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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么让我交差。”
    白斯明不是没有谢初鸿妈妈的联系方式,但他知道, 以谢初鸿的个性,如果自己真越过他直接找家长, 只会把人彻底惹烦。
    参加比赛的到底是本人, 就算把人压去考场写,交白卷这种事谢初鸿也不是干不出来。
    “就直接说已经聊过了,但工作做不通。”谢初鸿说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别说白斯明,就是周什一都忍不住问:“你干嘛这么抗拒?”
    问完, 周什一在等答案, 另一头的白斯明也在等。
    但谢初鸿盯着某人近在咫尺的眉眼, 只抬手捏他的脸扔出一句:“大人的事, 小孩不要管。”
    周什一整个就一大写的无语, 好像每天追着自己喊“哥”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是大人, 我总可以管吧?”白斯明顺着楼梯下,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现在就明摆一副你不把我说服,我就一直烦你的架势。
    谢初鸿的太阳穴已经开始疼了,说:“后天吧,礼拜天你有事吗,一起打个球?”
    白斯明自然喜闻乐见,应完还不忘叮嘱:“明天还要上课,你们多少克……”
    “嘟……嘟……嘟……”
    谢初鸿压根没听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谁承想竟然被摆了脸色。
    周什一放完药水,就自己背对他躺进被子里没了声响,就差没把“我生气了,快来哄我”直接写在身上。
    谢初鸿对着他的后脑勺有些无奈,从没干过哄人的活:“真生气了?”
    周什一不吭声。
    谢初鸿就伸指头玩他短硬短硬的头发,低声:“刚刚那是说给白斯明听的,我亲你的时候还喊你‘哥’呢。”
    周什一还是没吭声,但后脖颈已然红了大半。
    谢初鸿心下好笑,指尖拨弄几下便顺着摸到了他敏感的耳廓,无声提醒:别装了,耳朵都快滴出血了。
    周什一果然痒得飞快抬手捂住耳朵:“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参加作文比赛,你不想去北京读书吗?”
    谢初鸿反问:“你想去?”
    面对墙壁,周什一想都没想就答了:“只要分数够,没几个人不想去吧。”
    何况是谢初鸿这种尖子。
    但谢初鸿只是在他背后笑道:“要不说我们哥哥还是个宝宝呢,每个人想法不一样,境况不一样,最后做出的选择肯定也会不一样,这有什么好为什么的。”
    周什一听着觉得谢初鸿这话跟直接说他幼稚没分别,有点不服气:“我已经成年了,那你说怎么才不是宝宝。”
    谢初鸿一阵沉吟:“嗯……可能等你不再拿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平和接受任何人、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
    房间里很静,声音从背后传来,明明那么近,却让周什一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离谢初鸿都要远。
    他不是不知道谢初鸿心理年龄成熟,随着相处,他越来越明白谢初鸿远超同龄人的矛盾和反差,也越来越能理解白斯明为什么会被自己学生“吸引”,或者说对谢初鸿特殊。
    只是他不喜欢这种被推开的感觉。
    “我没有衡量你。”周什一声线硬邦邦的,这种不对等,比接吻带来的尴尬还让他不舒服,就好像白斯明才跟谢初鸿在同一高度、才有资格当他的听众,而他周什一,连门槛都没入,“如果你觉得我不能理解你,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想法、什么境况不就好了。”
    但谢初鸿却在他背后哼笑:“当宝宝不香吗,我就想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跟你在一起的我,好像也可以什么都不用考虑。
    简简单单的。
    谢初鸿的手指头已然重新回到他的短发上:“其实我不是个特别擅长保守秘密的人,我们这样每天待一起,你迟早会知道你想知道的。”
    迟早会看清我是个怎样的人。
    为了防止到时候你不再愿意像现在一样亲近我,我宁愿那天来得稍微慢点。
    “礼拜天陪我去跟白斯明打球吗?”谢初鸿放缓了声音。
    周什一其实已经心软了,但……
    “他羽毛球很厉害,我就没打赢过,你一起来帮帮我。”谢初鸿继续服软给台阶。
    周什一果断装作勉为其难地接受:“……昂。”
    应完又觉得自己未免太好哄了点,有点丢脸,周什一不爽道:“你以前到底谈过多少个?”
    为什么哄人技巧这么娴熟。
    结果谢初鸿:“没谈过。”
    周什一怔住,对着墙瞪了半天眼才成功转过来思路:“那你……跟几个人接过吻?”
    如果没谈过,那就是不确定关系的那种接吻……
    “你怎么不直接问我有过几个炮友?”谢初鸿真是被气笑了,“我像是约炮的人吗,我都直接说我没谈过了,下周月考你语文还能不能及格了。”
    答案跟预期相差太远。
    周什一又反应了半天:“……所以你不跟男朋友以外的人接吻吗?”
    说到这他才陡然反应过来什么般,猛地翻过身:“意思是刚刚那是你第一次接吻???”
    谢初鸿就给了一个字:“昂。”
    周什一当时就傻了,比这段时间任何一次都傻得厉害。
    “你竟然是第一次吗……”
    “只是亲了一口,你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黄?”
    “我没黄!我就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看起来经验很丰富?”
    “也不是……”
    谢初鸿挑眉:“你问了我这么多,那我问你一个?”
    周什一:“昂。”
    宝宝的注意力,注定非常容易被转移。
    现在这一打岔,周什一已经彻底把刚刚的不平抛到脑后,跟谢初鸿面对面侧躺在床上,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逼近。
    直到谢初鸿盯着他问:“跟我接吻舒服吗?”
    周什一瞬间:“…………”
    谢初鸿饶有兴致地眨了两下眼:“我就是好奇,我有那么厉害吗,技巧好得不像第一次?”
    “灯在你那边,快关灯,困死了。”
    周什一说完便重新翻身面起了壁,不管谢初鸿在背后笑得多欢,都装作无事发生,也算现学现卖。
    逃避可耻,但有用。
    看着眼前人圆润的后脑勺,谢初鸿忽然也不知道他跟周什一该怎么算了。
    其实不只周什一觉得他稀罕,他也觉得周什一很稀罕。
    那时候亲完嘴,别说现在两人还能躺在一张床上,谢初鸿甚至没想过周什一还愿意跟他回家。
    嘴里说着周什一拿自己的标准衡量别人,但谢初鸿心里比谁都明白,周什一才是那张什么都能接受的白纸。
    是真的能做到不偏不倚,坚持正直。
    很了不起。
    事实也是,经过那个吻,两人相处的融洽程度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