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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
徐正峰嘴角轻轻往上扬,“那你要不要找个机会开解开解他,和尚可是你第一个朋友?”
唐远铭想了想,“可以,看能不能找到机会,不过我觉得这事还得靠他自己想明白。”
“也是。”
桌边,和尚心事重重的样子尽数落到胖和尚的眼底,“忘尘,你自小便参悟了缘法,为何现在却愁眉苦脸的?”
一句话,帅和尚便脑清目明了,“谢师父指点。”胖和尚的意思是,一切安排皆是天意,既然天意不可违,就顺应好了,不必自苦,就算再自苦,也无济于事,反而坏了本来的心境。
胖和尚满意地点点头,“好,吃饭。”
“是,师父。”
……
冯府。
“正毅。”冯子尧站在大门口,远远见到徐正毅走来,立刻给他招手示意。
虽然两人才见过一天,但是冯子尧已经被徐正峰沉稳的性格影响了,或许从来没人对他那么真诚过,让他觉得十分特别吧。
徐正毅听到后,也给他挥了挥手,“子尧。”
浅金色的阳光斜斜地照在两位少年的侧脸上,让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在脑子里浮出“美好”这个词。
一行人加快步伐来到冯府的大门口。
冯子尧拉住徐正毅往府里走,“快点儿,我爹爹已经在等着了。”
徐正毅没像冯子尧一样横冲直撞的,反过来拉住他,“你等等,来的人还有我铭哥,大哥,三弟,大师,要等着他们一起走。”
冯子尧停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刚才没注意到他们。”
这眼睛是有多大,才会注意不到眼前几个活生生的人,徐正毅瞅着他,“我铭哥是大夫,要不让他给你看看?”
冯子尧直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下次注意。”
来到正堂,祭酒大人确实已经等在那里了。
唐远铭和徐正峰拱手行礼,“见过祭酒大人,劳烦大人等候了。”
祭酒大人面带微笑,“我喜欢正毅,除了自家那个混小子,他就是我唯一的学生,他第一天来上学,做老师的等等,无妨。”
徐正毅行礼,“拜见老师。”
“免礼,大家都请坐,大师也请坐。”
帅和尚客气道,“叨扰了。”
“不必客气。”
大家坐下后,谈了一会儿话,都是关于徐正毅上课的问题,大家达成一致后,唐远铭几人便离开了冯府。
……
京城有间茶楼,名叫漫天飞,每天客满,里面有个说书人闻名京城,大家都是奔着他说的故事去的。
这个说书人好似百晓生,什么都知道,而且十分神秘,无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无人知道他的名字,他就像凭空出现在茶楼里一样,每天都能说出新鲜的故事,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消息。
说书人一身青衫,高高瘦瘦的身材,五官端正,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手拿折扇,站在案桌前,说得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唾沫横飞。
唐远铭给店小二递了几个铜板,“给那位说书先生上一杯茶,完了后请到我们这桌来。”
“好嘞。”店小二顿时眉开眼笑,唐远铭拿的钱除了买一杯茶,还有剩余,这些剩余就是他的赏钱了。
茶端上去之后,说书先生往唐远铭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唐远铭轻轻点头,表示打招呼。
第144章 侧妃与王爷的关系
他们一行四人,胖和尚不跟他们一起,去了棋楼找人下棋去了,坐在茶楼的第二层靠近栏杆的位置,这里视野非常不错,能将周围以及堂下的场景尽收眼底。
徐正峰此刻还没想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来茶楼,“远铭,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帅和尚闻言,也朝唐远铭看过去,他也想知道为何来茶楼?
唐远铭神秘一笑,“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徐正峰和帅和尚对视一眼,唐远铭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正瑜第一次来这么热闹的地方,左顾右盼,一脸新奇,对几个大人之间的“暗流”毫无察觉。
不多时,在说书人间隙休息的时候,店小二把人迎了过来,“先生,先单独见你的就是他们。”
说书人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
“是。”
唐远铭起身行礼,“见过先生。”
说书人回礼,“敢问这位少爷有什么事找我?”
唐远铭隐晦地递了一个银锭过去,这个银锭的作用在于,如果对方接受了,就说明他愿意帮你办事,若是推辞,则表示拒绝。
说书人扫了一眼银锭,又看了一眼唐远铭,心道,这么懂规矩,看来不是简单平凡的人,接了银子,“几位请跟我来。”
唐远铭本来就不是简单平凡的人,何况他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京城的规矩了。
说书人带着几人来到了一个房间,态度平和,看不出什么,“几位请坐,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几人依然坐下,唐远铭便开门见山道,“我想问问二王爷娶的侧妃跟七王爷到底有什么关系?”
说书人一惊,目光直直地看着唐远铭,这人什么来头,一来就打听这些?
不怪他警惕,凡是沾染上皇家,就不会有多好的事。
“敢问少爷问这些消息来干什么?”
唐远铭不答反问,“你就说你能不能告诉我吧?当然我不会强人所难。”他已经想过了,不管是谁要害七王爷,一定会随时关注前来救他的人,他猜想,估计他们已经在对方的监控之中了,与其如此,不如主动出击。
本来他以为七王爷只是一个普通的被梦魇住的事,但昨晚听了红衣男子的话,让他觉得不弄清原委,这事就始终没完。
另外要救七王爷,就一定要弄清楚缘由,不然七王爷恐怕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到时候反诬到他们身上……,这也是他要三天准备时间的真正原因,不过如果实在查不到……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他们几人在京城毫无根基,也没有相熟的人,也不可能去问太妃,要打听消息十分困难,所以就想到了剑走偏锋的办法。
这种办法虽然要花许多钱,但是十分保险,这是做他们这一行的规矩,若是随便泄露客人的信息,这生意恐怕就没人再允许他们做下去了。
说书人垂眸思考了片刻,“少爷想知道这些消息也可,但是你要有心里准备,知道得越多,身在京城这个地方就越危险。”
“你直说吧,我们不干坏事。”
说书人也是好心提醒,见唐远铭眸光明正,态度真挚,也不像大奸大恶之人,何况还带着孩子,“客人稍等片刻,担心隔墙有耳,我们都是用纸写上消息拿给客人,我立刻去写。”
唐远铭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