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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晟便用珊瑚碾碎做地砖;炙瞳拿夜明珠碾碎涂墙当壁饰,敖晟便挖出昆山玉敲碎打赏下人。
    二人来来回回斗了许久,近日才慢慢消停下来。
    旁人只当是这二人捉襟见肘了,其实只有敖晟自己知道,是被雁黎给狠狠训了一顿。
    雁黎将他送进滕六宫的玉瓷混底的镂空掐金丝长颈瓶摔了出去,还撂下一句话:“既这么多财,往后也别进我这穷酸的滕六宫吧。”
    龟奴把话带回去,敖晟便乖乖地把龙宫账房的钥匙装在锦盒里,放到雁黎身边去。
    是夜,敖晟偷摸着进了滕六宫,溜进他的房间,在被雁黎冻死之前,捏着下巴把吻印了上去。
    既然是当登徒子,肯定要回本才行。敖晟顺着唇形滑进去,挤过牙关,在雁黎口中来回逡巡。雁黎躺在床上,使不得力气,索性也懒得挣扎,却在敖晟情迷的时候,狠狠顶起膝盖,撞他的腿。
    敖晟闷哼一声,险些咬了雁黎,略一退出,又顺着脖子吻下去,引得雁黎战栗了一下,偏过头去,却被敖晟叼住耳垂。敖晟埋在他胸前笑:“我现在一分银钱都没有,你便要嫌弃我了?”
    夜中看雁黎的眼神,只看得见亮晶晶的眸子似闪非闪,最后转过身去,往床里挪了挪,拽了床被子给他。
    敖晟扬唇一笑,就着外衣便躺下睡了。
    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敖晟一高兴,得意忘了头,第二日就让龟奴去搬来了硕大的黑珍珠制的茶具一整套,摆在滕六宫里头。
    只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雁黎瞄了一眼,眼神一剽,活活看得敖晟涔涔掉汗:“看来我这个账房先生算是个摆设,你身家藏的私房钱可真是多。”
    “呃……阿黎,这个你得听我解释……”敖晟尚未编好由头,整个人又夹风带雪地从滕六宫滚了出去,还带着他昨晚睡的被褥。
    扫地的仙奴狠狠地扔了扫把,暗骂道:“忒祖宗的,刚扫完就来这一出,这还让不让人好好扫个雪?!”
    看完全场的丸子嘴里“啧啧啧、啧啧啧”了一整天,然后心有余悸、大彻大悟,像看破俗世的得道仙人般同其他小仙兽语重心长地说:“千万记住了,往后讨了娘子,私房钱可是不能藏的,会要命!”
    第七十九章 番外之 魔妃不高兴
    第七十九章  番外之 魔妃不高兴
    宁缺最近不高兴。
    全魔界的人都看得出这位小主不高兴了,因为他午饭只吃了糟鹅掌鸭信、野鸡崽子汤、火腿炖肘子、牛乳蒸羊羔、菱粉糕和鸡油卷。
    比昨天足足少吃了一碗胭脂鹅脯、一份酒酿鸭子、一盘烤鹿肉和一锅火腿鲜笋汤。
    血仆将这个事情赶紧告诉沧荼,沧荼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可能是大鱼大肉腻了,改吃素了。”
    血仆一下子恍然大悟,吩咐厨房重做,于是宁缺又吃了豆腐皮包子、枣泥山药糕和香稻粳米饭。
    知魔妃者莫过魔尊大人也。
    不过吃饱了之后,宁缺就开始有力气折腾了。他掐着正躺在凉席上纳凉的沧荼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沧荼擦了擦他嘴角的一粒米饭,然后把人往席子上一压,在他脖子上啃道:“等天帝把你赐给我。”
    宁缺翻了个白眼,气得差点不消食。
    他想,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他就该乖乖呆在九重天上,哪里都不去。
    宁缺此人,人如其名,不是宁缺毋滥的缺,而是缺心眼的缺。
    却说当年天宫有个专司外交的职位空着,正轮着他这一届的小天君候补上,也不知天宫那群老学究搞什么名堂,竟没钦点人选,而是弄了个有声有色的竞选,这才让宁缺出了头。
    说来惭愧。
    也是文曲星君下凡历劫回来之后有了点小聪明,大笔一挥,提了个“最美使臣”的比赛,好好的选职,弄得同选美一般,一时间还有点小热闹。
    宁缺本来不大上进,可是架不住周边的小天君个个卯足了劲儿托人写推荐信抑或跑上跑下挣名头的,于是也试着奋进了一把。
    他找了天宫最好的画师,软磨硬泡,终于求的他给自己描一副小像,那画像上的宁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若是细看眉眼鼻子分明就是宁缺,可是却比他帅过了一整道银河,他不由摸着下巴感慨了一番,到底是专业的,这手艺绝了。
    可直到公然放榜那他,宁缺路过挂在南天门口的公示墙,才傻眼了。
    别的小天君放的都是如何锄强扶弱、如何广施恩惠、如何能言善辩、如何乐于助人、如何结交天下,而唯有他那幅惊艳绝伦的小像在里头“鹤立鸡群”,分外显眼。
    难怪他还暗暗腹诽了许久,为何选个使臣还要拼相貌,原来此美非彼美。好么,这下真真是‘最’美天君了。
    走过路过,没有错过的,都先笑为敬。
    更传奇的是,此事从一重天笑到了九重天,天帝笑得连胡子都翘起来了,鱼尾纹都多了两条,然后捧着肚子道:“既然他是‘最’美的,那这个职位便赏了他吧。”
    于是宁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位了。
    不过人生的际遇就是有得必有失,在此处得了便宜,那么在别处必然要吃点亏。而宁缺的亏,多半都是被沧荼给吃了的。
    头一次见面还是在人间,沧荼刚从青楼头牌的怀里出来,烈酒还在他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他半眯着眼,走出门,就看见一个身材娇小,披着大袖衫的家伙在卸他的马缰绳。
    于是大喝一声:“呵,嘛呢?”
    不成想,那贼人转过脸来,半点惊吓也没有,一张娃娃脸显得很是谨慎,竖起一根手指立在嘴上:“嘘,你小点声。”
    沧荼不禁有点想笑,然后抱着臂,饶有兴趣看人偷自己的坐骑,那人还浑然不觉,便道:“偷马呢?”
    “借、借用,怎么说偷这么难听,”那家伙瘪瘪嘴,“要么一会儿我也给你弄一匹?”
    这家伙正是宁缺,他难得有机会来凡间一趟,方才和几个天君喝酒划拳输了,被他们罚偷一匹马回去。
    真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堂堂天君去偷凡人的马,说出去一定会笑掉大牙。
    正抱怨这马缰绳系得太紧松不开,肋下一紧,然后一阵失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