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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濯边儿上了,但是照旧跟邢濯保持距离,“邢爷别生气,”李梧桐声音不大,但是都是委屈,“是我不好,有没有济悯哥有手段,碰见这样儿的可能只能受气了。”
    李梧桐说话的是后低着头,好像因为愧疚,把耳朵憋得通红。
    “梧桐性格就这样,不争不抢的,要是我早知道邢爷一直在找他,我早应早吱声,”贺远卓话读者邢濯说但是眼睛一直往贺济悯那头瞄。
    贺远卓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从邢濯开始找李梧桐开始,他就也跟着找,没成想还真就有了眉目,这人说来也巧,是以前一块儿混过的兄弟,但是家里最近不顺,就给长子李武琼改了名儿。
    说原来的晦气,改成引凤梧桐。
    吉利。
    所以贺济悯还真就找到了,中间诸多调查,最后“训练”了这些时间,最后才把李梧桐搬出来。
    要是李梧桐能跟邢濯多近乎近乎,自己就能多一个保障。
    那头贺济悯倒是能听出来两人在这儿一唱一和挖苦自己,越听贺济悯就越想笑,但是现在还必须装出点委屈样儿,自己就往自己嘴里塞了块糖,自己低头瞧手机。
    之后手机上就是文恩挺着急的几段消息。
    贺董,晚上天儿不好,要是在开车注意安全。
    后头跟着就是一条当地的预警消息
    【B省特大暴雨红色预警】
    因为酒店里环境相对封闭,所以对外头的动静听得也不是多清楚,屋里空调开得冷,贺济悯往沙发上窝了窝,就点开看具体消息。
    “贺董。”
    “贺董。”
    贺济悯听着自己被人叫了两声,就扭脸过去,看见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酒,就自己看新闻的时间,李梧桐脸上就染了层红,现在连人都挨邢濯靠的近了儿。
    只有邢濯前头的那杯酒没动。
    现在红了脸的李梧桐正劝酒呢。
    “邢爷,”李梧桐把酒杯往邢濯眼前送,“以前是我不懂事,我也不会说话,就是这杯酒,您能不能——”
    贺济悯在沙发上看着,但是没多说话。
    只不过手里给津南发了消息。
    【您发起了共享位置】
    对方那头倒是快,只不过马上就挂了,接着就来发消息。
    邢爷没回家?
    这天儿还在酒店?
    不怕遭雷劈?
    然后无缝衔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贺济悯还轻微压低了声音,“津老板,开车过来躺。”
    只不过贺济悯注意力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上,就没看见对面邢濯往这儿看的眼神。
    “别叫得这么亲热,”贺济悯自己调了个姿势,“我他妈让你过来接人,这点儿时间都没有,我现在被酒馋死了,等会也想凑两口,没时间送你兄弟回去。”
    津南在那头一个劲儿说可他|妈别。
    “别让他喝,邢爷自一直以为自己喝完酒贼牛逼,能大杀四方那种。”
    贺济悯听着电话那头已经开始窸窸窣窣穿衣服了,像是边穿边说,“我那这件事骗他有十来年了,每次我说的可真实了,什么喝完酒他是沉默如王装逼如风,神见了他都得磕头下跪。”
    津南说完自己都急了,“主要是我每次瞎编的细节还都贼真实,说了这么多年,我都差点信了。”
    津南叭叭一串接着时嘱咐,“我就怕邢爷在外面没点儿B 数,尤其是这几天有点儿飘,总之我去之前别让他碰酒,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沾完酒别说装逼如风了,实际上——”
    “妈的是个一米八七奶声找哥的撒娇精。”
    第36章
    贺济悯琢磨着上次见邢濯喝酒的表现,确实头疼,所以就答应津南先帮他看着点儿,但是没等他撂电话,转头就看见酒杯已经在邢濯手里捏着了。
    眼看就要往下咽,电话那头津南突然操了一声。
    “这他妈是雨?操,是他妈老天爷他妈洗澡盆子炸了。”津南的声音跟瓢泼的雨声混在一起,让贺济悯有点儿听不清,他就下意识扣着手机通话口,问他,“雨太大?”
    “我连门都出不去,你往窗户边儿上站站,看看这个破天,说明天地球就炸我也信,”津南说了没两句,话又绕回邢濯身上,“□□现在出不去,你把邢爷看住了,你不是说你弟,就是贺远卓也在那儿么,千万看住了,邢爷撒娇我想想就社会性死亡,要是让他自己知道了或者让贺远卓拍了视频,操想想都后怕——”
    “你不怕我拍么?”贺济悯听着津南炸耳朵的叨念,突然说了一句。
    “你,”津南哑口。
    贺济悯自己单方面挂了电话,
    等再往邢濯那看的时候,看见杯子空了。
    但是杯子还是捏在邢濯手上。
    对方的喉结刚刚做完上下运动。
    本着人道主义,贺济悯还是打算帮着津南先把这事儿处理了。
    现在情况紧急,贺济悯也就顾不得什么周全不周全,脑子萌生的第一个办法,他就开始行动了。
    贺济悯突然往邢濯身上趴,因为他来得突然,那边李梧桐自己晃晃悠悠还没坐稳,就被贺济悯拎着脖子从往后拽,贺济悯等到了邢濯的跟儿就开始魔怔似的念叨,“邢濯,我真就比不上李梧桐?”
    贺济悯先铺垫了这一句之后,不想拖得时间太长,所以就话赶话,赶紧先铺垫好情绪,等着觉得鼻头发酸,加上眼里充泪,贺济悯就借势给了正愣着的李梧桐一个嘴巴,“你他妈装什么可怜,什么叫不如我有手段?什么叫受人欺负,”贺济悯觉得这个时候是作为“替身”发泄委屈的时候,情绪可以爆发的再快一点儿,就直接把往李梧桐脑袋往桌子上按。
    李梧桐脸被贺济悯的巴掌压在那儿,嘴巴两瓣都往中间挤,看起来有点儿滑稽。
    但是贺济悯现在可没时间嘲笑李梧桐,还在“愤懑”哭诉:“你们在这儿亲热,干嘛带着我,邢濯有没有良心?”
    贺远卓在边儿上看着,但是没伸手。
    像是看看邢濯现在要怎么教训吃起醋来就发疯的贺济悯。
    等闹出了这个动静,邢濯才说了句不痛不痒的住手。
    眼里仿佛充满疑问。
    你这突然发什么疯。
    之后看着贺济悯现在对自己一个劲儿的眨眼,就伸手把贺济悯拽着,往门口扯。
    “过来,发什么疯,”邢濯直接把贺济悯往往门外头带,刚想张嘴,就看见贺济悯对着他自己手里的酒瓶嘬了一口。
    “喝了多少。”贺济悯问。
    邢濯说,“一杯。”
    “以前喝多少能装逼如风?”贺济悯继续问。
    邢濯想了想,“一杯。”说完显然对贺济悯的用词表示不满,就想张嘴纠正。
    但是贺济悯没给他机会,小声催他,“快快快,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