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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了。会恨他,是因为他想控制她,想抹去她的存在,做他卑微听话的人偶,是他让舒家大厦倾倒……
“快回去,”薛鉴推着舒姝往前,“还有,你不准和隔壁那谁的说话,看也不行。”
舒姝抿抿唇,看吧,他还是他,跟谁说话他都要管。
“你和他说话,我不喜欢,”薛鉴晃晃人的双肩,“记住,那种书呆子惯会说些哄骗人的话,你看看齐仲安就知道了。”
舒姝忍不住笑了声,现在的薛鉴话太多了,简直啰嗦。以前可不是,他总是眼睛眯一下,嘴角勾一下,然后下一瞬就会死人。
“殿下怎像个孩子?”她留下一句话,便跑开了。
薛鉴留在原地,也跟着笑了。他也觉得自己不正常了,有时候自己会不知不觉笑出来,连跟着的廷安都会吓一跳。
看着她跑进黑暗中,他也转身离开,明日的话,要用什么借口来见她?
到了街上,廷安牵着一匹马走过来,将马的缰绳交到薛鉴手中:“殿下。”
薛鉴接过缰绳,却牵着马前行,指尖绕着腰间玉饰的穗子:“那边怎么样?”
“安排好了,要不要让洪少将军来一趟?”廷安问,脸上也多了份凝重,“殿下这样做,洪家那边……”
“不必,做事情干脆点儿。”薛鉴转头看看身后的侍卫,“还有什么?”
“那些太傅的学生呢?万一在路上闹事,是否直接除掉?”廷安又问。
“他们不会闹事,”薛鉴淡淡道,“一个个的自诩满肚子学问,当然想着有用武之地了,齐仲安不也是?”
“属下明白了,”廷安焕然大悟,“殿下让皇上增加恩科考试,是想让这些人安分,无法分心?”
“是了。”薛鉴嘴角勾了下,这主意还是当初舒姝说的,加恩科考试,齐仲安让他身缠事务。这些人啊,就是因为太闲了,才会处处惹麻烦。
“最近京中有些奇怪,上次就查出有逃脱的刺客,殿下还是不要这样单独出来。”廷安提醒道。
他这个侍卫太难了,主子现在出来根本不带人,还扮成普通公子的模样,殊不知京中危机重重。为了美人儿,真是什么也不顾了,实在不像他以前跟的那个冷酷主子。
而明岚却说,这样的主子才像人……呸,主子当然是人。
“上马,进宫!”说完,薛鉴踩上马镫,身子一跃,已然端坐马上。
长腿一夹马腹,两匹骏马消失在京城的街道上。
。 。 。
舒姝双手搓了搓脸,怕这身上酒气被嫂嫂闻到,故意在门前抖了抖衣裳。
她伸手抓上门环,还未落下,便听见身后一丝动静,随即紧张的转身。
“才回来?”原是于德铭站在角落处,慢慢走出。
“于公子?”舒姝松了心弦,随即笑了笑,“出去了一下。”
“嗯,”于德铭应了声,笔直地站着,“我没有喝茶。”
“没有?我嘱咐过念巧的,你没空过去?”舒姝问。
“去了,”于德铭声音清淡,似乎带着惆怅,“但是姑娘不在,说好的亲手泡茶,于某没有等到。”
舒姝看着眼前人,当初的确是答应他的,可薛鉴他来了,一直站在街对面……所以谁泡的茶,很重要?
“对不住,今日有事出去一趟,要不明日?”是她错了,自然该向人道歉。
“明日可以?”于德铭问。
“或许要晚上了,”舒姝道,明日要去送父亲,来回京城要费上很多功夫,“还是于公子来定下日子?”
于德铭抿了唇,双手攥起。他中意于眼前女子,就像京城其余男子一样,根本无法招架。他也曾一开始觉得她只有一张好皮相,可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好的东西就想要拥有。
他觉得自己现在虽不济,但好歹也是有功名的,更不说将来,因此娶到一位千金是可能的。
刚才朦胧的看着巷子口,有男子送她回来,两人说了好一会子话……于德铭震惊了,他以为她应该知道的,就连母亲都看出来了,甚至劝过他。
“明晚吧,这一次姑娘别再诓我了。”
“好。”舒姝觉得于德铭今晚表现怪异,说话不像以前那样笑着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