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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惨白着脸硬挨着身体中的疼痛,等这阵疼过去身子也乏得没了半分力气,久病的人忍耐力向来比一般人强,因为像他这种人时时都在忍受身体中的各种不适,对他而言就没有舒服的时候。
太子不在东宫,后宫的女人们开始蠢蠢欲动。
“娘娘,那周美人生得再美也不过是个罪人,咱们要不要……”太子妃寝殿中一名女官眼中露出杀机,寻思着为主子排忧解难的良策。
“太子殿下一共就去过三次,还都是在白天,你可曾听太子招她侍寝过?不过都是以讹传讹罢了,没必要和这种人斤斤计较。”太子妃端坐在案机旁处理着手里的后宫事物。
“但最近太子殿下谁的寝殿都没去过,她那边却去了三回,终归是不合规矩。”
听到这里太子妃手上一顿,随后继续处理手头事物,过了许久才幽幽地说道:“总有人会沉不住气的。”
而坐在房内的周文君正面色平静地理着手里的丝线,树欲静而风不止,该来的总会来,在这宫里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断了争斗。
“周美人,张侧妃有请。”一名面色严厉的嬷嬷进来传话。
还真是心急啊,周文君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嘲讽。
周氏五皇子的狗奴才
周氏皇族美人无数,明月清风的十八皇子和十三公主,龙章凤姿的太子,沉鱼落雁的九公主,这些人都曾经惊艳一时,可要论谁最好看估计还得数连景朝皇帝都曾盛赞盛世容颜的五皇子。
五皇子就像开到荼靡的罂粟花,那张脸已无法用言语形容,如他只是安静站在那里的时候便如九天之上的谪仙下凡,可他性子偏偏酷似他的母妃,亦正亦邪喜怒不定。
他也是如今唯一明面上还没被处决的前朝皇子,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皇子被关押在大理寺天牢中,有人说他因为长得太美皇帝不舍得杀他,也有人说五皇子本就是北威王曾在景朝的内应,无数传言世说纷纭。
但却无人知五皇子从一开始就不在大理寺天牢,从破城的那天起他就被萧瑯带走,如今正在荣国公府上。
别看曾经的景朝糜烂不堪,叛军四起却从未推翻过景朝的统治,一切皆因景朝有能征善战的萧家在,萧家男儿个个用兵如神,就连北威王曾经也在萧瑯手底下吃过亏。
原本萧家世代忠心周氏,却不知为何突然叛国,这才让北威王势如破竹轻松拿下景朝。
“萧瑯,你过来。”五皇子周锦恒靠倒在贵妃榻上晃着脚丫就像唤狗一样轻挑地勾起手指。
而身为荣国公的萧瑯不仅不恼,反而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毫不犹豫地大步走过去单膝跪在五皇子榻前,任由对方的脚踩在他的肩上,而他却面不改色心眼底反倒升起赤裸裸的情愫。
萧瑯承认自己就是五皇子养的一条狗,但他仅是五皇子的狗而不是景朝的狗。
“两姓家奴做得可还开心?”周锦恒用脚背挑起萧瑯的下巴,神态间不见恼怒,漫不经心地样子仿佛景朝的兴衰破灭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臣从未变过心此生只忠于五皇子,请五皇子明鉴。”萧瑯捧起五皇子的脚,黝黑粗糙的手指轻柔地抚在白皙细滑的脚背上,嘴里说着忠君嘴唇却不自觉压在五皇子的脚趾上。
这个人身上无一处不美,萧瑯从第一眼看到他起心中便只忠一人,他曾无数次疑惑父亲为何会拼死护持糜烂到不可救药的景朝,直到看见五皇子他才明白,萧家忠的从来都不是国。
“本皇子的家都看不好,要你何用?”周锦恒将脚趾插入萧瑯口中,神态戏谑地看着这条狗趴伏在自己身前,萧瑯眼中的痴迷神态让他不屑一顾,此生有太多太多人对他露出癫狂之色。
萧瑯想解释,可他口中含着五皇子的脚趾,他舍不得吐出来,舌头缠着脚趾一点点舔吸着,心中犹如岩浆般的炽热情感几乎要将他烧得灰飞烟灭。
看着这个新朝的权贵,自己的灭门仇人,周锦恒只是淡淡一笑,慵懒地端着酒杯浅酌,任由萧瑯舔了一会儿他才收回脚。
梦寐以求的玉足被收回,萧瑯眼底有些失望,周锦恒看他那狗样忍不住哂然一笑,双腿抬起踩在萧瑯的肩上,撩开袍角露出赤裸的下身,原来他里面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穿,不过暖阁里放了好几个火盆倒是一点都不冷。
“跪下。”五皇子踩着萧瑯的肩让他双膝跪地,以最卑微的姿态臣服在他的双腿间,用脚勾住他的后脑勺,带着他的头压在无毛的下体,萧瑯立刻张嘴含住眼前如白玉箫的嫩白阳具。
“啊!你这狗奴才,别的没什么用,就这嘴上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