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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焦软:???
程让:“用不用再做次人工呼吸?”
焦软捂着被吮麻掉的嘴巴。
程让不喜欢她说“死”字。她一说,他就要咬她嘴巴。
焦软感觉再也不会说“死了”两个字了。
不过一个多月没见,她还挺想多看他几眼的。
她的喜好很专一,而且固执地不会做出任何改变。她小的时候喜欢什么,长大后也还是喜欢。
人也是一样。
这个男人的眉眼,还是那么符合她的喜好。
太好了。
她喜欢他的钱,和他的脸,两样都有了。
她的内衣散在脚边。
焦软低头,愣愣地盯着男人浓密的发顶。
突然反应过来:“别,去外面。”
焦软原本对这种事没什么感觉,觉得简直就是他单方面施暴,而她又贪念他那一刻的柔情才不得不配合。但自从他出差前那一晚耐心造作,她也开始有了念想。
她扯着他的衬衫衣摆,被他一把捉住。
程让勾起一双魅人的凤眸:“做什么?还没洗澡呢。”
那他突然跑进来,就是为了咬她吗??
焦软耳尖都烧了起来。
她不能承认。
她睁着眼说瞎话:“我这不是,为了提醒你洗澡要脱衣服么。”
程让黑眸带笑,咬着她的耳朵低喃,语气里隐约带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意味:“七点聚餐,现在没到三点,来得及。”
焦软以为他说的是洗个澡来得及。
没想到他说的是大鹏展翅。
*
吊床是她前不久找人修好的,焦软好担心它再塌一次。
程让平时锻炼得当的身体,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
焦软被颠得摇摇欲坠,双手无助地乱抓。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看不见深渊,还是神圣的天堂。她依偎在他肩上寻求救赎。迎她的竟是一片云。轻轻飘浮,温暖而幸福。
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听见耳畔的笑声:“人没多大,心大,非要在上面耍威风。又塌了吧。”
他这是推卸责任。
恶人先告状!
焦软用尽全力,一脚把这人踹了下去。
程让毫无防备,被一脚踹到地上。
焦软也是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好踹,急忙趴过去问:“没摔着吧?你也不知道躲开。”
程让扶着吊绳站起来。
“我说焦嘤嘤。”他眉目间丝毫不见恼怒,反而笑得一脸妖孽相:“老公用完就踹?”
焦软惊奇地发现,她居然能在跟他大战一个小时之后有力气踹他。
不对这不是重点。
他今天好像没有吃药?
焦软支支吾吾了两秒。
“程让。”
程让穿上裤子,板着脸:“被踹死了,听不见。”
焦软从小跟他斗嘴斗惯了:“你就不能等等再死吗。”
程让:“等不了,一秒都等不了。我女人要杀我。”
焦软用力把他拽进怀里,含羞带怯的样子消失殆尽:“说,你那个五分钟待机的病,治好了吗?”
程让的目光落到眼前的山丘上,眸子里有幽暗的光芒流转。
“焦嘤嘤,时间还来得及。”
焦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低头看见按他头的部位,脸爆红。
她抬脚踢他,这次程让有了防备,捉住她的脚用力一扯,焦软跌进他怀里。
“问吧,我听着。”
焦软被惹恼了:“不问了。”刚才要不是她受不了催着他快点,可能现在还在颠。
反正应该是治好了。
程让习惯了她的翻脸无情,扯过被子把她卷起来扛回卧室。
焦软差点没被硌死。
他抱她的时候,粗鲁得像流氓抢亲。
他自己耍流氓,还不忘取笑她:“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遮一下,羞不羞?”
焦软脸皮没他厚,立刻收了声。
下半截被颠了近一个小时,上半截又被他扛在肩膀上颠。焦软感觉自己成了个假人。
她拍打男人的肩:“程让,你能不能好好抱,硌着我了。”
程让:“我为什么习惯这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