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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灯,有的窗户光线闪烁,也许是用过晚餐家人聚在一起看电视。
    他离人群很遥远,车停在庭院中间。
    林丧恍然有种被抛弃的落空。
    路上人影变得模糊,猫咪从栅栏经过,
    引起狗吠。
    他动了动,鞋边踩到塑料袋,声音被放大,无比清晰。
    车内的空气随着时间过去逐渐冷清。
    林丧偷偷褪下一点裤子。
    内裤浸湿液体粘在皮肤上,汗液,体温融化的润滑剂,或许还有肠液。他脱下内裤,打算拿出折磨他整个下午的拉珠。
    手指弯曲着向前摸索,顺着粘滑的清液,指尖碰到微微打开的入口。林丧伏低身体,面朝脚下的小毯,脸上充血发热,羞耻感灼烧着他。
    第一个珠子弄出来,剩下的就容易很多,除去不小心擦过前列腺,打出尿颤似的哆嗦。像消融的雪,身体残留着饱胀的快感。他想到了郑少瑜的手,残忍,冰冷,贴在后腰,无需用力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林丧猛地打了个冷颤。
    待眩晕感消退,他松开抱起的双肩,借着可有可无的暗光,在打开的腿间,挂在大腿处的内裤上,看到黏腻垂落的精液。
    郑少瑜谢绝了屋主共用晚餐的邀请。
    楼梯窄而陡峭,年久失修的咯吱作响。
    助理提着两只箱子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心中嘀咕,对郑少瑜的阴晴不定后怕。他是今年才跟着郑少瑜干活的,前段日子拍戏,虽然有时候看着也挺不好相处,到处使唤人,但见识过林丧这个隐形的情人,他算知道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说一不二的性格,很难让人喜欢。
    如果和这样的人谈恋爱……
    助理抬头,瞄着郑少瑜的背影——刻在骨子里的优雅从容,优秀的身长比把简单的衣服穿成了画报,每一个侧脸都疯狂令人心动。
    一个好模特,一张好脸,好演员。
    木头的台阶有块不大的缺失,郑少瑜迈腿时被绊了一脚,“草!”
    助理想扶他,被郑少瑜冷不防的回头,一巴掌打在头顶,他的上司骂道,“蠢猪似的!真他妈会选地方!”
    因为压低了声音而更加恶狠狠。
    郑少瑜手重,打得助理脑瓜子嗡嗡响,助理怀疑自己是被迁怒了,陪笑着点头哈腰,低声道歉。
    房子的男主人威廉,头发半白的瘦小老人,心善,经常帮助附近生活困难的人;住在隔壁的留学生是有着一头棕发的亚裔女孩,她叫索妮娅,17岁,这还是刚刚在楼梯拐角撞见,郑少瑜从女孩口中得知的。
    郑少瑜对一切都缺乏兴趣,草草敷衍了女孩请求的签名,情有所归的念着楼下的林丧。
    他想做爱,想咬人,想把林丧勒在怀里疼爱。
    如果时间和条件允许,可以做个绑缚,用绳子把林丧困在小小的座椅里,拿出塞进屁股的拉珠,换成不同档位的跳蛋。
    明天怎么样,或者等他拆了纱布。
    助理掏出钥匙开门,转身时发现了拿出手机的女孩,拦住她,“不能照相,这次出行是保密的,我们还不想第二天看到自己上头条。”
    “我只是想合个影。”
    小姑娘早早准备好给新房客一个惊喜,大概听说是个帅哥,好奇占多半,没想到见面后冲击力会这么大,“不给别人看,可以吗?”
    “不可以,很抱歉。”
    助理职业假笑道,又一次厌倦起自己的工作。
    看着郑少瑜对失落的女孩开玩笑,逗她开心,助理感到恶心——虚伪的贵公子罢了。
    双黄连
    47.
    林丧饿了,在车里放小食的地方翻出几袋面包,避开做了手术的小臂,趴在座椅上休息。
    他撕开包装咬下去,夹心奶油甜软的溢进口腔,处于车内的环境加上奶油流进嘴里的口感,让他想到那些不好的事,登时干呕起来。
    胃酸刺激得他眼睛泛红。
    林丧捂着嘴,抽出一旁的纸巾,把面包吐了出来,郑少瑜很喜欢在车里这样狭窄的地方让林丧跪着口交,手指插进浓密的发根,忽轻忽重的抚摸或扯弄。
    他没胃口吃东西了。
    林丧收起包装纸,探身塞进放药盒的袋子里,他有些憋闷,困顿的闭上眼睛,祈祷夜晚能快点过去。
    也许是睡着了,糊里糊涂的像在现实又像做梦,他仿佛还在家里,正吃过晚饭,水晶吊灯灿烂的笼下光芒,还是家里的长餐桌,花瓶模糊的插着月季。郑少瑜坐在餐桌对面,声音隔着网纱一样不真切,他关心的看过来,“你怎么了?”伸出手背碰了碰林丧软嘟嘟的脸。
    “你发烧了,宝宝。”
    车门开着,潮湿的空气吹散了沉闷,细细的毛毛雨落在睫毛上,林丧眨了眨半睁的眼睛,发现自己是躺着的。
    雨声逐渐清晰,乌黑的天,路面闪闪银光,远处能看到的房屋睡在黑暗里,夜雨。
    郑少瑜举着一柄黑伞,侧身挡住雨水落在林丧身上,居高临下,像童话故事的恶龙,从苍穹飞下,擒着锋利的爪子,来接走被他丢弃的新娘。
    林丧看着他弯下腰来,面容变得清晰,比想象中好亲近。
    郑少瑜收起雨伞,托住林丧腋下从车里抱了出来。
    林丧头上罩了件衣服挡雨,是郑少瑜的,淡淡的熏香和体温,他拨开衣角,看到少瑜头发淋着细雨,水雾柔和的五官。
    他对林丧说,别急,就到门口了。
    郑少瑜把林丧抱到沙发上,握住他的脚腕脱下束脚的鞋,然后悄悄地回到门前关门,踩上吸水毯,用毛巾布抹掉鞋面上的水珠。
    林丧烧得难受,但还不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半坐起来四处看了一圈,找到墙上挂着的钟表,眯起眼睛认出时间,将近2点。
    郑少瑜动作很轻,林丧猜是为了不吵醒住在一楼的人,他在这些礼节上总是很用心。
    厨房灯打开又关上,热水和退烧药递到嘴边。
    林丧吃完药,郑少瑜领他上楼。
    “这里小心点,有缺口。”
    那人轻声说,占据了寂静的全部。
    他被郑少瑜牵着走,随着对方的喜怒哀乐胆颤心惊。
    48.
    背阴的双人卧室。
    房间被人简单的打扫过,新铺的床单散发着洗衣粉单调的香味。
    独自在车里待了近八个小时,经历了短暂的被遗忘的恐惧,在卧进干燥舒软的被褥后,仿佛找到了应有的归宿,真实的困顿随之袭来。虽然郑少瑜带给他痛苦的根源,但是一旦脱离这个人身边,那曾为他遮挡风雨的翅膀撤走,林丧反而最先失去了安全感,对周遭未知的一切充满恐惧。
    如今被叼回老巢,安逸蔓延四肢,他沉沉的陷进沼泽,呼吸泥泞的黑暗。
    林丧趴伏在宽大的枕头上,胳膊晾在外面。郑少瑜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