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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开始细细舔吻伤痕。
高桐颤着音,“主人……”那块儿火辣辣的疼。
煎饼被挤在两人之间,迷茫的睁大眼睛。
柏修文顺着那牙印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随后含糊不清地在他耳边回道:“亲它做什么,有细菌。”
高桐大脑宕机,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是在说煎饼,然而他完全不能理解这就是对方生气的理由。
他刚伸出手想要推拒对方,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按向了自己的两腿间。白先生带着他的手在那里胡乱的抚弄一通,随后道:
“你又硬了?”
“……”高桐发着烧,此刻又出了汗,无力的倚靠在后车背上。
“刚才的调教没到两个小时,下次我不会这么宽容了。”柏修文却忽然放开了他,将眼罩放在了他手里,沉静道:“自己戴上,然后下车。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打开车门下了车。高桐朝那边看,逆着月光,只看得见这人高大的背影。
·
两人吃过了晚餐,通过酒店的私人电梯回到了房间。
高桐胃口很差,什么东西都只是尝了两三口便不再吃。柏修文看他神情恹恹,也没强求,喂了几口后又叫服务员打包一份海鲜粥带走。
“我有一点儿想睡觉。”进了门后,高桐扶着墙,低语道,“…最近好容易困。”
屋子里很温暖,这种舒适的温度确实催人入眠。柏修文将身上的大衣和西装一并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思索道:“你今天已经睡了十六个小时了。”
高桐听闻这话,嘴角却扬起来微微笑意:“我大学的时候也经常睡这么久。没课的时候就十二点起床,吃了饭后就打游戏,打完继续睡。”
他想了想又道:“其实工作后我有想过,如果大学的时候努力一点就好了。那样就……”说到这里,他又觉得有些可笑,摇了摇头不再讲了。
柏修文转过身来,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着他,随后道:“聊聊天吧。”
高桐打了个哈哈,说不要了,想睡觉。
“我以为我养的是条狗。”柏修文整了整衬衫领口,声音淡淡,“而不是一头吃了就睡的猪。”
高桐有点难堪:“我…”
“我没在商量,”柏修文打断了他:“把衣服脱了。”
“聊天吧,聊天!”高桐一听,人立刻精神了大半,“我们可以坐下来促膝长谈!”
“衣服脱了聊,”柏修文听见他这服软的语气,嘴角不由得噙出了一丝笑意,“而且不是促膝,是你跪着。”
高桐哑然地靠在墙上,过了几秒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柏修文沉默地盯着他,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颤抖着将外套、内里的毛衣都脱了下去。
随后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高桐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抽回手:“……你!”
瘦削的手骨完全掌握在手心,柏修文用拇指摩挲着他手腕上的青色血管,低低叹息了一声:“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这话来的意味不明,高桐想收回手,却被握的更紧:“…您说什么?”
男人口中炙热的气息铺洒在他的手腕上,血液仿佛被接入一道电流,此刻疯狂地跳动起来。
然后他听见自己牛仔裤的拉链被扯下来的声音,柏修文放开他的手,声音恢复了平静:“把裤子也脱掉。”
出门前白先生并没给他穿内裤,这样脱下去就是完全的一丝`不挂了。然而高桐只是静了静,便将裤子褪了下去。弯腰将裤子放到一旁后,顺着这姿势,高桐直接就跪在了对方的脚旁。
这动作几乎是下意识就做了,膝盖着地的时候高桐才反应过来。然而主人西装革履站在他面前,无形的气势与威压萦绕着他,他无法控制自己。
柏修文眸中颜色暗了暗,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真乖。”随后他为高桐戴上项圈,道:“跟我来。”
为了防止高桐在屋子里受伤,柏修文将房间里棱角较多的家具都移开了。进了客厅,柏修文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腿。
高桐跪在他的脚旁,有些控制不住想去触摸他的裤子。刚伸出手就听见对方命令他:“把头倚过来。”
“……什么?”高桐刚迟疑了几秒,项圈便被扯了过去,“咳……咳咳咳——”被呛地不由得用手把住项圈的边缘,他不小心跌坐在了对方的脚上。
皮鞋的质感与下`体直接相触,慢慢陷在股缝里,这感觉太奇怪了。高桐蹙着眉弓起身,对方却冷不丁抬了抬脚。
“啊——”高桐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原本的动作僵在了原地。而更令他觉得难堪的是,被对方这么一踢,自己竟然又有勃`起的欲`望……
柏修文显然也看到了,缓缓道:“别把你流出来的那东西弄到我鞋上。”然而他说完,却丝毫没有将鞋从对方身下抽出来的预兆,反而更放肆的蹂躏那脆弱的肌肤。
淡色的器官勃发着向上跳动,头部开始流出汩汩的晶液。高桐显然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小心翼翼地将将手覆盖住龟`头,又想要起来换个位置。
柏修文冷道:“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弄你么,嗯?”
高桐抬起头,压抑着声音:“不是的……啊!”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不诚实,柏修文的腿轻微使劲,皮质与可怜的囊袋重重的挤压摩擦。
而高桐的反应始终比他这个人要诚实许多。或许是疼痛与快感纷至沓来,青年难耐地向上扬起了脖子,在主人面前露出他脆弱的脖颈和喉管,仿佛在邀请他来品尝一样。
柏修文并起手指在沙发沿儿上轻轻敲打,呼吸有些粗重。他注视着高桐奶白色的皮肤好一会儿,似乎是觉得够了,忽然撤走在对方身下肆虐的脚。
随后将皮鞋脱掉扔在了一旁。
高桐呆愣地坐在原地,“主、主人?”他跪坐在对方两腿之间,欲`望被倏然终止让他不知所措。
“…嗯。”柏修文静了片刻才回应他。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他咬紧牙关,低头问道。
“没有,只是高桐,你需要管理自己了。”柏修文一字一句道:“你在这段关系中,只想着去纾解自己的欲`望,只为了自己的快乐。”
“不是这样的,我也在尽力……尽量也让您快乐,我……”连解释的话都变得干涩起来,高桐默默垂下头。对方说的是事实,从见面至今,甚至在过去的网络聊天中,他似乎只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快感和可耻的性癖而维持着这段关系,而从未想着去取悦对方。
——可为了自己的快乐有什么不对呢?sm不就是个游戏吗?
而白先生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摇摇头:“你只是在放纵自己、取悦自己——而这种调教是没有意义的。”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