11
因为是奖品,所以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这么机灵。”
“嗨呀,我机灵的地方多了去了。要不江少爷做东,咱们找个料亭坐坐,我再给您支两招?”
“准了。”
简然今天一天都没有班,刚好在成双家里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住下来。这里离他上班的地方虽然有点远,但是有地铁站在也没什么关系。成双也因为一直不喜欢和别合租就空着一半的房子,多他一个更热闹。而且成双觉得她和简然彼此知根知底,总比四处招募来的室友强多了,干脆就让简然住下来了。
到了下午四五点,估计着成双快回家了,简然正把香菇和腊肠倒进电饭煲里准备做煲仔饭的时候,接到了江沥的电话。
“喂?”
“简然啊,我是安若光。你现在有空吗?”
听他的声音有些焦急,简然下意识的以为是江沥出什么事了,忙说自己有时间。
“那你过来接他一趟吧。”安若光看着旁边一点事儿没有的江沥开始声情并茂的瞎编,“他今天不知道咋了,喝了特别多的酒,劝都劝不住,差点跟人打起来。哎,先不说了,我看他又去摸酒瓶子了,我一会儿给你发个位置,你尽量快点过来吧。”
简然挂了电话就坐不住了,他现在已经和江沥分手了,但是听安若光的说法江沥今天好像挺不对劲的,不然也不会借酒消愁。
可是他现在东西都搬出来了,再去接江沥,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
于是他给成双打通了电话,问她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别管他了!”成双骂他不争气,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是一边憋眼泪一边讲大道理自己劝自己的时候了。
“可是、可是他喝多了嘛······”
“行啊小简然!你去吧!去吧!他连哄都不带哄你的,你就这么给我回去了?咋那么不值钱的呢!”成双气的东北话都出来了。
“那我给安若光回个电话,就说我不去了。”
“这还差不多。千万给我憋住了昂,听见没?”
“知道了。”
成双其实也不是真想拆散他们俩,但是江沥太气人了。简然心软好欺负,可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欺负她姐妹就是欺负她,今儿她非得帮简然出了这口恶气。
安若光正和江沥唠嗑等着简然回信儿呢,忽然见他打过电话来了,拍拍江沥的肩膀告诉他这是着急了。
“那个,安先生,不好意思啊,我这边有点事过不去了。麻烦您送他回家吧。冰箱里有蜂蜜,你给他用温水沏一杯就行了。”
安若光看着旁边眼巴巴等着的江沥,有些傻眼:“你真不来?”
“嗯。”简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挑明了,“我和江沥分手了,就是这两天的事。”
他这样坦荡,安若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那你先忙吧。”
江沥看他挂掉电话,问他简然什么时候过来。
“简然说他不来了······”这个结果安若光也没想到,“你也没跟我说实话啊,你俩不是吵架,是分手了啊。”
“······我没同意呢,不算分。”
安若光一看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就早早走了,叫江沥也早点回家。
第八章
成双回家看见简然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露出了老母亲般欣慰的笑容:“我的好大儿可算开窍了。”虽然简然心实了一点,但好在不犟,听话,让他怎么着就怎么着。
“少占我便宜了。你看看咱俩这打扮谁像当妈的。”
“是是是!男妈妈坠棒了!”
只是俩人刚坐在桌前还没端起碗来的时候,简然的电话又响了。成双用后脚跟都能猜出来是谁打的。看着成双嫌弃的脸色,简然说要不我不接了。
“接吧接吧。我看你心都飞到二环那边了。”
简然忙不迭的按下了接听键,还没等出声就听见那边响起略带哭腔的粗重喘息,是江沥的声音。
“怎么了?”简然这下真有点着急了。
“简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听见他那边有车鸣笛的声音,简然更急了:“江沥你在哪儿呢?在路边吗?”
“我在哪儿关你什么事!”江沥梗着脖子说了一句,“反正你都不要我了,我睡大马路你也管不着!”
听筒声音不小,成双听见后心里暗暗吐槽了句这么大个老爷们儿怎么不知道丢人呢。
“别闹。我这就过去接你。”
“不用你管!”
“那我叫安若光过去。”
“别!”江沥不敢再拿乔,有点委屈的说道,“我在新海路的一个有点歪的路灯杆子底下,你快点来哦。”
简然一听觉得又气又好笑:“新海路离小区就二三百米了,你自己走回去不行吗?”
“我从南三街走回来的,走不动了。”
从南三街回来得有将近两公里了,简然不知道他一个醉鬼是怎么回来的,心里又着急起来:“你车呢?怎么不叫代驾?”
“我、我想等你来接我···又怕你找不到我,就一边走一边等你,谁知道就走回来了······”
简然叹了口气,叫他老实待着别动,自己马上就过去。可是看旁边还等着自己一起吃饭的成双,简然有些抱歉。
“去吧去吧,老娘自己也能吃一锅。”
简然打车回去的,路上有点堵车,将近二十分钟才到了新海路。到红灯的时候他实在等不及了,就付了车费跑着去找江沥。
江沥果然乖乖的蹲在一个有点歪的路灯杆子底下,周围还聚了两个好心人,似乎是要送他回家,而江沥爱答不理的拿后脑勺对着人家。简然上去赶紧跟人家道歉,江沥一见简然来了便整个人扑上去,害的简然差点栽倒。
站稳后江沥开口的第一话就是“你怎么才来。”
明明把自己叫出来的人是他,却又要责怪自己来的太慢。简然没说话,只是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往家走。
门口的保安跟简然问好,说这两天没见着他,是不是出门了。简然着急送江沥回家,就胡乱应付了几句。
一进家门,简然把江沥放在沙发上去给他冲蜂蜜水。江沥终于得逞了,高兴的躺在沙发,喊简然帮自己洗澡。
“你自己洗吧。”
“不要。我喝多了,会摔倒的。”
“那你坐着洗,我给你找凳子。”
“不要,就要你来。”
简然把蜂蜜水递给江沥,看他喝完后便提出要走。
江沥不解的把他拉回沙发用手紧紧抱着:“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要走啊?你今天还要加班吗?”
“江沥,咱们已经分手了。”简然低着头不敢看江沥的眼睛,他也怕自己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