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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否定,就有点解释的味道,反而显得她还放不下他,像她非要骗婚把他绑住似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程让刻意轻声说:“嘤嘤,这件事,你应该跟大姨商量一下,别被骗。”
    大姨特别欣赏程让,整天在焦软面前夸他,还说她阅人无数,见过的男孩子里只有程让配得上焦软。去问大姨,大姨肯定是劝焦软远离那个男生的。
    焦软含糊地应了一声,说:“都二十了,初恋还在,我想——”
    “焦软。”程让似是再也克制不住情绪,沉声:“初恋还在是吧?那我算什么。”
    焦软从程让的语气里听出了距离产生的无奈憋屈感。
    他就爱管着她。
    如果换成在他身边,他可能已经拉着她狠狠训斥,说一堆她反驳不了的洗脑言论。
    在这一点上,程让和爷爷的观点是达成一致的。都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她,会骗她欺负她。程让虽然不认她这个未婚妻,也是不许她随便找人谈恋爱的。
    程让隐忍着情绪:“说话。”
    以前他嫌她话多,说她话痨吵死人,现在又总让她说话。
    焦软回想她和程让之间,她缠着他看电影,一起过每一个情人节,牵过手,拥抱过,初吻也都给了彼此。
    甚至连初次都……
    虽然是她单箭头度过了那些时光,但他们之间,好像和恋爱没差。
    焦软答:“不在了。不过我想谈一次——”
    “不准谈。”程让语调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有点气急败坏:“要谈恋爱,先回来把手续办了。”
    焦软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为什么那个态度,低声说:“知道了。”
    程让刚发完火,立刻又温声哄着她:“知道什么了?”
    焦软闷声说:“我不想回去。”太远了,长途跋涉就为了离婚,他不也还没谈恋爱吗?犯得着急成这样么。
    程让气笑了:“不想回家,想跟外边的野男人过节?”
    “程让!”被他这一顿阴阳怪气的嘲讽,焦软委屈地控诉:“我走的时候就叫你去办手续,你不去,后来我不是委托了律师吗?你自己说离婚协议格式不对,现在又来怪我。”
    她发脾气,程让一下子沉默了。
    焦软觉得他是在酝酿嘲讽她的话,也有点火大,准备骂回去。
    两秒后。
    程让低声说:“你别生气。我的错。”
    “?”
    焦软觉得他不正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让变得邪性。总是喜怒无常,说的话也叫人捉摸不透,有时候听都听不懂他要表达什么。
    爷爷去世那天程让发病进了医院,之后就越来越不正常。焦软怀疑他是受打击精神出了问题。
    她不说话,程让轻声细语:“嘤嘤?”
    焦软抖了一下。想到那天在病房里,被他抵在墙上,还恶劣地咬破她的嘴唇,那会儿他就是这么喊她的。
    焦软心有余悸,赶紧挂了电话。
    中国的七夕这天。
    程让出现在学生公寓楼下。
    焦软一眼认出他的背影。
    他肯定是来找她回去离婚的。
    焦软躲在栅栏后面,望了男人半分钟。
    之后转身跑走。
    她不想搭两趟长途飞机!
    *
    今年的圣诞节,明时节回来了。还带上了他的新婚妻子。
    这是焦软的新嫂子第一次来美国见大姨。
    “你好嘤嘤,我叫路纷纷。”来之前,明时节给妻子做过功课,她知道焦软的小名。
    “嫂子好。”焦软最近被明亭枫的家乡菜养得气色很好,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一头自然长卷发又黑又亮,刘海内扣在脸颊上,更显得五官精致。
    路纷纷望向面前的小姑娘,难掩惊艳,惊叹道:“你好漂亮。”
    焦软有一种天真的妖娆,看似柔弱,实际上很结实。女人看女人,眼光最是毒辣。大概是新嫂子眼睛里掩不住对她的赞美,焦软对大嫂也很有好感:“嫂子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