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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几天, 治鸟都没有听到金纪拿来更多的通告,而试镜邀约似乎也被限制在一个不太合理的范围内。
    没有人察觉到异常, 似乎治鸟就应该是这样。
    “又不营业…算了,习惯了,我去找以前的粮了。”
    “同一个镜头我都快剪了上百遍了, 赫哥什么时候出新剧啊!”
    “散了散了, 赫哥都给你跳舞了,还不够啊?”
    金纪每每看到治鸟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翻看过去的视频资料, 总觉于心不忍。作为经纪人, 他当然清楚,这样刻意的“雪藏”对真心热爱这一行的艺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伤害。
    他翻了翻自己手头的资源,一档推送新人出道的节目看中了治鸟的舞蹈,发出邀请作为旁观评委,另外还有一部电影邀约。
    电影拍摄期相对较长, 不是主演, 只是在酒吧偶遇的驻唱, 不算年轻,抱着吉他演奏时仿佛谁都不曾看入眼中,活得盲目又颓唐。同时又像个浪漫美丽的梦境,成为了女主角荒唐时期的支柱,鼓励她忽略家里和学校诸多不和谐目光, 重拾学业,最终走上巅峰。
    矛盾着,又和谐地存在在一个人身上。
    这种两重性想要表达出来并不容易,金纪却相信他能够做到。
    难题是如何让那些人同意。
    原本治鸟在另一人手下时,他们随意操纵金纪只能看,却无法插手。他就是个经纪人,跟真正的“金主们”没法比,假装理智冷静,去提出意见,用自己“金牌经纪人”的身份提醒那些人不要过度插手。即便如此,也不过勉强维持着某种平衡。
    现在治鸟就在自己身边,他仍旧无法保护好他。
    说到底,自己所有人脉,说得好听,归根结底还是仰人鼻息。
    紧握着手机,任凭边缘的棱角刻入掌心。
    “喂?”
    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金纪的纠结,他看看手机,不是自己的。转身,治鸟已经按下了接听键:“万姐怎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
    “你的联系方式不难找呀。”另一边女声同样迷人,温和有力,“本来是我的经纪人想联系你,不过我想这通电话还是我来拨合适,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演唱会?不过不是在台下听的观众,而是助演嘉宾。”
    万疏?
    万疏怎么会想起来联系他?
    金纪感到慌乱,他了解那个女人,“混乱海王”这个词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她不顾忌自己的爱人是男是女,只在乎自己的感觉。因为花心多情的性子,一开始没少受到批判,可是她每一场恋爱的终结都是一张杰出的唱片。
    生吞CD的好嗓子最终让人忽略了那些微不足道的私人生活,何况本就是“你情我愿”,知道她渣还往上撞难道要怪她风流?
    可是现在那个女人联系治鸟做什么,难道是……
    一种超出掌握的恐慌在心间蔓延,他看见治鸟笑着挂了电话,跟他说了什么。
    “金纪,”治鸟伸手在金纪眼前晃了晃,“最近太累了吗?”
    跟在自己身后随节目组东奔西跑,回来后还要处理舆论上的事物,许多规划和安排都压在他身上,似乎事情是有点多。治鸟觉得,自己有必要帮他找一些助理分担分担工作了。
    “啊,可能是吧,想事情突然出神,你刚刚是在和万疏打电话?”迅速扣过手机,切到锁屏画面,免得那些不该被看到的东西被发现。
    “嗯,我答应了她的演唱会助演,大概是下个月五、六号,帮我把时间空出来。”说到这个,他笑了笑,“似乎我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呢。”刚好可以看看原身以前的片子,治鸟不是正儿八经的演员,虽然他的确演技不错,不过原身跟他说,到了荧幕上,演技就不仅仅是几个动作神态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站位、光线利用,还有与其他演员的交互动作。
    原身正在以自己曾经的作品作为教学资料,这几天都在给治鸟“补课”,心里仍然在担心。
    浅淡的笑意把金纪的心都揪起来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憧憬的人捞到手里,不论如何,还是希望他能够自由地在舞台上光彩照人:“可以,这里还有两个,我怕你觉得累,还没决定好。时间可以错开,你不嫌弃,可以都接。”
    治鸟接过剧本,“当评委”先放到一边,那就是个消遣,答应下来也可以随时离开,暂且不急,转而去翻另一本。
    “这个电影呀。”本来说好不干扰,可是看治鸟对现代事务不熟悉,最终还是忍不住掺和进来的原身瞄一眼标题,轻声叹息。
    “我先看看。”嘴上跟金纪这么说,却暗地里示意原身多讲些。
    坐在藤椅上,原身就在一旁,伴随着治鸟每一次翻页,絮絮叨叨说起来:“我其实准备过,是个很好的故事。”只不过最后没能接。
    或许是他那段时间又得罪了谁,自己却不知道,正准备着剧本突然就被换掉,免不了又被前经纪人冷嘲热讽一顿,说他到了手里的机会也抓不住:“你但凡去陪着睡一觉,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他是个很割裂的角色,一边在不同人怀抱里流连、渴求爱恋,一边又希望别人好,不要碰触他。”然而,在看着女主角最终离开他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后,一切虚妄的真诚和支撑他生的意志仿佛瞬间干涸,影片最后自然是没有交代任何与他有关的结局,只以他曾带女主去看的一对银杏树作结。
    仿佛年少轻狂时,一段未果的爱恋。
    带着叛逆跟青涩味道。
    或许还在某处生活吧,换了一个酒吧驻唱,遇到另外一个“影片里的主角”,或许……
    “我也喜欢银杏。”似乎想到什么,治鸟又补充,“白果小巧,不论是烤着或者熬汤添一把,味道都很不错,有人专为他烤过。
    成熟的小果子,烤熟后里面是通透的金黄色,有时候不小心烤焦一点就变成土黄,不过不妨碍口感,稍微有些粘,至于味道…啊,太久远了,他都已经忘干净了。
    ”我想接下它。”治鸟同金纪说,“不愧是你精挑细选出来的,都很不错,应该不会有人从我手中抢走吧?”
    隐含着某种警告,带着笑说出来,可金纪只听到夸赞,满口应下。
    ———
    “赫纫是学过古典舞,上次上综艺也跳过,不过去指导男团选拔真得靠谱吗?”
    “楼上清醒点,我们赫哥不是去指导的,他是去打观赏分的。”
    “哈哈哈观赏分我笑了,我去追了新一期,赫哥全程都是‘这个很好,就是缺乏力道’,我怀疑他是想说跳得烂但不好意思。”
    “他自己跳舞都娘成那样,还好意思说别人没力度,我看台上随便谁都能把他压住。”
    “哪儿来的键盘精?说赫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