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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喉结,月光银辉洒下,简直是他妈□□。
    见到秦不惑,楚星河凶狠的眼神顿时转变为愕然,震惊、意外、不可置信的狂喜揉杂,浅淡的嘴唇翕动:“你怎么来了?”
    秦不惑心脏差点被他吓出毛病,口气挺冲:“我就不该来,让你把自己淹死!”
    楚星河看着站在眼前的人,活生生的,连生气都显得眉眼鲜活,沁凉的井水顺着头发滴落在颈侧,濡湿冰凉,不是幻觉,是活生生的人,是秦不惑。
    楚星河的喉结滚动,瞳孔紧缩,秦不惑几乎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空气中浮动的炙烈气氛让他很不安,莫名觉得后脊发凉,像被什么可怕的雄兽盯上一样。
    秦不惑:“别这么看我——”挺瘆人的。
    话没说完,就被强行打断,腰上被一股大力的带着往前,顷刻间贴上一个精壮的赤、裸胸膛,楚星河横在他腰上的手臂钢筋一样,秦不惑心说,这他妈冷战着呢!动手动脚的狗不狗!
    正要挣扎,肩窝突然一重,楚星河把他的头放了上来,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姿势,带着温存的味道,秦不惑心里一动,啧,就让他狗一会儿吧!
    楚星河比秦不惑高上一截,导致他必须微微弯着腰才能够秦不惑的肩膀,应该是很难受的,秦不惑很微妙的稍稍踮起脚让他靠得舒服些。
    自嘲的想,可真够贱的。
    无论是身高还是身形,楚星河看着仙气满满实际上比秦不惑要精壮一些,却并不违和。
    肩膀开始发麻,水润的潮气不断从楚星河身上蔓延过来,秦不惑低头,眼皮跳了一下,楚星河上半身□□,这样的姿势把他整个拢在怀里。楚星河的体温很高,现在是初秋,虽说秋老虎威力不减,但夜晚尤其是这样的山里,还是有些凉飕飕的,楚星河在外面呆了这么久,身上依然滚烫。
    过了一会儿,秦不惑硬起口气:“靠够了没有?”
    楚星河被惊动,似乎才被惊醒一样,一双眼狼一样幽幽发亮,眼神炙热宛如翻滚着的岩浆,重复之前的问题:“你怎么来了?”仿佛除了这个问题再不关心别的。
    秦不惑语气冷淡,撩起眼皮:“来确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被一声不吭的踹了。”
    这话说得太绝,太扎心。
    楚星河抿了抿唇,眼神幽黑,抿了抿有些苍白干燥的嘴唇:“没分手。”
    秦不惑一梗,准备掏出证据糊他一脸,把手机怼到他脸前:“那你拉黑我是什么意思?”
    楚星河看了一会儿,伸手点进秦不惑的通讯录,在新朋友里躺着一大堆好友申请,楚星河找到了他的那条,由于日期比较早,静静的躺在最底下,被其他信息压得不见天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星河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微信被盗号,所有联系人被清零,我发了好友申请,但是你没通过,我以为你在气头上。”楚星河想过打电话,可是电话接通后又该说什么,他根本解释不清。
    秦不惑狐疑的抬眼,世上真有这么凑巧的事?
    他把手机拿过来,求证般仔细看,还真是,因为楚星河发的日期比较早,所以被压在最下面,不刻意往下翻找根本看不到。
    每天私加他好友的人一大堆,他基本上不怎么理会,同时也忽略了楚星河的信息。
    秦不惑松了口气的同时,莫名感觉有点不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有点憋屈。
    不过这件事自己好像也有错,计较谁错多谁错少就没意思了。
    他正要开口说话,楚星河突然低下头,整个人无限靠近,呼吸灼热,喷洒在秦不惑的额头上,滚烫,微痒。
    秦不惑皱眉,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正要推开,手下却蓦然一沉,楚星河全身重量突然砸向他,秦不惑踉跄后退一步,勉强支撑住楚星河,楚星河全身重量都压在秦不惑身上,这时他才发现楚星河体温烫得吓人。
    秦不惑侧过头,楚星河浓密的睫毛自然垂落,闭着眼,呼吸匀称似乎睡着了,脸上浮现异样的潮红,他直觉不太对劲,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楚星河发烧了。
    估计是烧迷糊了,这样的天气在外面浇凉水,不发烧才怪。
    秦不惑半拖半抱把楚星河弄进屋里,屋里没床,是那种土炕,被子枕头都是现成的,很干净。
    秦不惑把他放到炕上,拿了毛巾给他擦干身体,楚星河烧得昏沉,穿不了衣服,干脆给他裹上一床被。
    桌上摆着退烧药消炎药之类的,看来病了有一阵了,病着还敢跑去外面浇凉水,嫌自己病得太轻是么。
    倒了水,推推楚星河:“醒醒,把药吃了再睡。”
    病中的楚星河出奇的乖巧,吃了药,秦不惑给他掖好被子,疲惫的倒在椅子上,从昨晚到现在马不停蹄一刻未歇,刚才又忙一通,确实有点吃不住了,土炕不大,秦不惑扫视一圈,屋里能睡人的地方除了土炕就是几把椅子,地方偏,他走得急,坐了一夜硬座,感觉骨头都快散了。
    但是让他睡在楚星河身边,又觉得别扭,事情还没说清楚。思来想去,秦不惑把外套盖在身上,蜷缩在椅子上打算对付一宿。
    可是他低估了山里的温度,半夜被冻醒了,椅子又硬又硌,接连两晚没休息好,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
    秦不惑长手长脚,根本施展不开,他迷迷糊糊扫一眼炕上的楚星河,温暖的棉被舒服的炕此时诱惑值MAX,秦不惑心一横,可去他的吧,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掀开被子一角,在不惊动楚星河的情况下钻进被窝,平展开手脚,身上盖着绵软的棉被,舒服的叹气。
    被窝里暖和舒适,没过一会儿,秦不惑便沉沉睡去。
    刚入睡没多久,秦不惑梦见被一只巨型章鱼怪缠住,无数根触手把他捆得严严实实,一个劲儿把他往怀里拽,又梦见自己似乎掉进了大熔炉,恍然看见熔炉长着楚星河的脸,丑不拉几,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秦不惑被闷醒,挣扎一头一脸的汗,哪有什么章鱼怪,楚星河四肢宛如禁锢的锁链把他紧紧困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楚星河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短裤什么都没穿,秦不惑后背贴着他精壮的胸膛,发烧滚烫的体温熨贴着后背,相当于楚星河从后面把他整个环抱在怀里,很有安全感的姿势。
    秦不惑尝试挣扎几下,蓦然僵住,楚星河嘴里溢出低低的气音,带点哑意,性感撩人。
    天仙之所以是天仙,即使做着羞于启齿的事,都比普通人多了股飘渺的仙气儿,又仙又欲,天仙偶尔失态比好欲的人直白的浪荡还要引人发狂。
    秦不惑脸色由青白变成涨紫,他刚刚动作大了点,不小心碰到楚星河,滚烫的体温像是要把人焚烧殆尽。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