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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出的,他也没有泄露消息的动机,侦探社那边太宰治绝对不会让侦探社与悠木良深交,从侦探社泄露消息的可能也不大。
    那就只剩下三方中的最后一方,悠木良本身了。
    故此有了派中原中也来问话的一说。
    “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这是实话,悠木良甚至连异能特务科会来横滨的消息都不知道。
    “也许不是来找我的呢?”
    他耸了耸肩。
    中原中也看着他冷笑一声,“呵。”
    悠木良眉梢一挑,传说简简单单一个‘呵’音节,背后隐藏了无数意味。
    现在干部大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呢?
    不乐意当面见到有人脑补骂自己的话语,他推搡着中原中也走到店门前,“好吧好吧,你说是就是了,PortMafia的干部大人应该没事了吧?那就走吧,慢走~”
    没等中原中也反应过来,悠木良关上店门,一头再次扎进内室。
    门外的中原中也:……
    这个人是不是有猫病?
    好想把他的店砸了。
    颇具风度的港黑干部在抬脚踹和抬脚走间反复衡量,最后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压低帽沿,挡住自己一瞬间泛起凶光的双眼,转身走了。
    ···
    内室中,悠木良拿着一把白盐。
    在蛞蝓身上撒盐可以使其脱水而死,因此盐是对蛞蝓的不二宝具。
    蛞蝓少女头上的眼睛是能看到东西的,她眼睁睁地看着悠木良从内室里走出去,又拿着一把盐走了进来。
    伴随着悠木良的越走越近,蛞蝓少女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把盐,好像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
    ——你不要过来啊!
    蛞蝓少女眼中的悲伤被快速替换为惊恐,她收起蛞蝓身体,紧张地闭起眼,缩在角落里,祈祷悠木良没有看到自己。
    但那不过是类似掩耳盗铃的举动。
    悠木良伸出了他对于蛞蝓来说强壮的手臂,捻着盐,在蛞蝓旁边细细撒落。
    蛞蝓少女等待了一会儿,发现没有痛觉传来,她颤悠悠地睁开了眼。
    不、不幸中的万幸?
    只见自己被用盐画了一个圈,圈在角落里。
    青年居高临下,阴影笼罩在了自己身上。
    蛞蝓少女在大魔王的威压里瑟瑟发抖,不敢猜测他想拿自己干什么。
    “你……”
    蛞蝓少女听到青年说了两个音节,她浑身一抖,绝望地闭起眼等待即将来临的审判。
    会死吗?会死吧肯定会的,区别只是怎么死。
    “到底是一个头还是一只蛞蝓?”
    在一片静寂中,悠木良问出了一个他一直以来都在好奇的问题。
    “我要怎么称呼你?”
    他戳了戳蛞蝓少女的额头,那里有着人皮的触感,是人头没错了。
    推翻了壳的猜测。
    蛞蝓少女动了动口,只爬出来一截蛞蝓。
    蛞蝓大约是代替了头颅的舌头,蛞蝓少女无法说话。
    悠木良给了蛞蝓少女一个抱歉的目光,“啊,是我忘了,既然这样,你爬着写出来告诉我吧。”
    他好心地把蛞蝓少女提起来放到盐圈外,还用手推了推,催促她赶快写。
    “还有你的来历,以及为什么跑到我的店外。”
    蛞蝓少女不得不动了起来。
    她太难了!
    这个人真的有考虑过一只行动缓慢、拖着超大壳的蛞蝓怎么爬出文字吗?!
    爬到天黑都写不完!
    蛞蝓少女愤愤地想着。
    但形势不如人,命在他人手,不得不低头。
    在蛞蝓少女勤勤恳恳写字时,门帘被打开了,从帘子后进来一只踩着八字步的咬鹃。
    “啾咕~?”咬鹃走到悠木良身边,也看到了玻璃缸中的蛞蝓少女。
    出于对第一次见到的生物的好奇,咬鹃又仔细再看了看她。
    等等!我还看到了什么?
    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咬鹃发现,在玻璃缸中竟然有着自己的口粮!
    我的食物!
    咬鹃一霎间炸开了脖子上的全部羽毛,翠羽一根根支棱起来,整个头都膨胀了几倍。
    翠鸟激动得在原地不断跳起又落下,没跳多高,但落下时碰到地板瓷砖总会发出啪的声音。
    “啾啾啾!!!”
    ——你怎么把我食物给别的宠物?!
    它嫌仅仅是地板发出的声音不够响,又用喙用力敲击玻璃,发出更大的噪音好吸引悠木良注意。
    “啾啾啾啾啾!!!”
    ——我还没死呢你就找别的小妖精?!还有你,本宫才是正宫懂吗!
    内室与店内只隔了一道门,悠木良进来时没关门,噪音没被门帘消减多少,直接传了出去。
    门外弥生问道,“店长,你在练习打击乐?”
    “……不是。”
    里头,咬鹃还在哐当哐当制造各种噪音。
    悠木良是受不了了。
    他抓起咬鹃就作势要往玻璃缸里丢,装作没听懂咬鹃的话,他说,“这么喜欢新来的小伙伴,我把你放进去跟她玩好不好?”
    “……咕。”
    ——别。
    咬鹃一听这话就乖了,两只爪子抱住悠木良的手,死死不肯松开。
    悠木良无言地看着它。
    黑豆眼一转,咬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身体没骨头般软了下去,瘫在悠木良手上,用身体将青年手掌牢牢埋住。
    压得密不透风,整只雀仿佛都连在手臂上。
    雀头弯下,鸟喙抵住胸口,用没有一点坚硬的头部在青年手臂上滑动。
    “咕。”
    ——我错了。
    悠木良轻飘飘睨了它一眼。
    没说话,但手腕一抖,将咬鹃抖落到脚边,这一遭就算是过去了。
    咬鹃也是乖觉,一直没用翅膀,全然当自己是个陆行鸟,实心落在地面。
    悠木良盯了它半晌,直到把咬鹃盯得把头埋进了翅膀里才罢休。
    他再绷不住冷漠的脸,闷笑出声,“我和你说过的吧?少被弥生带着看些奇奇怪怪的书籍。”
    “咕。”
    ——没有。
    “我可不管,你看着她,等她写完再告诉我。”
    悠木良留下咬鹃看守蛞蝓少女,施施然离开内室。
    内室中,咬鹃一步一步挪到玻璃缸前。
    往刚才啄过的地方瞄了一眼。
    好的,出现裂纹了!
    咬鹃心虚地展开翅膀挡住了裂纹,假装无事发生。
    余光瞥见停下来往这边看得蛞蝓少女,咬鹃眼神一厉,“啾咕!”
    ——还不快写,再看爷把你眼睛啄瞎!
    蛞蝓少女刚开始还不以为意,直到她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重。
    咬鹃站在玻璃外,眼中闪过银光,有异样的气场压制在蛞蝓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