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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地又走神了。
    终于熬完这一天,单枕急匆匆地赶回了公寓,远远地闻到甜糖味,终于可以确认严陆钦一直在家,没有离开公寓。
    他下了电梯,也没顾得上回自己家,直接跑到严陆钦的门口按门铃。
    门铃响了许久,才有人出来开门,是小羊助理。
    小羊助理见到单枕,立即向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小声说:“严哥易感期来了,折腾了一天,刚才才睡下,咱们这边小点声,免得吵醒他。”
    “易感期已经来了?”单枕没想到严陆钦的易感期来的这么快。
    小羊助理对单枕也没什么隐瞒的:“是的,昨天晚上半夜来的。”
    单枕问他:“我听说严老师对人工信息素过敏?”
    “是啊!”小羊助理也跟着心疼,“严哥真是不容易,小时候因为意外导致后遗症,加重了易感期的反应。可是,他又对人工信息素过敏,听说这几年的易感期都是靠毅力熬过来的。我也是今年才跟在严哥身边当助理的,也没什么经验,现在心里也是慌,单哥你能过来真是太好了。”
    虽然严陆钦对人工信息素过敏,但是对Omega男朋友的信息素不过敏啊!也就是严陆钦好面子,傲娇个性不好意思开口找单枕,才要咬牙自己熬着的。
    要么说,这金主大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单哥,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点什么吃?”小羊助理竭尽全力想要把单枕留下来。
    单枕点了点头:“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那么,单哥,你要是没事,就上去看看严哥吧。”小羊助理催促他。
    “行,我回家换身衣服就过来。”单枕心里也担心严陆钦的情况,没有拒绝小羊助理,更没有注意到小羊助理的意图。
    他回家换了身干净衣服,又把早上给严陆钦熬得补汤装进保温盒,带到了隔壁。这补汤是他早上匆匆忙忙熬的,熬了一整天,已经软糯香烂,入口即化了。
    小羊助理说严陆钦一天都没吃东西,或许能喝点汤。
    他回去时,小羊助理殷勤地给他开门,又带着他进了严陆钦的卧室。
    严陆钦的卧室,他是第一次来。以黑白色调为主,装修风格很简约,没有多余的累赘。
    小羊助理把单枕送进卧室,就一脸姨母笑地悄悄退出了卧室,出去前还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好。
    易感期的Alpha和自己的Omega在一起,那可是有很多事可以做了,酱酱酿酿,酿酿酱酱,小羊助理很懂行的自动回避了。
    单枕看见小羊助理就这么走了,很是疑惑,但转念一想,小羊助理照顾了严陆钦一天,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要急着处理。他没再多想,走到严陆钦的床边,发现严陆钦满脸通红,明显是高热状态。
    单枕站在他床边,弯着腰轻轻地碰了一下他额头,额头的温度并不低。床头柜旁边有降温贴,单枕撕开了一片,轻手轻脚地贴在了严陆钦的额头上。
    睡梦中的严陆钦似乎有些被惊动了,眉头不适地皱了起来,不安地翻了个身,脸朝着单枕的方向。
    单枕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睡着的严陆钦,眼含笑意,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严陆钦的颜值本就是娱乐圈中数一数二的,现在闭着眼睛睡觉的模样,更是添了一分乖巧,忍不住令人想要摸一摸。
    单枕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他伸出食指,触碰到严陆钦脸颊,轻轻地戳了戳。
    手感极好!
    他觉得不过瘾,又戳了戳。这次,严陆钦不耐烦了,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单枕调皮的手。
    “嗯,别闹……”严陆钦迷迷糊糊地开口,声音模糊,不大清楚。
    单枕没听清他说什么,以为他不舒服,也没顾得上抽回手,急忙弯腰贴近问他:“钦钦哥哥,你说什么?”
    陷入梦中的严陆钦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只觉得有一股又香又好闻的味道靠近他。这股味道似乎很熟悉,像是他曾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真香……”严陆钦呢喃着,迫切想让这股味道离他更近一些。他猛地伸手一拽,力道极大,弯腰的单枕没站稳,失去平衡,直接被摔倒在床上,砸在严陆钦的身上。
    “钦钦哥哥……”
    严陆钦却没有在意身上的重量,直接伸手趁机把人拖到了床上。
    “啊……”
    单枕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严陆钦翻身压在了怀里。
    被压住的单枕,欲哭无泪,不明白严陆钦要干什么。他也不敢挣扎,怕把严陆钦弄醒。
    就在他犹豫着要怎么办时,严陆钦忽然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用力闻嗅,轻声呢喃着“真香”,然后他伸出舌头,在单枕的后颈重重舔了一下。
    那一瞬间,单枕的脑子“嗡”的一下,像是被什么劈中,模糊一片。浑身僵硬,一动也不能动,仿佛丧失了所有对身体的支配权,不管是行动,还是思想,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属于他,只能任由身后的人在他的脖颈间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要说:  酱酱酿酿,酿酿酱酱……
    第41章 41
    “嘤……”单枕本能地发出了声音,全身软绵无力,承受着严陆钦的重量。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分不清今夕何夕,紧接着靠近颈椎的那块肉,似乎被什么坚硬又锋利的东西抵住,单枕后知后觉才意识到,那是严陆钦的牙齿。
    处在昏迷中的严陆钦,靠着本能寻找着香味源头,只是轻轻啃咬,随便再舔上几口,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像是一只小狗在摆弄心爱的玩具,一下一下,逗弄着。
    单枕缓缓回过神,发现两个人此刻以一种亲密无间又令人遐想的姿势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觉得尴尬,想要挪动一下,却发现严陆钦的四肢像是铁链子一样,严丝合缝地缠着他,他动一下,严陆钦也跟着动,似乎他逃到哪里,都逃不出严陆钦的手掌心。
    命运的后颈被严陆钦掌控着,单枕也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瘫软地任由严陆钦为所欲为。
    严陆钦现在处于易感期,是一个病人,是特殊情况,他不应该和一个病人计较,不过就是被严陆钦抱两下舔两下,又不会少块肉。单枕安慰自己,也彻底放弃了挣扎。
    可是,渐渐地,他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严陆钦起初只对他的后颈感兴趣,后来开始向他的脸颊进攻。
    单枕闭着眼睛默念,自我催眠道:“没关系,没关系……拍戏时比这更亲密呢……”
    然后,他就感觉到,唇上多了一种柔软的触感,触感随着力道加深,一步步攻城略地,逐渐占领了城池。
    这个尺度,远远超过了他们两个人拍戏时!
    而单枕这个守城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