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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腹被戳出来一个微妙的弧度,在平坦白嫩的肚皮上格外突兀,柏修文停下来,牵高桐的手一起去碰那里,低笑道:“好不好玩?”
好瘦的高桐,肚皮软软薄薄的,再弄几下仿佛就要破了。
高桐没吭声,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具身体已然不属于自己了。身体依旧有反应,神经、血液和细胞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行,可他的灵魂仿佛已经飞离身体,冷漠地注视这场荒唐闹剧。
对方刚才说的话,他怎么也想不通。
从高三起……
只可惜没有时间再去理解,突如其来的疼痛把他又拽回现实。柏修文渐渐探寻到一个能使性器严丝合缝地与对方的穴口接壤的位置,缓慢地插了进去,还特意用龟头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
高桐惨叫一声,腿根猛地颤了一下,他惊恐地想要合住双腿,对方铁钳般的手却捏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又捅了进去!
纵使之前没多少润滑,这么操弄了几下,柏修文性器里流出来的东西也将他穴道润得晶亮软滑,来去自如了许多。肛周的嫩肉被肉棒怼得都翻了进去,溅出来不少清亮的液体。高桐疯狂摇头,被肏得脚尖绷直,崩溃地呜呜哀叫。
“啊……啊……”
他用后脑勺去砸后面的大理石台,疼得眼前发晕,也没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柏修文眼角一跳,沉着脸色磨了磨牙,伏身把手掌垫在高桐的头下。
他胯下不停,另一手捏住他的小腿软肉,抬在自己肩膀上。顿了顿,倏然侧头用唇角蹭了蹭青年脚踝处那块儿精致漂亮的骨头。
高桐身体弹了一下,下意识夹紧臀肉。
他总是这样,一紧张、一受到刺激就夹紧后臀,一点招呼也不打。柏修文被这样夹得差点直接泄出来,将性器拔出来忍了一瞬才好些。
“别夹了。”晾了几秒,他才淡道:“你拿这样的频率来刺激我,做一次的预计时间会少很多。”
这是十足的羞辱。
也不知为什么,高桐感觉自己今天真的格外脆弱。疼痛是一方面,对方的气场真的压得他完全喘不过气来,胸闷气短,只要对方说一点过分的话都会他都想流眼泪。
真的不像个男人,太窝囊了。
他难堪地别过头去,用手背遮挡眼睛,却被直接拽开了。对方的性器埋在他体内不动,冷冷问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在想什么?”
“……”高桐干呕了一声。
他腰部悬空,每被干一下身体都被迫移了位,后背在大理石台的凹凸不平处摩擦,身体已经成为了燃料。
没有得到回答,柏修文索性把高桐两脚都抬了起来,把他身体摆成直角继续肏干。
他那东西太大,全进全出要费上许多力气,所以他每次进出都是半截,导致高桐几乎像是被插在了男人的生殖器上。他无助又可笑地摆动肢体反抗,就像个黏在木棍上的、快融化掉的冰淇淋。
这是柏修文第一次做爱,自此之前他未曾尝过任何情爱滋味。
身下是少年时望而不及、求而不得的臆想对象。他双臂无处可放地抓着空气,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开,寡淡的阴茎随着他侵犯的动作打着圈儿摆动,而屁股蛋被肏干的烂熟,被他揉捏得全是红痕。
还有……那张脸。温润低垂的眉眼,泪水朦胧地望着他。
这是绝佳的催情剂,以至于柏修文像被持续不断的高压电流导入身体,指尖脸颊都发着烫,诡异怪诞的感觉从全身血液里发酵,最终涌到那唯一的发泄口去。
年轻人初尝渗入式的性爱,全无克制,一进入那个密道便不嫌乏累地抽插打桩,哪里还能做到循序渐进、张弛有度。
他射得很快。
高桐完全没听进去他的话,浑身肌肉都绷得很紧,穴道内更是紧紧箍着他,还一跳一跳的,柏修文没守住精关,嘶出一口气后就泄了出来。
他轻呼着气,有些不悦地狠打了一掌高桐的屁股,没想到这臀肉几乎都被他囊袋拍软了,这么随便一打就拨棱出来一股松松软软的肉浪。
柏修文觉得有趣,又打了一掌,得到了预料到的反应。
“我内射在你里面了,桐桐。”
他去按揉青年的肉穴和会阴处,将软下来的肉`棒缓缓抽出来,性器头部脱离穴口之后,噗叽一声,崩出来个小水泡。半晌,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泥泞的穴流出来。
高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他侧过头去,想要闭紧双腿,谁料对方却抓着他的膝盖,再次将肉棒插了进来。
“…不要……”
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疲累地去推拒对方的手臂,想要让他把性器拿出去,下一刻手便对方的手抓住,带着他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
对方将那些淌出来的精液都一点点蹭了回去,粘稠物被挤成一堆送回了肉穴里。
滚烫的、泥泞的。他感觉自己下`身直接被撑裂了,形成一个幽深可怕的裂谷,这才将那跟棍子容纳了进去。
柏修文起身拿一旁的毛巾擦汗。
“桐桐,洗个澡,我去叫外卖。”他低头甩了甩头发,倏忽间竟显出一股少年人的意气:“你喜欢吃的,待会我都叫人做一份送过来。”
他看了一眼表,又道:“或者订点食材也好,我来做年夜饭。”
你在说什么?
高桐闭上眼睛,轻声念出口:“柏修文……”
他再次睁眼,怔怔盯着上位者的脸。
柏修文。
光是这样念着对方的名字,血液里就沸腾出刻骨锥心的恨意。
柏修文并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他转身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手机,刚打算拨电话,却蓦地觉察到身后一股危险气息!
然而闪躲不及,后脑便被什么钝器所击中——被砸的那一瞬间他眼底发黑,身体受力前倾,几乎要站不稳。
“……是、是你逼我的……!”他听见身后人撕心裂肺的怒吼。
柏修文晃了晃头,眼底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歪头揉着后脑的伤口,转过了身子。淋浴头正躺在浴室的地砖上,还哗哗往外呲着水。大概就是罪魁祸首。
他弯腰捡起那淋浴头,面无表情地朝高桐走过去。
“高桐,我之前想了许多次,关于究竟是将你重塑成我喜欢的模样,还是帮助你找到你自己。”他拍了拍手里的淋浴头,不疾不徐道:“现在我决定了。”
高桐强作镇定,喊道:“我不需要你!柏修文……你离、离我远点!”
对方朝他走过来,甚至有那么一丝闲庭信步的意思。他淡道:“你会需要的。”
高桐几乎是退到了墙角,手脚都因恐惧不停地哆嗦。他本就害怕对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