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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又传,李梧桐人间绝色,邢濯在难处的时候受了恩惠,原本男女不近的邢濯对男人开始感兴趣。
    之后又传,李梧桐没找到,就找了个泄|欲的替身。
    贺远卓自己念叨李梧桐的名字,心思一转,不确定张嘴,把名字剩下的字又念出来,“那贺济悯算什么?”
    贺济悯歪在邢濯身上,对着那根在自己身上肆意横行的手指咬下去。
    入口还是冰凉,就好像再温软的舌头就裹不热。
    贺济悯牙齿就在手指上微转轻嗑,然后他才觉得现在邢濯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
    喘得重了。
    “什么都不是,”邢濯另一只手环到贺济悯嘴角,象征性的敲了敲。
    意思是停下。
    贺济悯读懂了,但是没搭理,只是沿着指缝又往掌心走。
    “替身罢了,”邢濯说完,掌心的触感让他没忍住把另一只手的手背搭在嘴上,才没出动静。
    “您怎么了?”贺远卓想过去瞧,但是被津南一个快步过去拦住了,“提起贺济悯,邢爷气得牙痒呗。”
    津南过来圆场,“见了几面就狂气得很,在B省混,这样儿的最招烦。”
    贺济悯听着津南如此评价,心道津南心里灵巧。
    这种情况下,话都是贺远卓最想听的。
    果然对面的贺远卓听见心情大好,“我就说贺济悯手伸的宽,步子迈得大,在B省就他一个包子还有多少能能耐。”
    津南瞧着邢濯现在的脸色不对,凑近了就是一脑门儿汗,也就挡在他前头说话,“谁说不是呢,不过他毕竟算你半个哥,你就真的一点儿偏颇的心思都没有?”
    贺远卓笑了,也是为了在邢濯面前表决心,“估计天底下没人比我更讨厌他,一个窝囊废能做什么,所以邢老师,天华科技现在虽然名头上挂着贺济悯,但是不出今年,还得易主。”
    “知道了,”邢濯说着站起来,手上拽着贺济悯,“态度我放在这儿,以后有事直接联系就成,走了。”
    邢濯说着要走,津南跟着挡着追上来的贺远卓。
    “怎么,小贺总还有事?”津南伸手,“邢爷不是说了,有事电联。”
    “那个,”贺远卓瞧着邢濯手上一直捞着的酒侍,“邢爷平时喜欢什么样儿的,我还能给找找。”
    “你这小鬼,”津南脑子转了一圈儿,然后脱嘴,“要是李梧桐找这辈子都找不到,我估计邢爷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样儿的。”
    一句话,就把贺远卓晃在原地没动。
    津南也趁着这句话的功夫,就带着人走了。
    出了门,趴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对着还在原地守着的文恩比了个手势。
    但是文恩看见邢濯的时候,就没忍住,但是看着贺济悯的意思也没贸然往上凑,而是盯着人离开的方向一块挪身子。
    出了清吧,还是津南先说话,“邢爷,要是身上难受,就把贺董放下来成么。”
    贺济悯瞧着津南跟刚才的情绪差别大了,自己揉着嘴先从邢濯身上撤下来,“多谢刚才邢爷赏脸,”末了又加了一句,“津老板也仗义。”
    贺济悯看着邢濯带了一身的汗,就端着两个人距离,“以前脱敏挺管用,以为今天能彻底让你放松一下,怎么效果还不如以前。”
    “不用你管,”邢濯上车的时候摘了裹在身上的西装,“要是没事,就滚。”
    “到底还是得麻烦你一趟,”贺济悯说完就从邢濯身上过去,一块并肩去了后座。
    “你还想怎么样,”贺济悯对着外头站着的津南笑了一下,然后把车门带上,跟邢濯一块儿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这不是这儿的印字淡了,”贺济悯扯着工装的领子,往自己脖子上指,顺便开始脱衣服,“这衣服就是借来穿穿,到底得还,我已经给了文恩消息,让把要换的衣服带来,然后顺便再坐实我是你替身的身份,戏不就真一点儿么。”
    “再来两个,”贺济悯给邢濯露了个背,自己就这么弓着腰,嘴里还说着以后的打算,“以后我见人便说,你强迫我,你为难我,你为了李梧桐转转反侧,入疯入魔,这次你使点劲儿,争取——”
    贺济悯话就到了这儿,身子猛地被人翻过来,然后贺济悯就听见一声利索的落锁。
    接着嘴角就被对方咬住。
    “操,”贺济悯牙被撞了一下,然后嘴角一疼。
    “你他妈轻点儿啊,”贺济悯衬衫褪到胳膊那儿,导致行动上受限,整个人被邢濯压得死死的,“邢濯,”贺济悯叫了他一声,“要是李梧桐,光被你咬一口估计就吓跑了。”
    贺济悯说完李梧桐三个字的时候,察觉对方有一瞬间的停顿,就想着用这个名字引导着邢濯让自己舒坦点儿,所以干脆从背后抽了手,轻柔捧在邢濯的脸上 ,暗示性的说了句,“要不就当我是李梧桐。”
    那头邢濯真的停下,动作也比刚才柔了点儿。
    贺济悯以为是李梧桐的名字起了作用,自己就极尽受用。
    贺济悯往邢濯身上缩了缩,才感觉对方身上的压制,邢濯的呼吸更重,但是落在贺济悯身上的动作很轻。
    然后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贺济悯舒服得轻哼,想着‘李梧桐’这三个字如果还这么好用,那下次——
    贺济悯自己正琢磨着,就听见邢濯突然在尽是喘息的空气里撂了句话,“现在满意了么?”
    贺济悯正想装着李梧桐的样子接话,接着人就被邢濯往上一扯,嘴角就被轻碰了一下,然后就听见邢濯压着喘,
    “贺董。”
    “你叫我什么?”贺济悯撑着身子歪头,但是还没等对面的邢濯回话,外头站着的津南就敲了敲车玻璃。
    邢濯趁着被打断的空档就没接上贺济悯的话,自己直着身子坐起来,另起了话头,“我说了,在贺家我赌的,”
    “是你。”
    邢濯转身坐在一边儿,贺济悯虽然能感觉对方尽量压抑的喘|息,但是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邢濯的呼吸跟就是——
    乱透了。
    贺济悯无意识伸手往刚才被邢濯轻点嘴角上戳,然后就瞧见邢濯开了门。
    门刚开,先说话的就是津南,“邢爷,脸色这么差?”
    贺济悯听见了也转过脑袋去瞧,但是被邢濯伸手挡回去了。
    “换完衣服,你可以走了,”邢濯说完就下了车。
    贺济悯一手接着文恩递过来的衣服,一边儿看着透黑玻璃的那头站着的邢濯。
    邢濯站在外头抽了根烟。
    贺济悯对着刚才蹭过自己嘴角,现在又在这儿在一张一合的嘴看了一会,才转身把衣服换了,等下车的时候,那头邢濯就拿着烟走得远了。
    以至于贺济悯想打个招呼都嫌远。
    路上贺济悯跟着文恩回去,一路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