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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内衣没有解开。”沈斯缪的声音发哑,手指穿梭在他的头发里。
    “嗯。”纪浔淡淡地应道,还拖了一点音。
    他只是用嘴咬住了沈斯缪的内衣带往下拉,露出了他白皙的胸口。纪浔眯了一下眼,朝里面吹了一口气,看着沈斯缪瑟缩了一下,目光掠过他贫瘠的胸膛,只是笑:“平的。”
    沈斯缪环住了他的脖子,柔柔地缠上去像一条白蛇似的。他挺着胸往纪浔脸上送,用蕾丝摩擦着他的脸。舔着鲜红的嘴唇,又娇又柔地说:“那你舔舔。”
    耳廓泛红,声音小了不少:“也许,舔舔就大了。”
    纪浔不说话,只是笑。
    然后箍住了沈斯缪的腰,让他紧紧地靠着自己。没有去解后面的内衣扣,只是用掌根把胸衣推上去,就开始含住了他的乳头吸吮。
    沈斯缪抱住他的脑袋,挺送着胸膛往他嘴里送。吸吮地吞咽声响起在客厅里,他抚摸着纪浔的头发,又移下去抚摸着他的背。仰着脖子喘息,青筋都显出来了,手指揪着纪浔的头发,大口大口的喘息。他产生了一种疯狂的错觉,仿佛在哺乳着纪浔一般,让他喝他的血,饮他的肉。
    血液相融,这个四个字,仿佛生出了一种致死的疯狂与浪漫感。
    响起了皮带的抽拉声。纪浔解开了皮带,箍着他的腰,插进了他的臀瓣里上下摩擦。沈斯缪被顶的向上耸,他用手去摸纪浔的阴/茎,喘着气说:“进来,插进来。”
    纪浔咬着他的下巴,舌头一路舔上去,把他的脸舔得湿漉漉的,用手扳开他的臀部,摩擦着他的股/缝。
    沈斯缪不满地拍打着他的背,扶着他的腰想坐下去。
    纪浔掐住了他的腰,把他推到了沙发上,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屁股向上抬高。沈斯缪不安地挪了一下,纪浔捞住了他的腰,淡淡道:“别动。”
    他伸手拿过过了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咬在嘴里,箍着沈斯缪的腰,开始给他扩张。他一边抽烟,一边不急不缓地在里面按压着。
    烟味逐渐变浓,纪浔把烟夹在手里,掰开了他臀部,垂眼仔细看着那个已经湿软了的穴/口。
    “好了吗。”沈斯缪问道。
    纪浔没有回答,只是捞着他的腰把移过来了些。把那根快燃完了的烟,往前抵在了沈斯缪的嘴边:“含住。”
    沈斯缪含住了那根烟,用力地抽了两口。
    纪浔覆下身,在他的尾椎骨地方吻了一下。
    沈斯缪愣住了,几乎咬不住那根烟。
    在他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纪浔狠狠地撞了进去。
    沈斯缪嘴里的烟扔在了地上,咬着手掌抽泣着。
    撞得用力,他仿佛要烂了。
    这一刻他的确是一个久病难医的病人,在爱欲交织下,越坠越深。
    呻吟和汗液混在一起。他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窗外的暴雨如注,像敲击着他心弦的鼓声,他如同被剥了磷的鱼,翻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
    爱与欲、灵与肉,都交织在了一起。
    他吻纪浔说:“这一刻我离你,好近好近。”
    纪浔亲了一下他的眼皮。
    沈斯缪的心瞬间如山般葱茏,茂盛着群青,开始燎原。
    结束之后他们湿漉漉地抱在一起,沈斯缪亲他泛红的眼皮,又去吻他高挑的鼻子。
    “我们一起淋过雨,这样想是不是好浪漫。”
    纪浔搂着他的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背:“浪漫吗?”
    “不浪漫吗?”
    纪浔只是笑,没有说话。
    “那你觉得怎么才算浪漫。”沈斯缪抬头看他。
    他从烟盒里抽了一根送入嘴里,低着点头,凑近点燃了烟。他把沈斯缪湿了头发撩了上去,指骨分明的手又托住了他的脸,火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纪浔静静地看着他说:“梦里见。”
    现在还不到十一月份,天气虽然凉爽,却还不至于让人冷的受不了。而和子穿着白色的毛衣,咖色风衣外套,手上还戴着黑色皮手套。
    他们坐的这个位置视线极好,擦得程亮的落地玻璃,能把外面的街景看得一览无余。
    “和子小姐,你周末有时间。”徐然问完,耳廓还有些发红。
    和子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端着一杯咖啡侧脸望着窗外。
    见她没有回应,徐然看着她走神的样子,手指揪住了衣服的拉链,有些紧张地说:“和子小姐,我明天……”
    嘟嘟嘟——
    一阵突兀的电话声打断了他的话,同时也让和子回过神来。她转头看向徐然,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
    “我想……”还不等他说完,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算了,你还是先接电话吧。”徐然泄气地说。
    和子抱歉地朝他笑了一下,拿过手机礼貌地说:“你好。”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有细微地气音通过电流传达到和子的耳朵里,只有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和子身上的鸡皮疙瘩立刻就起来了。
    指甲在桌面上不安地抠弄着,几乎立刻就想把电话挂了。
    手机里沉默良久的人,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
    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如开闸泄水一般,从和子身上涌了出来。
    一个称得上清润又斯文的声音从对面传出,缓缓地说:“好久不见,母亲。”
    中文,用得是中文。
    吐字清晰地称呼着她母亲,诡异又突兀。
    和子感觉自己被蛇勒住了脖子,鲜红的蛇信子舔舐着她的脸,血液停止了。她的脖子被高高吊起,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息,像是溺水一般扑腾着。
    手在发抖,和子握着电话的手不断地收紧。
    手机里的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语气温和地说:“你还记得学校后面竹林里,咬你的那条蛇吗?如果你敢挂电话,我就把你的父亲绑了,亲手剐了他。”
    她的上下牙齿磕在一起不断地颤抖,脸变得灰白,澄清的眼睛变得湿润又无助。
    徐然看着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摆在桌子上的手在发抖,有些担心地说:“和子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遭了,和子猛然扭过头,僵硬地看着徐然。
    电话里的人发出了含混地笑声,显得有些神经质。
    藤原泽杉的声音平静的不正常,他说:“如果你现在在我身边,我一定掐住你的脖子干你,然后勒死你。”
    “我……”和子只嚅嗫出了一个字,手指抠弄着手掌心。
    藤原泽杉沉默了良久,漠然地说:“叫我的名字。”
    和子眼睫垂下来,小声地叫:“藤原泽杉。”
    电话里面传来很闷的喘息声。
    和子几乎握不住手机。感觉咖啡厅里有无数眼睛看着她,然后眼睛从他们身上飞了下来,飞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