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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你又来精神了。
    窗外,璀璨的繁星渐渐暗淡,夜幕如浸在水里的水墨画,一点点褪了色,皑皑白雾在山间缭绕。
    闹钟未响,宋仰先醒过来,睁眼便是李浔的锁骨,喉结,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
    他想翻个身,下半身传来一阵陌生的酸痛感。
    “咝……”
    他瞧着身上被唇齿磨出的暗红,被手指掐出的淤青,昨晚激烈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
    李浔将他扔到床上,急切拥吻,占有,但他们都没什么经验,越燥就越是难以进入,一直弄了好久,疼得他脑中空白,发不出一点声音。
    虽然比他预想得更疼一些,但也比他想象中刺激,当全身心都交付出去,就只剩下满足和愉悦。
    听起来似乎有些变态,可他偏偏就爱被李浔弄疼,不管是捏还是掐,是啃咬还是深深地埋入,这种灵肉交融的互动能让他清晰地感知到李浔内心深处的渴望。
    此刻回想起昨晚跪坐在李浔胯上,摇摇晃晃,掐着那腰,强忍着尖叫进入巅峰的瞬间,还是会让他浑身发烫。
    并且,那种头皮发麻,双腿痉挛的感觉似乎还挺叫人上瘾。
    宋仰掀开被子,露出通红的脸,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动作吵醒了熟睡中的男人。李浔半睁着眼,瞧一眼窗外的天色,沙哑地问:“几点了?”
    “还早,”宋仰转过头,“你还可以再睡半小时。”
    李浔清清嗓子,从背后拥住他说:“不睡了。”
    宋仰感觉到什么,浑身肌肉绷紧:“你又来精神了。”
    “嗯。”李浔抵着他的后颈亲吻,一口咬在他裸露的肩膀,一点点施力,偷偷瞄一眼宋仰的表情,他的眉心从舒展到紧皱,身体也不自觉蜷缩起来。
    和昨晚在他身下时简直一模一样。
    让他感到费解的是,宋仰从不喊疼,也不像片子里演的那样,推拒着喊不要,或是不舒服,别弄了,哪怕已经忍得冷汗涔涔,浑身颤抖,还是会央求他快一点,张开双臂要拥抱,要接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喝多了,意识不清。
    李浔松口,盯着他肩上那个清晰的咬痕,问:“疼吗?”
    宋仰还是摇头。
    “真不疼?”李浔将他圈紧了,另一只手往下,带着几分好奇和担忧,问,“那这边呢?疼不疼?”
    宋仰的双腿略微蜷缩:“有一点点疼,但是没关系,我很喜欢。”
    他的回答让李浔感到惊讶,不确定地问:“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受虐倾向”这几个字宋仰并不陌生,但从未往自己身上联想过,他也不知道这种倾向在李浔眼中是正常还是变态,小心翼翼地答:“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和你睡觉。”
    李浔露出一个不怎么正经的笑:“单纯睡觉还是不单纯的睡觉?”
    宋仰转过身,抱着他亲了亲说:“都喜欢。”接着就像着急觅食的奶猫一样,往被窝下边钻。
    他的头发很软,灼热的吐息吹在李浔身上,这种没什么章法的勾引,还是把李浔的腰都吹软了。
    被湿热的嘴唇触碰的刹那,李浔猛提一口气,深处的欲望如窗台的绿植,蓬勃向上。
    窗外的晨雾被一束束金光刺破,消散于天地间,李浔一早上的精气神全都交代在床上了。
    当然了,宋仰也一样,他的身体仿佛被榨干,四肢瘫软,脑袋昏昏沉沉,一动也不想动。
    他好想再睡一觉,只可惜闹钟响了。
    送别淘汰的运动员后,他们回到赛场上热身,时间尚早,场上的风还是阴冷的。
    王南风吹了一声口哨,队员们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王南风交代起新任务。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积极地进入备战状态,训练课也会有所调整,新增野外求生项目,另外到晚上也会对大家进行疲劳测试。”
    大家对求生项目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于慎微问:“是真人CS吗?”
    王南风一点头:“差不多吧。”
    野外求生在山上的训练营中进行。
    这次的备战集训,除了射箭运动员外,还有射击队,田径队一起,浩浩荡荡上百人。
    到了地方,宋仰又一次见到许多出现在电视上的国家队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