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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一般情况下没有规律的发?情期,只有两种情况会导致这种可能性,一种是与发?情期的omega呆在一起,如果两情相悦,alpha会被动进入易感状态,腺体发热,自主回应omega的信息素。
    可机舱里并没有发?情的omega,这种可能性被pass掉。
    第二种情况少之又少,当ao伴侣的契合度达到98%以上,他们的腺体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关联,类似于心灵感应一般,如果一方陷入发?情,另一方就算不在场,腺体也会自动进入易感状态,像是在不断发出信号,提示伴侣现在很需要他。
    乘客们大概懂了,这位alpha要去找他的omega。
    原本易感期的alpha不允许登机,其狂躁失控的状态会影响到其他乘客,可这位alpha神智异常清晰,态度也谦和有礼,他甚至要求包下整个头等舱,只为了能赶上这趟航班。
    红眼航班的入座率本就不高,头等舱更是空着,乘务组见他焦急万分,商议过后决定为他通融放行。
    颂盖着一条薄毯闭眼假寐,他脖子上戴着厚厚的隔离颈圈,还应乘务组要求带上了止咬器,细密的金属网覆住他整个下颌,像是关押猛兽的囚笼。
    可他看起来很安静,没有任何攻击性,甚至算得上温和。
    颂已经三天没有联系上执澜了,发出去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电话拨过去也全是冷冰冰的关机提示音。
    颂一开始以为执澜只是小孩子心性,见到家人后太开心,所以忘了联系自己。
    颂想,没良心的小东西,等他回家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到第三天时,颂开始认为这是一个阴谋,研究所将他的小蓝鸟带走了,再也不会还给他。
    他来曾感受过这样崩溃的情绪,与此同时,他的腺体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易感状态。
    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小樱桃,想要捏碎他,占有他,用尖牙刺破鲜嫩的表皮,品尝内里香甜的汁水。
    炙热灼烧的身体和逐渐冰冷的心境激烈拉锯,差点摧毁掉这个强大坚毅的alpha。
    直到傍晚时,颂接到了那个电话,来自执澜时常挂在嘴边的“茂爷爷”。
    他说,执澜“病了”,他们已经想办法治疗了几天,始终无济于事,所以才想到联系自己。
    颂不是小孩子,自然能听懂他的话,执澜只可能是发?情了,研究所才会联系他的alpha去救场。
    颂气急败坏地追问:为什么不早一点联系,都过了三天才知道着急吗?让初次发?情的omega干熬着,该有多折磨?
    对方没有再争辩,只是一味赔礼道歉。
    那一刻过后,颂感觉不到愤怒,也无力去憎恨那些愚蠢的人类,他只想去把自己的小蓝鸟接回家,再也不让任何人带走他。
    执澜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间有人摸了摸他的脸颊。对方的大手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他忍不住把脸颊凑上去蹭了蹭。
    他的后颈好烫,全身都好烫,他急需这一份清凉。
    朦胧间他听道有人在说话,执澜意识模糊地动了动耳廓,分辨出是茂爷爷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熟悉的花香钻入鼻尖,执澜心跳变得很快,这是叔叔的味道,他好想看看是不是叔叔来了,可他全身都软绵绵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干着急。
    颂仍带着隔离颈圈和止咬器,他在十五分钟前抵达楚江研究所,一进门便直接拒绝了研究员林茂的谈话请求,仅要求对方带他去找自己的omega。
    看到执澜的那一刻,他悬在刀尖上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小东西脸颊绯红,乖乖缩在被子里,汗涔涔的蓝发贴在额间,像汁水丰盈的浆果,颂心疼地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他几乎是立刻条件反射般讨好地蹭着自己的掌心,像只乖巧黏人的小奶猫。
    医生将omega发?情期必备的营养剂和补液瓶放在一边,简单的向颂交代了执澜现在的情况。
    颂蹙眉良久,说他知道了,眸中藏着晦涩不明的情绪,医生只好识趣地关上门,将房间留给这对伴侣。
    作者有话说:
    双向发?情有多辣,你们懂的ヽ(*′з`*)?
    下章上豪车兜风,周四照例休息一天,周五见
    第45章 甜酒与糖
    将alpha送到发?情期的omega身边,会发生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研究所留给他们的房间极为私密,像是改造过的病房,有独立的卫生间,沙发电视一应俱全,床面大且柔软,甚至有酒柜和落地镜,适合调情引诱。
    比起病房,它更像一个专门为欲望纠缠准备的载体。
    颂不难想象,以前也曾有珍稀类人在此完成“配种”,就像人类将素不相识的小猫小狗关在一起,默认它们在此交配,让彼此的生殖细胞结合受孕,与爱无关,只是生育的必经程序。
    这个认知让颂很愤怒,却无力反抗,如果可以,颂想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在自己温暖的巢穴里,而不是在研究所的窥探和监视之下。
    可他的omega正在经历初次发?情,因为他们的契合度过高,信息素的牵引力被无限放大,药物无法压制和缓解执澜的身体状况,没有时间给他考虑更多。
    “小蓝,醒醒。”颂一下一下抚摸着执澜汗湿的额发,发?情的小东西甜得发腻,满屋的诱导信息素和他绵软的呼吸都在勾起alpha体内的躁动。
    执澜的腺体感应到他急需的安抚信息素,发热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迷糊地喃喃道:“叔叔……我是在做梦吗?”
    颂心疼又好笑,将水杯递到他嘴边:“是梦。”
    执澜小口嘬着冰凉的营养液,眉眼间多了一丝娇憨:“我才不信,叔叔明明是来接我回家的,还骗我是做梦。”
    “叔叔,我就知道我生病了你不会不管我的,你终于来了……”
    “我好想回家,他们给我打了好多针,每次打完针我都很想睡觉。”
    “可是睡得一点也不舒服,我又发烧了,为什么总是发烧呢……”
    执澜眼底倒映着细碎的光,眼尾脸蛋泛着桃红色,颂在他继续话痨之前,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床笫间的吻是欲望催化而成,清醒时的吻则是爱意使然,在双向发?情状态,颂仍能给自己的omega一个带着单纯疼惜的亲吻。
    他是清醒的,执澜却烧得迷糊,所以要保证公平,爱一定要大于欲。
    执澜被亲了没多久,生理上的渴求被勾起,开始愣头愣脑地往颂身上黏,颂只得以十二万分的定力将他推开:“等一下,宝贝,我很脏。”
    颂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