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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求食客的意见。
你到底是怎么做好咖啡拉花的啊?
咬鹃艰难地别过头,不去看盘子,“啾~”
——像,很像,特别像!
“翠酱,不愧是我!”
悠木良高兴得一把抓住咬鹃,将它举高高转起圈。
“我根本不是老爸所说的那样没有艺术天赋嘛!”
“你康,你就认可我了呀!”
咬鹃从急速的旋转中勉强找回自己的意识,闻言内心顿感不妙。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以前那种按照图谱来做的东西根本就是没有生命的死物!”
——不,请让以前的‘死物’回来,我很喜欢。
几个旋转之后,悠木良将晕乎乎的咬鹃放到餐桌上,自己快乐地去洗手了。
咬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直面着那个盘子。
“……”
“咕!”
——呕!
···
折腾半晌,一人一鸟都没有了食欲。
洗过澡后悠木良早早躺在了床上。
待他的意识陷入沉睡,一缕黑雾从被子里探出,从门隙中钻离卧室。
它飘到了客厅的餐桌旁。
餐桌上还摆放着‘零食’,由于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灰绿色的果冻和红酒的体积都已经有了一些缩小。
黑雾挑剔地在两者之间来回摆动,最后将自己贴在了果冻上。
黑雾表面的雾气像沸腾的水一样不断翻涌,最后露出了一点稍微浅淡的雾气。
雾气小小的一丢丢,接触到果冻表面。
它的面积突然扩张,像是突然张开的巨口,将果冻包裹起来。
雾气蠕动一会儿后,果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起来。
吃掉了果冻,雾气又贴到红酒表面。
这时它到不像原先那般急切了,它慢悠悠地品尝着红酒,没有想要离去的意思。
“啾!”
客厅里响起一声警告。
咬鹃飞到餐桌上,两只黑豆眼此刻充满凌厉。
它一步步靠近黑雾,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鸣。
黑雾在回去和留下中游移一会儿,大着胆子对咬鹃伸出了小触爪。
“咕!”
咬鹃抬起翅膀就是一巴掌,将黑雾拍离红酒,又伸出翅膀扇倒红酒。
红酒杯掉落在地摊上,只有传来一个沉闷的声响。
杯内的红酒从离开酒杯的一瞬间开始原地蒸发,最后一点也不剩。
“!”
黑雾快炸了,它又凝结出一只触爪,冲咬鹃抓了过去。
咬鹃默默亮出爪子,抓住了触爪。
爪爪相扣,咬鹃就此拎着黑雾,飞到悠木良门前。
门没有锁,咬鹃推开门就能进去。
咬鹃将黑雾拍到床上熟睡的青年身体里,又给青年掖好被角,彻夜蹲守在床头。
第18章
次日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突然延迟了这么多?”
悠木良拿起闹钟挑眉。
他的生物钟很少紊乱,更别说一般人都很少一连十几个小时睡到下午的。
连闹钟也没叫醒,难道昨晚又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啾~”
从房门前出现一只探头探脑的咬鹃,鸟喙里叼着一个小小的圆形碟子。
看到悠木良醒来,它放下碟子冲悠木良叫了一声。
“饿啦?”
悠木良对咬鹃温柔一笑,放下手里的闹钟,转而将心神放在咬鹃身上。
也就因此忽视了床边几根绿色的绒毛。
打开冰箱,内部空空如也。
“……又吃完了啊。”
悠木良熟练地叹了口气。
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家的这只咬鹃食量大得出奇,自从教会它开冰箱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隔三差五就能发现冰箱里突然全空。
明明预备了普通咬鹃一周的食量,却还抵不过翠酱三天。
好在咬鹃也表现出了极高的智商,这让他多少宽慰了些,放下了‘我可能是养了一头猪’的想法。
“你在家呆着,我去给你买……”
悠木良草草理了理头发,弯腰换鞋,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啾咕~”
咬鹃点点头,一路亦步亦趋地跟到门口目送他离开。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咬鹃长舒了一口气。
心虚地拍打起翅膀飞到卧室的床上,快手快脚地清理掉床上的绒毛。
悠木良是不允许任何人或物在他熟睡时靠近他的。以前咬鹃不知道,大摇大摆地在床上留到天亮,结果当天悠木良就拒绝了它的亲昵。
如遭雷劈的咬鹃自闭了一整天。
后来它学聪明了,从来不会等到悠木良醒来。
再处理掉自己留下的痕迹,就能假装自己从没来过啦~
沿着床缘巡视了一圈,确定没有破绽了,咬鹃又关上房门,飞到阳台。
悠木良不仅需要买它的食物,还要出门恰饭,这一来一回之间最少有一个小时。
它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咬鹃想到。
它打开防盗窗,振翅飞上蓝天。
···
这一边,悠木良走在大街上。
他希望先吃饭再给咬鹃买食物。
虽然对饥饿程度不太敏感,但他无法忍受肚子咕咕叫着的自己出现在人前。
过于失礼了!
这里是商业街,他现在要去往中华街吃饺子。
商业街的一间店铺前,二男二女拉拉扯扯。
一个女人一巴掌扇到另一个女人脸上,一个男人又扇了这个女人一巴掌,另一个男人和这个男人打起来了!
横滨的民风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
悠木良随意瞄了两眼,不打算成为远处对事发地指指点点的吃瓜群众之一。
可就是这两眼,让他看清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外貌。
黑发黑眼,眼角有一颗惑人心神的泪痣。
没有一丝装饰的黑色长发在风中随风扬起,她明眸皓齿,姣好的身材在裙纱中若隐若现。五官单看是极为正常的,但组合起来却有一种奇异的魅惑感。
“……魅惑力?”
像是为了回应他的不解,悠木良手边冒出一缕黑雾。
懂了,又一个异闻生物。
悠木良瞥了眼黑雾,反手捏住它。
“?”
黑雾委屈又乖巧地圈上他的手指。
悠木良警告地晃晃手指,“走了,别多生事端。”
这厢悠木良是走了,那厢却有两个兴致勃勃的人凑了上去。
约翰·斯坦贝克和马克·吐温。
约翰和洛夫在追击泉镜花时被不明人物袭击,醒来时什么都不记得。
而据监控追查到的却只有一间普通的咖啡店。
约翰和洛夫在昏迷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