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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心虚,安念念听见阙濯这么说心里一丝喜悦都没有,反而如同被猎人抓住的兔子一样慌乱。
“呃……您今天好像没有提前安排去那边的行程。”
“有点私事。”
“嗯……我家那边最近特别堵。”
“没关系。”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天还有点事儿要办先不回家。”
阙濯手虚撑在安念念的办公桌上眉头一皱,安念念那不争气的喉咙就自动改了口:“那个事儿明天去办也行……谢谢阙
总。”
最后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阙濯身后来到停车场。
阙濯除非很累一般更喜欢自己开车,安念念看他进了主驾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副驾,把包放在腿上,手叠放包上,规
矩得像是课堂上的小学生。
阙濯看也没看她一眼就直接把车往停车场外开,安念念这时候才掏出手机小小地看了一眼祁小沫的回复。
祁小沫:妈的昨天我当然想阻止你来着,那也得拉得住啊!
祁小沫:你断片了之后跟头倔驴一样,死活闹着非要打电话,我好不容易把你拉回沙发上坐下,你就摸到手机开始给阙濯
打,一边打还一边哭,说我不让你给他打电话。
安念念是真的羞耻到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满脑袋都是狂轰乱炸的轰鸣声,退到主界面之后还不忘把微信的后台给杀了,
看着前方的道路一团乱麻。
啊,要不然干脆找个地方出家吧。
阙濯是一路上都没搭理她,好像真的确实就是顺路捎了下属一程罢了。安念念余光瞄着总裁线条刚毅利落的侧脸,一时之
间有些恍惚。
昨晚她真的和阙总睡了?
其实也不怪安念念不敢相信,毕竟阙濯这个人在业内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的DNA排列中好像就没有那种对女性的怜香
惜玉,只有铁腕和雷厉风行。
就比如那种商业晚宴,别的企业家要么拖家带口携妻赚个好名声,要么身旁女伴风情万种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唯独这阙
濯,每一次都只身一人前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寡似的。
你说就这么一铁弓,那是她这种霸王能上的吗?
安念念的家距离公司并不算太远,开车半小时车程,路上一路畅通就连红灯都没碰上一个,她临下车前又酝酿了三十秒,
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简单的谈两句昨晚的事情。
就在她犹豫的三十秒里,阙濯先开了口:
“明天什么行程?”
提起工作,安念念顿时没了半点犹豫,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确认了一眼点点头:“明天您的行程比较满,首先是早上七点有
一个早会,我已经对照出席名单挨个通知过了,请您放心,之后的行程我待会儿发到您微信上。”
“那明早你给我打个电话,”阙濯说:“二次保险。”
这是要她叫起床的意思吗?安念念会意点头,收回笔记本之后拿出了保温杯拧开盖子啜了一口,语气放松下来:“原来您
也会有怕睡过头的时候。”
“平时不会。”
阙濯语气依旧很淡,甚至没有给安念念一个多余的眼神。
“只是昨晚遇到点事磨到凌晨五点,所以要麻烦你一下。”
安念念第二口水差点喷出来。
草,我竟然把阙总干到凌晨五点!?
*
今天的我,还是准时的我,过几天就不一定了(意味深长
3.竟然湿到这个地步
对话进行到这里安念念是真的没脸再去提昨晚两个字,跟阙濯再三保证明天叫醒服务就包在她身上之后赶紧溜下了车。
她是连头都不敢回,一路蹿进家门洗了个澡点了个外卖就躺在床上开始挺尸。
挺了一会儿她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闭眼之前,安念念恍惚间回到了昨晚那个酒店房间。
就像是与混乱的记忆相互呼应,安念念在梦中也依旧看不清酒店的内装,只能看见顶上悬挂的奢华水晶吊灯把光折射切割
成极尽华美的碎片映在墙上,地上,还有男人的身上。
她看不清男人的身材,只知道他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在吊灯金色的黄光下散发着盔甲般的光泽。他的手臂极其有力,一
只手将她的手抓着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男人粗壮的坚硬几乎是瞬间到底将她完全贯穿,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灵魂都忍不住为之战栗的快感再一次在安念念的梦境中
绽放开来,清晰得如同身临其境再一次亲身感受一般。
“哈啊……嗯……嗯啊啊……”
梦里的她在叫,叫得放浪形骸极尽妩媚,原本要靠男人压着才能分开的腿也在他收回手之后迫不及待地攀上了他绷紧的劲
腰。
最后安念念是被外卖员的电话吵醒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有点儿分不清刚才那个瑰丽又香艳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先被外卖员催着去开了门,直到拎着沉甸甸
的外卖才回过神来。
不会是昨日重现吧。
安念念现在心跳都还不正常地快着,她快步走回卧室电脑桌前把外卖放好立刻就察觉到双腿间那股异样的濡湿感。
她湿了。
她点的外卖就距离500米,外卖员哪怕从接单到送货充其量也就半小时,这半小时放进梦境中更是转瞬即逝,而她却因为这
转瞬即逝的刹那湿透了内裤。
安念念有点烦,她刚刚洗过澡,把脏衣服填满了脏衣篓,但很显然这内裤现在又不能穿了。
而且更烦的还不是内裤,是她现在对眼前这份麻辣烫完全进入了索然无味的状态,满脑子都是梦境中男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