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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春梦固定男主:阙濯
    安念念的手在往回抽的过程中被阙濯攥住,他就像是匍匐侧卧在旁的猎豹几乎在瞬间便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双手被他限制在脑袋两侧,对视的片刻间不要二字就从喉咙口消失在了舌尖。
    就很离谱,她又做了春梦,而且男主角又是阙濯。
    以前她听说祁小沫偶尔会对特别优秀的约炮对象流连忘返到甚至做春梦还感觉不可思议,结果没想到现在就应验到自己身
    上了。
    虽然不得不承认上一次他们在床上阙濯除了太过持久之外没有缺点,让安念念的体验好到无以复加,但那也大可不必——
    在梦中她与阙濯尝试了各种各样放浪形骸的体位,两个人极尽缠绵耳鬓厮磨,以至于安念念是双腿一片濡湿的情况下被当
    事人的阴茎硌醒的。
    脑海中那个小天使在不断地告诫她不可以再上总裁第三次了,但小恶魔却一下让她想起那天祁小沫的话:
    “像阙濯这种人你以为他会在意一两次一夜情吗,其实人家肯定都有固定床伴的。”
    她现在很饿,而食物就在嘴边。
    反正都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如果阙濯不会在意的话,她可以吃一口吗,一口就好。
    安念念张嘴,阙濯的唇舌便顶了进来,不过三次接触已万分熟稔地搅动着她的舌,敏锐地舔弄着她口中每一寸敏感点。
    他是微弓着背的,像极了猎豹的前爪按压住再低下头去咬断猎物颈动脉的捕猎动作。他此刻一侧的背肌应该是微微夹紧
    的,充满了侵略的美感。
    “唔嗯……”安念念好不容易才从肉食动物那里夺回了一次呼吸的权利,她侧过头让阙濯的吻从她的嘴角转向颈窝,两条小
    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尽一个秘书最后的义务:“阙总,今早的早会在八点开始……”
    阙濯上半身还压在她的身上,伸出手直接拿了酒店提前准备在抽屉里的套,“知道了。”
    时间有点短,凑合吧。
    安念念身上的小猪睡衣被他推至乳房上方,露出一双饱满的乳房和下半身款式简单又舒适的纯棉内裤。
    这种内裤一般颜色都比较浅,棉布吸水性很强,只要湿了立刻就能看得出来,会像现在这样在中间的位置留下一个椭圆形
    的水渍。
    “什么时候湿的,”阙濯有一点意外,拇指正好顺势压上那一团水渍缓缓用力挤压:“安秘书?”
    他动作慢范围却大,从穴口到花唇一路噼啪过电似的,安念念眯起眼呜了一声,侧过头去的时候脖颈处的皮肉都绷紧了:
    “阙总,你进来……”
    她扭着腰把私处往阙濯的方向送,这种毫不掩饰的直白阙濯还挺喜欢,他索性直接把内裤往旁边一拨,腰一挺便插了进
    去。
    滚烫而粗壮的性物一下直抵深处,刺激得安念念一口气硬生生断在了中间,咬着下唇哼了又哼才勉勉强强从剧烈的酥麻中
    缓过神来。
    女人小小的穴口明明极为细嫩却又韧得不可思议,那么窄的一圈死死地箍着阙濯的根部,被撑到边缘已经到了极限。激得
    他刚一进去就猛地连着插了好几下,把安念念好不容易吐出来的那一口气又一下给断成了三截儿。
    15.怕被你弄坏了
    她两道眉死死地锁着,抽气的时候都像是要哭,双眸因为目光下放企图观察一下自己的穴儿有没有被插坏,整个睫毛都垂
    着,把一片泪光笼罩在阴影下如同泛着微波的湖面。
    “轻、哼嗯……轻一点……”
    酒店的枕头偏高,看着蓬松实际上很紧实,安念念整个肩颈都被垫起来,正好看见两人此刻紧连的交合处。男人粗壮的性
    物在她腿间的小肉洞中时隐时现,偶尔力道用得狠了连带着穴口那薄薄一圈肉都给一起撞得微微凹陷进去,往外拉的时候再把
    她的淫水扯出几道银丝。
    就这么刚看了两眼,安念念被阙濯推上去的睡衣就滑下来了,他一只手掐着安念念的屁股另一只手把睡衣推回去,低下头
    咬她的乳:“看什么?”
    安念念没两下就被操得意乱情迷,险些都没听清阙濯问了什么,闷哼了好几声才想起要答话:“怕……怕被你……嗯……弄坏
    了……”
    倒是实诚。明明应该是奉迎意味十足的话被安念念小心翼翼的语气弄得好像在说坏话似的,阙濯咬着她乳尖的嘴稍地一
    松,好像是短暂地笑了一下。
    男人下颌短短的胡茬扎在她的乳肉上伴随着口中的动作来回磨蹭,安念念被磨得不行,一会儿咬着下唇一会儿又松开:
    “你……该刮胡子了!”
    “会痒吗?”
    他心情似乎不错,松了口又过来吻她,肆意夺取她口中氧气的同时下半身的动作也毫不含糊,安念念呼吸不畅憋得手上急
    于想抓住点什么,手如同寻求生长的藤蔓一般抓住了阙濯的肩,然后滑向他的颈,再陷入他的发隙间。
    “当、啊……有一点……”
    单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入,给男人皮肤度上一层磨砂质感的冷色调。安念念两条腿紧紧地缠在男人的腰间,腹部的软
    肉被男人坚硬的腹部来回碾压,粗壮的性物一次一次地顶进深处,再抽拔,把小小的穴翻搅得一塌糊涂。
    他不吝啬给予她快感,安念念只是受着都有点受不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关在一个密封的罐子里,那罐子里的水已经没
    过了她的脖子还在不停地往上涌,窒息感愈发强烈。
    “嗯……哈嗯……阙总、阙濯……快点……嗯……慢一点……”
    高潮之前安念念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