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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啊……好舒服!把衣服脱了。”周锦恒不喜欢萧瑯穿衣服,这个粗人别的不说,这副精壮的身子却十分养眼,曾经在凤凰台时周锦恒从不许萧瑯穿衣服,偶尔披件大氅已是极限。
    操到忘情处萧瑯吻住周锦恒的双唇,这张嘴平时从不许萧瑯亲吻,唯有在把周锦恒操得失神时萧瑯才能偷亲解馋。
    白皙的双腿搅住黝黑的粗壮腰身,赤裸的精壮猛男压着身着华服的倾长公子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忘情交媾。
    粗大的阳物插在白皙臀缝中疯狂进出,硕大的精囊拍打着周锦恒的尾椎骨,在巨大的快感中周锦恒弓起身子用后穴达到了高潮,他的后穴痉挛着搅紧萧瑯的茎身,穴肉颤抖着吮吸着龟头。
    被自己思之欲狂的爱人用后穴裹着吸阳物,萧瑯忍不住低吼一声喷射出滚热的精液,一股股白浊灌入周锦恒紧实的腹部,萧瑯有一瞬间竟无比渴望让胯下这具身子受孕。
    “主子,为臣怀个孩子可好?生一个拥有臣与主子共同血脉的孩子吧。”萧瑯紧紧抱住周锦恒,恨不能永远都不放手。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妄念,嘁,本皇子岂会和一条狗生孩子。”周锦恒嗤笑出声,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萧瑯,好像他真的只是一条狗。
    在周锦恒的鄙视下萧瑯只觉得尾椎骨下升起一股酥麻感,每当萧瑯以为已经用尽全力去爱周锦恒时,总会发现他错了,因为下一刻他永远都比上一刻更爱周锦恒。
    世人只看见活下来的五皇子,却不知还有许多被人暗中放走的皇子公主,周氏不仅出美人,也从来不缺聪明人。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太子殿下,我姐姐在宫中可还安好?”周文俊裹着雪白的狐裘,毛绒绒的皮领子衬得他愈发丰神俊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大概就是如琢如磨的周文俊了。
    “你放心,你的姐姐有我看顾着没人敢动她。”贺宸章痴迷地看着周文俊,为了这个心上人他已经担了个贪图美色的恶名,不过他却对这个名头甘之如饴,因为他确实贪恋着前朝余孽的美色。
    虽然两人已经同过一回榻,可周文俊对贺宸章却依然冷冷清清的,两人对桌而坐,桌上放着棋盘,纤长的手指夹着黑子,黑色墨玉衬得指尖更加白皙让人眼晕,贺宸章忍不住在桌下伸长了腿紧挨着周文俊的小腿。
    如此暧昧又如此隐忍,若周文俊身子健朗些,贺宸章也不会这般克制,是把人吃了再哄还是边吃边哄都可随心所欲,但偏偏对方是个瓷人,除非只想呈一时淫欲,不然有再大的火气也只得憋着。
    “太子殿下,该你了。”指尖轻点棋盘发出两声轻微的哚哚声,提醒着只顾看人的贺宸章该落子了。
    贺宸章这才捡起一粒白子落下,周文俊低眉垂眼只顾看着棋盘,声色平静地丢了手里的黑子,“太子殿下好棋艺,文俊输了。”
    这就赢了?心不在焉的贺宸章低头看向棋盘,桌上的白子恰巧胜了一子,贺宸章默然,他的心不在棋上,可周文俊的心却在棋上,处心积虑引着贺宸章不多不少赢了一子,既不会僭越身份又不显得过分讨好。
    如果是君臣之间,如此知趣的人自然让贺宸章心里服帖快慰,可他不想周文俊心心念念算计着如何讨好他。
    “是你棋高一筹。”贺宸章也丢了棋子起身坐到周文俊身边,与他紧挨着,腿靠着腿肩并着肩。
    “罪人不敢,此局分明是太子殿下胜了。”周文俊微微垂着头,不去理会贺宸章的暧昧,天下都已易主,软肋被握在他人之手,周文俊早就满盘皆输,如今还苦苦挣扎着与贺宸章斡旋不过是为了最后的亲人。
    “文俊,不要与我这么生分可好?”贺宸章不喜欢听他自称罪人,皱着眉有些不悦。
    周文俊垂着眉眼,以恭顺的姿态微微颔首,“是。”
    就像领命一样,周文俊主动探手握住贺宸章暖乎乎的大手。
    因为弱势所以他才顺从,可是贺宸章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但他们之间终究隔着不可逾越的沟壑。
    贺宸章轻抬起周文俊的下巴,低头吻住他的唇,即使是表面的顺从也罢,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
    “去榻上吧,我的脚有些冷。”周文俊攀着贺宸章厚实的肩背有些喘不过来气,原本没有血色的嘴唇在激烈的交吻中变得糜艳绯红。
    有力的臂膀一把将人抱起来,毫不费力地大步流星走入内室,贺宸章轻柔地将人放入床帐中,解了周文俊的狐裘用被子将他盖住,他迅速脱了外袍鞋袜钻进被子里替周文俊暖身子。
    滚烫的精壮肉身虚伏在周文俊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