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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情侣,还每天献殷勤勾引你,怕是记恨着白正树辞退他的事,所以想从你嘴里骗点消息。”
    郑少瑜埋头舔上林丧挺立的乳头。
    林丧咬住手指,在狭小的空间缩起腿,被郑少瑜一把按住膝盖向身侧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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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丧侧首,亮出脖子,锁骨上细密的啃咬和头发扫在颈侧的搔痒,温热的呼吸窝在窄小的颈窝。他把手扶在郑少瑜的肩膀上,轻轻挨着,眼睛看向视野尽头的玻璃门。
    也许没在看着,迷离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郑少瑜绝对不会这么认为,倒像一个台阶,将所有的过失推给一个外人,或许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没有责怪林丧背后出卖的作为,所有的错都是孙雅恒,林丧不必对此负责,同样也不应该追究郑少瑜喂他喝下安眠药之后的去向。
    他们彼此都不过问,隔着一层窗户纸,埋藏各自真实的秘密,糊涂的活着。
    所以接下来,他只要接受这个谁也不相信的理由,敞开身体,淋漓尽致的做一场欢爱,化解隔阂,明天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和往常一样普通的起床,吃饭,劳作了。继续当被富人圈养的男媳妇,享受奢侈富贵,除了晚上照顾丈夫变态的嗜好,不用工作,不需要与人打交道。
    林丧咬住嘴唇,绝望的抑制不住泪水。
    屁股一凉,睡裤褪到腿根,涂了沐浴乳的手指推挤进入口,来回插了两下,紧绷的异物感随着泡沫的润滑深入到里面。
    单手扣开的沐浴乳瓶子扔在地板上,郑少瑜正想低头亲吻林丧,被恋人扭头挡开了。
    郑少瑜脸色不太好看。
    他又低头试着接吻,林丧握住他伸进裤子的手腕,肩膀耸起,是个推的动作。
    一个二十多的男人,整日哭哭啼啼,没一点卵用,别说别人,林丧自己都要厌恶死了,想想第三视角的画面,不由更加难过。
    恐惧附加着绝望,他喊出了心里话,“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做啊?”林丧抬起胳膊蹭了下眼泪,哽咽的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有人都说我对不起你,把明星的隐私告诉一个记者,是我做错了,可是,除了这样,我还能怎么办呢?”
    他扒着自己的胳膊,扭过正面退了血痂的鞭打痕迹给郑少瑜看,红着眼睛说,“我活得很痛苦,每天都很痛苦,不是不爱你,是我们之间没可能了。”
    “你怪我转头就和孙雅恒出去玩了一天,欺骗你的感情,抱怨别人的卑鄙,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才是最坏的那个人。”
    郑少瑜觉得林丧好像光天化日,蔚蓝海边吐着舌头的蛤蜊,一碰就缩回坚硬的壳子,偶尔连着两个字吞在嘴里叙述不清,但是看得出他在努力的搜肠刮肚。
    瞟了眼那胳膊上比肤色深一些,没洗净澡似的旧伤,郑少瑜仿若懊悔的摸上去。从肠道内退出的手指温热,沾着肠液,是他们亲密无间的联系,谁也不能拆散。
    他还记得第一次做爱,林丧脱下衣服那身干净的皮肤,光滑细腻,现在已经斑驳不堪了,难怪会生气。
    “你真的好可爱哦。”
    郑少瑜失笑,对他的控诉不痛不痒。
    揉了揉林丧的头发,他靠在林丧胸前,听剧烈的心跳,“我很爱你,到目前为止付出的东西,已经不是分开就能放手了,你是要我的命啊。”
    林丧嗅到了残留的草叶和风的香味,从室外带进来的,也证明了郑少瑜在外面守了很久,花香浸进衣服里,“我……没有强求过你为我做什么……”
    郑少瑜瞥着右手还燃着的香烟,“你看,又不说人话了,汪汪汪的叫,鬼晓得你在叫什么,是骨头不够吃了吗?”他弹了弹指尖,仰望林丧,“其实自从小舅舅那回来,我就很想试试,想了很久了。”
    林丧气愤又不解的看着他。
    “让我烫一次好吗?”郑少瑜坐起来,把半截烟比在林丧锁骨前,“作为你骗我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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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丧被这无理而疯狂的提议吓得愣住,距离这么近,甚至感受到那一点灼人的热度。
    未来得及拒绝,郑少瑜手腕便落下了。
    大概是因为提前告知,林丧即使不愿意也有了准备,溢出嘴唇的尖叫被咬住咽了下去,化成一声细长的呻吟。
    他撑着地板后退,边挥开郑少瑜的手,烟蒂从郑少瑜捏着的手指间掉落。
    郑少瑜没理会空落的手心,一双眼睛从始至终紧紧跟着林丧,变态的观察着。看林丧泪水涟涟的用手挡住胸口,想捂住流血的疮伤消减疼痛,指腹刚挨上,就没忍住抽泣了一下,耸起的肩头圆润,他的小窄肩,仿佛用手一握就能掰碎。
    灼痛感不但没随着时间抚平,反而越来越激烈,林丧简直忘了旁边还有一个郑少瑜,手忙脚乱的转身去拧澡盆的水龙头。
    他的膝盖抱在一起,为了远离痛苦的源泉,整个人快贴到墙上。
    郑少瑜怜爱的按住林丧伸过去的手,从放水的浴盆拿开,又捉住他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合拢捂在胸前,“怎么耍赖?”
    他一手就能圈住林丧两个手腕,为了控制底下不安分的挣动,郑少瑜使了大力气,骨头似乎都咯吱作响。
    “不要,放手,好疼啊……”林丧哭着乞求。
    郑少瑜想开了似的抿起嘴笑,乍一看有点腼腆的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错误,嘴上做着检讨,手中丝毫没有放松,抓一尾鱼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跑掉。
    光亮的地面如镜子般,几次手术下来,郑少瑜的眼睛下方,如果不贴面,几乎浅显的看不出划痕,他对哭得难过的林丧说话,只听语气是很贴心了,“对不起,我只考虑到了自己,忘记照顾你的感受,别伤心了学长,以后会把你保养的白白嫩嫩的。”
    沿着烫伤的周围抚摸,食指顺着流下的血线由下往上,划过柔软的肚腹,乳头,点上林丧的嘴唇。
    林丧觉得郑少瑜的逻辑奇怪,想要开口询问,附身下来的男人便伸出舌尖舔上他锁骨破皮的嫩肉。
    “啊!”
    郑少瑜掏出随身带着的手帕,堵住林丧的嘴,尖叫变成低闷的唔唔声,趁机挣脱的双手没抵抗多久又被束缚在一起,毛巾粗糙的纹理搓破了手腕。
    哪里都在痛。
    只要和郑少瑜做爱就是痛的。
    林丧想。
    滚热的舌头和口水的刺激让伤口更加难忍,林丧脱力的抓着毛巾,额头冒起冷汗,一个重重的吮吸,他死死咬住毛巾,仰起头,脖子上脆弱的青筋绷紧,细碎的呻吟。
    郑少瑜解开腰带,把硬胀的阴茎从裤子中释放出来,插入事先扩张好的孔窍。
    不只肉欲的满足,精神的变态也被喂饱,他不断舔舐那处格外软嫩的伤口,齿尖轻咬不规则的边缘。
    每次碰到牙齿,林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