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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摸出两块压缩饼干,自己拆了一块,另一块抛给祁奕。
    祁奕一愣,反应却很快,接在手里,就着包装看了看。
    “看什么?”严霆简短地说:“吃。”
    祁奕没拆,问:“还有吗?一包不够。”
    严霆满脑子都在想潜入神庙后怎么行动怎么操作,根本没听出来祁奕在试探他,自然而然回答:“没了,最后一包。”
    祁奕没再说话。
    严霆咬碎饼干吞咽下去,但因为嗓子口干涩得很,他咽得很艰难,一时没注意到对面石上头晃荡着双腿的青年跳了下来,蓦然间,干裂的唇上轻柔地一软。
    严霆震惊之下,连接下来性命攸关的任务都忘了,只感觉到湿漉漉的舌头探进来,清浅甜腻的滋味逐渐在他苦涩干涸的口腔里蔓延开来,这感觉太过美妙,太过难以忘怀,他好不容易克制住抓住对方的腰,深入交流一番的冲动。
    青年却率先退开,风拂过细软深灰质的短发,宽大的衬衫像是能乘风飘起来,逆着逐渐盛烈的阳光,严霆看不太清青年的表情,只猝不及防猛然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祁奕说,“两清了。”
    也许因为即将要前往的是回不来的地方,做回不来的事,严霆没计较舌吻的“小事”,也没多问,只叮嘱祁奕别到处乱跑,吃完饼干就回去找孟峥。
    祁奕笑吟吟保证得好好的,见严霆身手敏捷地翻过铁丝网,身影消失后,他也跟着走进神庙。
    里面装饰富丽堂皇,随便一角摆放的花瓶都是件古董,房间排列密布整齐,第一层有126个房间,门上贴着标签卡,他走了一路都没有见到人,终于在第五层,迎面走来三名披着和孟峥身上相似的长袍子的男人,俱是面色白皙,着装干净整洁,和外面流离失所的难民简直不像一个世界的人,他们有说有笑走过来。
    面对面相逢。
    不只祁奕眼睛一亮,三人也是眼前一亮,交头接耳:
    “眼熟。”
    “你也觉得眼熟?”
    还是走在最中间,样貌端正的中年男人湎甸语脱口而出:“祁奕?”
    祁奕心情不错,彬彬有礼询问:“先前的陈素先生(盗墓人)的包裹在哪里?”
    几人有些意外青年一口顺溜的湎甸语,对视一眼后,左边矮小短胡子男人语气和蔼:“你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祁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心脏外观和手感,三人仍是面面相觑,中年男人主动摊开手,“要不,你画出来?”祁奕想了想,用指尖在对面掌心勾勒了一个轮廓,一笔画成,对方手仍然没有收回,反而缓缓张开大手覆住他的手背。
    褐色皮肤衬着白皙的肤色很是醒目。
    祁奕顿了顿,抬起头。
    三人不知什么时候呈环绕型包围住他,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眼尾荡开深刻的纹路,“小朋友,和叔叔们玩个游戏,好不好?”身材壮实的男人忍耐不住,他一把扯住青年的手腕把人拖到一个旁边房间里。
    房间里面就是普通的一室一厅,极富当地特色的装潢,桌上摆着花瓶,插着一束鲜花,代表爱与和平。而此刻被一条粗黑的手臂随意扫落在地,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祁奕被扔在桌上。
    仰躺在桌上,祁奕正要爬起来,忽然感觉脚踝被壮实男人握住,足弓处白皙的肌肤在力道粗鲁的摩挲问蔓上玫色,祁奕不耐烦轻咂了下嘴,想抬腿踹人,却被死死锢住,与此同时,肩膀被中年男人的大掌抓住,不轻不重的力道揉了两把。
    矮个男人看着同伴的动作,心里痒痒的,却还在踌躇,“姆巴佩那里……”画眉之死一大清早已经传到神庙,他们刚才才被委任派去调查事情经过。
    中年男人半环着怀里的青年,鼻尖贴着发丝神情陶醉的嗅着,漫不经心地问:“急什么?”
    “先爽再说。”壮实男人头也不转。
    矮个男人本来也不坚定,动摇了两秒就妥协了,把外袍一褪,也凑了上来。
    祁奕还惦记着自己不知道在哪里的心脏,低低啧了一声,“最后警告,滚开。”
    “警告?”中年男人面色古怪,忽地低头哑声一笑,十指逐渐变得更粗更糙更长,像是盘根错结后干枯风干的老树根,见到青年眼底的错愕,他又是一笑,摊开双手,彻彻底底化为藤蔓的手指不断延展拉长,但和百科图片上绿意盎然生机蓬勃的藤蔓不同,他十指化成的藤蔓透着一股不堪重负暮气沉沉的死气。十条藤条灵活敏捷地梱住祁奕的双臂,高高束在头顶,又分裂出数不清的枝杈,堵死唯一的退路房间门后,从祁奕的领口探进去,并且束住双手的藤蔓渐渐升高,青年几乎被吊了起来。
    中年男人操纵着藤蔓堵住青年喉部,每根藤蔓都与他反射神经末梢相连,他每每微动一下小指,对于无法反抗的青年都是一种刺激,“小东西,告诉叔叔,你想警告谁呀?”
    矮小男人也忍耐不住了,他摸着青年微红的眼尾,挑起青年被撑大口角淌下来的银丝,三人眼底俱是涌起疯狂痴迷的暗潮。
    祁奕神情仍然恍惚,没有回答,于是被暮藤吊得更高了。
    中年男人说,“我们慢慢玩,听说过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的游戏吗?可以一起在你后面,或者一边在前边,一边在后面?好不好?喜不喜欢?”
    话音刚落,又有两条暮藤一左一右缠住青年的小腿,沿径骨从下往上爬行,暮藤长短半径并不统一,生得细长些的看起来就无空不入,不肖两三息,青年稠艳的脸浮起薄绯,像是难以压抑地情愫在沸腾。青年向后仰起头颅,颈椎和下颔勾成一条诱人的弧线,红唇叹息般吐出黏腻的白雾,更兼手臂肌肤上被粗糙藤蔓梱绑摩擦留下的一道一道红痕,本该触目惊心,又更像是被狠狠疼暧过一番。
    中年男人也没想到这样都能享受到,“还真是……”
    “操!”壮实男人补了一句,扒了下脑门上汗湿的头发,语带不满,“你把他嘴堵上,怎么听他叫?”
    “说的也是。”
    中年男人操纵藤蔓,数根死气沉沉的暮藤纠缠成一扎,蟒蛇般在半空中青年眼前蜿蜒挥舞,现在青年除了嘴里的藤蔓离开退出,腕部都被缚得更紧,中年男人慢悠悠地警告:“别想着逃,小朋友,时间很长,今天你就是我们的娱乐活动。”
    而矮个男人则轻车熟路,很娴熟地在房间里翻出一个塑料箱,打开里面乱七八糟小工具小玩意一应俱全,他一边掂量,脑海里浮现出相应画面,不由嘿嘿直笑,“诶,不行,想想我就激动得要死。”
    壮实男人不耐烦了,“别浪费时间了!我要忍不住了!”
    “先别急,”中年男人也心浮气躁,问矮个男人,“东西还没找到?”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