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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哪儿都好,太多了,我不好意思一个个列出来。”
    韩季看着顾时枫这副傻乎乎的乖样,不知怎的,忽然就觉得心脏漏跳了半拍。
    顿了两秒,韩季把抽了半截的烟直接丢进了烟灰缸里,扯了扯唇,应道,“别紧张,没不信你。”
    顾时枫松了口气,又把问题绕回了原点,“那哥,我今晚是不是能留下了?”
    韩季指尖在吧台上轻点了两下,半开玩笑,“说两句好听的就想让我改变主意了?你韩哥没那么好哄,还是那句话,夜场不适合你,到点就乖乖回家去。”
    顾时枫脑袋又垂了下去,发旋都仿佛透着委屈,他喃喃道,“哥,可是我真的很想陪你过生日。”
    韩季呼吸猛地滞了滞。
    他那颗早已刀枪不入的心,猝不及防就被这过于柔软的直球戳得漏了个小洞,半晌,韩季轻叹一声,还是松了口,“留下可以,不过我话先说明白,不准乱跑不准抽烟不准乱喝酒。”
    顾时枫头点得像个小磕头机,语速飞快地打保证:“没问题!我一定都听您的!”
    就像是生怕说慢了一秒,韩季就会反悔似的。
    秦野看了看韩季,又看了看顾时枫,幽幽叹口气,“韩老板,您还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呐!”
    顾时枫可能还不太清楚,可秦野却很清楚,今天如果不是顾时枫说了那两句话,秦野自己一个人,少说得跟韩季磨个十分钟,才能磨到他松口,愿意过生日。
    韩季抄起吧台上的烟盒砸秦野,“别瘠薄乱说。”
    秦野被砸了也不恼,接住烟盒顺手就装进了自己口袋,又去闹顾时枫,“小枫,给我搞个小怪兽的拉花。”
    韩季笑起来,半开玩笑道,“别一天就会使唤时枫,想要小怪兽,自己去照照镜子不就有了。”
    秦野转头骂了一声,“韩季你大爷!”
    顾时枫没绷住,也笑了,他手上动作不停,应道,“好,我给韩哥先做完,就给您做小怪兽。”
    秦野闲不住,溜达出去买早点了,现在还很早,也没有客人来,店里只剩下了韩季和顾时枫两个人。
    韩季的视线,从顾时枫那两只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宛若艺术品的手上,不自觉缓缓上移,移到了他的俊脸上。
    只见他浓密睫毛垂落,薄唇微抿,神情专注又认真。
    韩季在心里感叹,果然好看的人做起咖啡来,也能这么赏心悦目。
    “哥,”顾时枫忽然开口,把韩季唤回了神,他没抬头,嗓音压得低缓,“我之前说的,都不是好听话。”
    韩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顾时枫是还记着他之前的那句玩笑话。
    隐约明白了顾时枫的意思,韩季唇角不受控地挑起来,他偏头轻咳了一声,轻声问,“不是好听话,那是什么?”
    顾时枫的耳尖又有些红了,可却还是认真回答道,“都是真心话。”
    觉得你好,哪儿都好,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心话。
    答了这句,顾时枫把手中做好的咖啡轻轻推到韩季手边,“哥,做好了。”
    韩季垂眸看着咖啡杯中那朵栩栩如生的玫瑰拉花,端起来抿了一口,“谢谢,很好喝。”
    ......
    晚上过生日的事情,就这么算定下了。
    其实秦野会想给韩季过生日,也不过是打着这个名头,在韩季的店里办party,叫来一众狐朋狗友混波不要钱的高档酒水,再尽兴蹦个通宵。
    韩季几乎每年生日都是这么过的,当然秦野,还有他们那一帮人也都没什么例外。
    偶尔买次生日蛋糕,那蛋糕上十次有九次还得画着个大丁丁。
    因此直到顾时枫把一个画风清新又可爱的樱花蛋糕放在桌子正中央,认认真真插上了3和0两个数字蜡烛,又认认真真在鼓点震耳欲聋的电音伴奏下唱起生日歌,还认认真真让韩季许愿的时候,全场都静了。
    静过之后,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忽然就有人开始笑,紧跟着,全场就都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鹅叫。
    做这些事的如果是别人,韩季大概也会笑,可现在,这人是顾时枫。
    韩季就只觉得他傻得可爱,顺便自己还跟着犯傻,竟也认认真真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眼许了个愿。
    要知道,他上次对着生日蛋糕许愿,还能追溯到二十年前。
    至于再之后的,韩季就不太能记起来了。
    只隐约记得开始时候他还一直盯着顾时枫,不许他抽烟不许他喝酒,可后来自己也喝高了,就实在盯不住了。
    再往后的记忆,韩季干脆就成了一片空白。
    因此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他和顾时枫是怎么,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了...
    韩季也很想欺骗自己,他和顾时枫什么也没做,只是凑巧一起睡了一觉,可他身体的真实疼痛骗不了人,这一室的狼藉骗不了人,顾时枫身上的一道道红色划痕,也骗不了人...
    韩季头疼地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吸了一大口,还是决定说实话,即便实话听起来特别渣,“对不起,我昨天喝断片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沉默了太久,顾时枫像是已经料到了这个答案,竟然还冲他笑了笑,低声道,“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了。”
    韩季被他笑得更头疼了,浪迹草丛十来年的韩大少爷,难得生出了一种名为负罪感的东西。
    顾时枫自然转开了话题,问得有些小心翼翼,“那哥,你...你还疼吗?”
    韩季夹着烟的手一抖,烟雾都飘成了波浪状,顾时枫大概还是个雏1,不懂技巧也捏不准分寸,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疼过了。
    可越疼,韩季的负罪感就越重,他竟然睡了个小自己一轮的雏1!
    韩季抬手按了按眉心,最后说出口的是,“不怎么疼了,已经没事了。”
    见他按眉心,顾时枫立刻坐了起来,探手过来帮他轻按,边吐了口气,“没事就好,幸好我昨天帮你清洗过了。”
    韩季一惊,转头狐疑看着他,“你...不是第一次?”
    “我当然是!”顾时枫答得毫不犹豫,像是看懂了韩季的疑问,他耳尖又烧了起来,声音都小了两个八度,“我...我就是怕你不舒服,看了百度,说是结束之后一定要清洗干净,不然可能会生病。”
    韩季就又说不出话了。
    他觉得心头的负罪感更重了,可除此之外,好像又有那么一分莫名其妙的开心。
    真他妈够渣的!
    韩季甩了甩头,在心里唾弃自己。
    “哥,”顾时枫担心道,“你头疼得厉害吗?”
    “还好,”韩季笑了笑,“老了,醉一次就这德行。”
    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干脆拂开了顾时枫的手,随口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