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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梯。
    酒精上头的恋人兴味很足,难缠的厉害,不单指性,是一点小事也能引发暴躁的狗脾气。
    走廊又黑又深,客厅投来的光只照亮了迎着楼梯口的那面廊道,卧室门半掩,从门缝旁泻出黯淡的暖光。
    他推开门,郑少瑜还在床上躺着,别扭的歪在床铺里,衬衣大敞,两条长腿拖在地上。
    听见响动,他睁开眼。
    “回来啦。”
    郑少瑜痴痴一笑,像浪荡的公子哥,半睁着眼凝视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林丧。
    与包装出的亲近不同,因为喝酒,他的眼白蔓上血丝,看起来狰狞可怖,平日压抑着自己无处宣泄的烂脾气,沾了酒,难免露出掩藏的暴戾。
    丝丝缕缕,也足够令人却步了。
    “洗澡再睡吧。”林丧避开视线,从衣柜里拿了睡衣,“今天部门会餐,我不去,就帮忙做了剩下的工作。”
    “真是个善心的人。”郑少瑜撅起嘴嘟哝道。
    他从床上坐起来,头发凌乱,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抱住林丧的后腰,伸出舌头舔舐眼前温顺的后颈。
    林丧低着头抱紧了衣服,湿热的酒气喷在脖子上从后面绕来,他眨眨眼,握住勒在腰间的手臂。郑少瑜几步把他挤兑进衣柜和墙的角落,狎昵的拿胯部顶弄林丧的股沟,他拉下林丧的手拽到身后覆在自己的性器上,叼住嘴边软红的耳垂,轻轻吐气。
    “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
    迟到的原因
    h章,不喜欢可以越过,不影响剧情
    林丧猫着腰。
    他很瘦,单薄的能让人折断。
    炙热的手掌沿着腰线一路上滑,星星点点的吻隔着衣服落在脊背上,随后衣服被人掀开,吻不再轻柔梦幻,而是直接烙在皮肤上,尖利的犬齿不时磕着凸出的脊骨。
    他只抗拒了一小会,直到被牵引着摸到郑少瑜微微抬头的地方,别扭的覆上那团东西。
    林丧胸口咚咚响,好似被人捏住双翅的小鸟。
    郑少瑜搂着他又亲又舔,十分色欲的摩挲那光滑的皮肉,几近膜拜的用唇舌去爱慕上面残留的伤疤,他没有挽留林丧收回去的手,从唇齿间溢出低喃,夹着鼻音,问:“不喜欢?”
    林丧差点摇头,仔细想了,自己确实讨厌做这个,他在醉醺醺的酒气中找回声音,颤抖的,更像乞求,“我,今天不太想……”
    他话没讲完,下巴被郑少瑜捏开,食指和中指伸进去,一下抵的很深,按在舌根狠狠一扣。林丧登时咳了出来,反胃刺激的他呛出眼泪,干呕流下很多口水,他咳嗽着,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将胃呕出来。
    可怕的是,郑少瑜依然情意绵绵的,他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轻的几乎失了重量。
    “手不喜欢,那这里,”他用力的去扯林丧的裤子,林丧含着手指湿漉漉的叫了,他咬了郑少瑜,郑少瑜扳住他的牙,手掌抵着他的下巴颏,不让他闭嘴。
    “疼……”林丧哀叫道,舌头蹭过粗糙的指纹,郑少瑜抬眼看过去,只瞧见了沾满晶莹唾液的下颚,他垂下眼睫,下巴搭在林丧颈窝里,将拇指也塞了进去,捉着滑腻的舌尖,一边单手解了林丧的皮带扣伸进内裤里,描摹瑟缩的孔窍,动情的低喘,“这里,喜不喜欢?”
    他是这么问了,却完全没有听林丧回答的打算,头昏脑涨的蹭着林丧的颈窝,那里干燥温暖,闻到洗发水淡淡的香味。
    他松开捏着舌根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也扒下林丧的内裤。
    林丧刚得自由,还合不拢强制撑开的下颚,半张着嘴缓气,因为异物而分泌出的大量唾液顺着嘴角流淌。
    他背对郑少瑜,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却畏惧的不敢吭声,相处久了,他知道郑少瑜说话做事就和他的职业一样具有欺骗性,也许对郑少瑜来说,裹着糖衣的暴行是一种情趣,而他随时都可以撕掉这仅有的柔情,将血腥肮脏的内里完全裸露。
    林丧被突然撞来的硬热逼得向前耸了一步,呜的扶住身前的墙壁。
    那里太娇软了,只稍微磨损,都像刀割肉似的刺痛。
    “你慢一点。”林丧把脸埋向臂弯。
    郑少瑜毫无耐性,只想快点捅进去,连扩张也懒得弄,昨天被操肿的入口很难进入,他握着阴茎顶了几次都没进去。
    “操!”
    郑少瑜额角的头发全汗湿了,他起身撸了把刘海,碎发凌乱的搭在额头上,眉毛狠狠拧着,有种不羁的狂气。
    他一脚踹翻旁边的木椅子,烦躁的踢下裤子,扯过躲在一旁的林丧,拉着他的胳膊甩上咖啡色的小桌子。
    北欧风的小圆桌,上面铺了一层乳白色蕾丝花纹的桌布,它的后面靠墙是一柜书架,郑少瑜有时会坐在这里看剧本。
    桌子上原本摞了几本书,牛皮纸的笔记本,插着玫瑰花的笔筒,一瓶蓝黑色的钢笔水。
    林丧栽了几步,被趴着按在上面,手肘碰倒了笔筒,钢笔水滚落在地毯上翻了几圈。
    他胸口压了本书,硬质的棱角挤压到了乳头,他撑起身体想把书抽出来,郑少瑜压住他的肩胛骨按了回去。
    “啊!有东西,你等会……”
    郑少瑜酒有些醒了,眼睛亮得像燃了一团火,他抬手抽了一记眼前乱晃的屁股,低喝道,“等什么?腿分开!”
    下流的巴掌声催促着林丧。
    他腰胯窄,屁股就一小把,两只手覆在上面,完全掌住了白嫩的臀瓣,林丧羞耻的岔开腿。
    这个角度就很好了。
    郑少瑜的两个拇指插进高热的穴,按住紧闭微肿的褶皱向外扯。
    那里开了小指粗的洞,郑少瑜高兴了,摸起一支钢笔,圆润的尾端滑进去,撬开一个角,钢笔尾巴抵在肠壁上胡乱的四处戳动,感觉清晰又可怕。
    林丧咬住衬衫袖口小声哼叫。
    叫的郑少瑜想把他吊起来抽。
    郑少瑜扔了钢笔,俯身压在林丧后背,“你最近很少哭了,我都硬不起来了。”他口是心非的扶着早就硬起的阴茎抵上瑟缩的小眼。
    茎身在白细窄腰的对比下过分狰狞,他狠狠掐握着林丧的腰,硬是勒出了曲线的弧度,让林丧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
    林丧侧过脸,大口喘气,心跳的飞快。
    桌布的花纹蹭着他的脸蛋,胸口还压着那本书,挺动摇晃间,被书脊拨弄的乳头,挺立起一个小尖。
    “嗯……”他咽下一口唾液,说不出是疼还是爽。
    书被晃得掉了下去。
    摊在地上,印刷的黑体字间,是钢笔标注的蓝色小字。
    郑少瑜趴在他身上舔弄结痂的伤疤。
    他操了一会,觉得衣服碍事,从下往上脱了林丧的衬衫,脱到手腕,熟练的缠绕袖子打了死结。
    郑少瑜含着尚且完好的皮肤,在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