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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有人叹气,约么这趟算白跑。
    林丧以为赵柏威真的混成街头地痞,困苦得难以果腹,可现在看好像说话有点分量,他偷着回头想仔细再看看赵柏威的模样,被亲在眼角的吻止住了动作。
    赵柏威“嘘——”的把枪比在林丧唇前做噤声,“你老实点,不用挨打。”
    他们午夜上了邮轮,在内舱房住宿,赵柏威反拧着林丧的胳膊把他推进房间。
    狭小的空间,两张床。
    赵柏威脱下大衣,丢在地上好像破布,他里面穿着白T,腰细成一片纸。
    他吃得也少,送来的餐盒只动上面几口,剩下的推给林丧,逼着林丧吃他剩饭。
    “不高兴?”赵柏威盯着他。
    两人面对面坐在床垫上,过道间一张放东西的矮桌。
    “你打电话给我不是想我草你吗?我为了圆你的梦费了好多周折呢。可惜现在给不了你那么多,吃糠咽菜的穷日子嫌不嫌弃?”
    林丧不说话,赵柏威也不恼,没一会嬉笑着过来讨厌,摸他抓他。
    55.
    赵柏威哄女孩子的话讲得太多了,不过脑随便说一说都极惹人心动,他闲来无事撩拨林丧逗趣,贱兮兮的。
    林丧趁赵柏威熟睡不做防备,开门想逃走,弯弯绕绕的走廊辨不清方向,没走多远,被后醒的赵柏威追上,钳着胳膊扭了回来。
    “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我只能绑住你了,郑少瑜是怎么叫你的?”赵柏威衔着手指想了想,“宝宝?是吗宝宝?”
    他按倒林丧,绳子缠上林丧的手腕。
    他很会捆绑,一拉一拽绕过几圈,娴熟且难挣脱。
    “宝贝真美,我可以亲一下吗?”
    赵柏威沿着林丧的腰线摸上去。
    林丧趴在床上,对脊背陌生的吻瑟瑟发抖,他恐惧外人的触摸,这发生在潜意识的大脑皮层里,往深处究,则源于郑少瑜施加的压力,他恐惧着外人对他产生兴趣而遭到的惩罚,反抗郑少瑜的意愿而被抛弃。
    他哭了出来,趋近于本能,伤心透顶,泪珠似水晶矿石割伤他的眼角,晕红了脸蛋。
    他哽咽着,又感伤自己的无能,只会哭泣。
    赵柏威扎了马尾,散下的刘海用卡子夹在耳边,他的睫毛浓密,白炽灯下像雪捏的人。
    “这么会扫兴的小东西,是怎么让郑少瑜爱不离口的。”赵柏威拿剪刀裁开林丧的衣服,从袖子的洞口伸手进去,再恶作剧一样从领口穿过,卡住林丧的脖子,摸他喉结。
    赵柏威抽回手,扒下林丧松紧带的裤子,他笑出一长串,拍打**痕迹的屁股,“你好这口,你是抖m吗?喜欢鞭子?我在床上很温柔的,为你改变一下策略也可以啊。”
    “真的,我也爱着你,为什么只选择他一个人呢?”
    赵柏威深情款款。
    “不要……”
    林丧说。
    “怕我打的不爽?”
    赵柏威挨着他趴下,脸对脸,眼睛大的像鹿,林丧扭头,挣着要坐起来离他远一点。
    赵柏威支着脸看他蹭下床,再搂住林丧的腰拖回来,他刚才还有力气,这会气喘吁吁的把林丧弄回床垫,四肢乏力的使不上劲。
    “我完啦。”
    赵柏威仰倒在洁白的床单上,瞳孔迎着头上的灯光,敏感的眼球被光刺激流出泪水,他歪头看向林丧,笑道,“杀不了郑少瑜,就杀了你,阴间有你陪伴做媳妇,不算赖吧。”
    林丧这才听懂,赵柏威如果寻不成仇,就要自己陪他去死了。
    56.
    没有窗户和时钟,不知在海上飘荡了多久,他们下船时,林丧又一次体会到久卧床榻突然踏在地面上的眩晕,他勉强站立,被赵柏威手指相扣着揣进衣服口袋,拉着前行。
    港口,天气炎热,像下了场太阳雨,高温烘烤路面。
    在人群拥堵的过道,林丧意外地挣脱了赵柏威。可能是他之前装的太乖巧,这会来的猝不及防。后面拖行李的大个子,放下包裹拨开人群几步追到了林丧,按住他的肩膀推了回来。
    赵柏威双手插着口袋,站在靠边远离人流的地方等他们,他懒散的倚着墙,一条腿支在墙根处,仿佛不在乎林丧耍小聪明,不管跑多远都能把他逮回来。
    林丧被肌肉虬结的莽汉提着领子小鸡一样推到赵柏威面前。
    林丧垂着头,闷声不语,秀气如玉的脖颈上印着几块赵柏威嘬出来的吻痕。
    赵柏威握住林丧蜷起的手指向外走,他晒不得太阳,穿了浅色的防晒服。
    黑色厢车停在路边,林丧害怕,腿抖脚软的蹲下,不肯上车。
    “记不记得跟你说过,老实点,少挨打。”
    赵柏威拿鞋尖点了点林丧的屁股,随行的汉子们哄笑,那个之前推林丧肩膀的男人,伸着粗壮的胳膊要去提林丧。赵柏威拦住他,扶住膝盖矮身,舔舐林丧的耳朵,“走吧,小婊子,去见见你老公?”
    林丧以为在说郑少瑜,心里松动了,抬头看赵柏威,眼睛酸酸的含不住眼泪,和自己不知道的期许。
    又一阵闷笑,有人勾住林丧头顶的头发缠绕着松手,又有人来摸他脸。
    “都他妈欠手欠脚的!我媳妇,是你们摸得吗?”赵柏威拍开他们站起来,拽着林丧的衣服拖上车,催促道,“快走!热死了。”
    他说出的话语气更像玩闹,那帮人嬉笑,“原来跑这么远陪你抓媳妇去了。”
    哈哈哈哈,笑得林丧耳朵臊红,头埋得更低,妓女一样羞辱的词汇灌进耳朵,他抬眼看向嘴巴最脏的人。
    那人寸头狼眼,接住林丧的目光,凶蛮的瞪回去,探身摸了林丧一把,“哦呦,哭了?”
    林丧向旁边躲,赵柏威顺势将他搂进怀里。
    车开进巷道,赵柏威一会柔情蜜意,一会轻浮下作,拉扯着林丧摆弄。林丧的手腕重新被绳子束住,放于腿间,他不知道这里是哪,空气潮湿闷热,飞快略过的水泥墙的彩色涂鸦。
    每当他偏头想看窗外,赵柏威便掰正他的下颚转回来,后来干脆压住林丧的后脑按在腿上。
    一座偏僻的公寓。
    苔藓和红锈嵌在暴露的水管上。
    他们进门,各做各的事,冰箱被打开,食品塑料袋撕开揉搓,扑克洗牌,还有电视接通信号哔的一声响。
    赵柏威仍是拽着林丧,一直拖到卧室。
    “少瑜……在哪?”
    林丧忐忑的问。
    “嗯?”
    正换衣服的赵柏威停下解扣子的手,扫了眼林丧,“我知道?”他反问道。
    “你不是说……”
    “我说的话多了,你只记住一句。”
    赵柏威的手停顿在紧下方的扣子上,思考了片刻,对恍惑的林丧说:“那不如再加上一句。”他敞着前襟,拥到林丧跟前,双手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