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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红,最后就抬起头看着傅游年,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让傅游年低头吻他。
    等傅游年唇上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齿间尝到一股血腥味,才发觉自己被美色蒙蔽了双眼。
    下午拍摄时,韩澄忍不住一直往傅游年的方向看,还有剧组里认识挺多年的几个摄像师和灯光师,都是上一部就在一起拍戏的,跟傅游年算是很熟,也总是朝傅游年的方向频频回头。
    郁奚在旁边幸灾乐祸,傅游年从他身边经过,抬起手假装要打他,吓唬了他一下,然后从他书包里翻了个口罩出来。
    被迫戴上口罩后,总算挡住了唇上的伤口。
    但在这么热的地方戴着个厚重的黑色口罩,和露着唇上被人咬破的伤口的效果其实也差不多,一样地引人注意。
    于是傅游年一下午先是收到了场务和剧组助理送来的各种感冒药和消炎药,然后在一个朋友来探班时,又被对方凑近了语气惊讶地小声说:“傅哥,你对象还挺……野的?”
    傅游年:“……”
    他只想把郁奚抓过来打一顿屁股。
    已经快要拍到何闻反杀当年真凶的那一段。
    整个冬天他亦步亦趋、沉默寡言地守着纪嘉,那个人始终在暗处窥视,没有冒头。
    何闻觉得那个人之所以没有在前两年又对纪嘉动手,是觉得有替罪羊入狱,没有威胁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前出狱,被无罪释放。
    纪嘉的家里人仍然认为是何闻杀了他们的儿子,尽管出于当地警方的阻拦,没有赶走何闻一家,但也不许纪嘉跟他有任何接触。
    何闻在班里也不敢跟纪嘉走得太近,不然只会害了她。
    所以何闻和纪嘉的沟通方式,就是每次他从窗外递给纪嘉的糖,糖纸里面包着的还是糖纸,背面写了许多字,都是他对凶手的猜测。
    那个人当年就比何闻个子高,似乎很瘦,纪嘉还记得对方手指上那股呛鼻的烟味。
    再加上纪嘉在学校时就能感觉到被窥视,对方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而且除非留级,否则大概率现在就是跟他们同一届。
    纪嘉负责通过线索罗列那个人的特征,何闻有时想不通这么多,但他可以记住她总结出来的那些细节,在学校里默不作声地排查。
    这学校每个年级就只有十个班,去掉女生,去掉身高不合适的,去掉两年前还没有转学过来的,体重暂时存疑,因为两年里变数很大,剩下的就是一百人左右。
    这个范围随着他们寻根究底的调查越来越小,最终只剩下了不到三十人。
    蝉鸣越来越聒噪,高考近在咫尺。
    晚上剧组订的烤鱼饭,郁奚吃完后就想回酒店房间找傅游年,叶惊蛰递给他两份水果捞,“你跟傅老师的。”
    “谢谢。”郁奚没反应过来,等接到手里,才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回头看向叶惊蛰。
    但叶惊蛰只是眼神里露出点笑意来,并没有说什么。
    郁奚走在回去的路上,也没想通她是怎么发现的,而且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游年也刚刚从制片主任那边回来,晚上不用再去片场,打算带郁奚去沙滩上转转。
    韩澄一开始没打算把酒店订得离海边这么近,就算最近这段时间过来度假的人不多,海边的酒店也很贵,结果刚巧碰上一个朋友给的折扣,再加上傅游年在旁边有意无意、一句接一句地怂恿,更重要的是答应给他补一笔赞助,就订下来了。
    本来以为傅游年是为了演员过来上戏方便,他们可以尽快杀青。
    然后傍晚工作结束时,看到傅游年连杯水都没顾上喝就要回酒店,才发现另一半原因大概率是傅游年想带郁奚出去玩。
    郁奚稍微冲了个澡,然后过去窝在沙发上跟傅游年吃水果捞。
    傅游年抽空去学了按摩,平板里存了好几张医生发他的腿部穴位图,然后没事儿就拉着郁奚的脚踝,让他把腿搭到自己身上,给他揉揉膝盖和小腿。
    “可以重一点。”郁奚跟他说。
    傅游年被喂了几块梨,偏过头想去亲他,郁奚倒是老实待着没有动,结果唇刚挨到一起,傅游年顿时伤口一疼,最后差点没能亲下去。
    郁奚忍着笑去捧他的脸看,傅游年躲开他的手。
    “我记得没咬多狠。”郁奚放下水果捞的碗,去亲他颈侧和喉结。
    落地窗外不远处就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倒映着灯影月色。
    傅游年翻身压着他躺在沙发上,低头去吮他的柔软的唇瓣和舌尖,郁奚察觉到傅游年去撩他的T恤下摆,温热的掌心贴到他的皮肉,心里猛地跳了几下,但没有阻止。
    “……你带套了吗?”郁奚手搭在他肩上,犹豫地小声问他。
    傅游年压根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想亲一会儿而已,没料到郁奚会问他这个。
    “没有,身上没带,”傅游年吻了吻他的额头,动作很温柔,说话的语气却有种欠揍的戏谑,“想做我现在出去买。”
    郁奚极其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才没有抬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下去。
    “不要拉倒。”郁奚拉住他乱摸的手丢开。
    傅游年看他穿上鞋就要走,起身跟过去,推他在床尾躺下,一根一根吻他的手指,呼吸微重地咬他的耳根,指尖搭在他裤扣上说:“也可以换个办法。”
    ……
    郁奚要是提前知道傅游年说的是什么办法,可能宁愿出去到沙滩上吹海风。
    但后悔是来不及了。
    傅游年拿来热毛巾给他擦腿,郁奚也懒得管,一脸麻木,躺着玩数独。
    虽然天色已经黑了,但时间还不算晚,外面沙滩上多得是人,剧组并没有那个豪气,把整片海滩包半个月,所以不拍戏时还会有普通游客过来玩。
    傅游年勾了勾郁奚的手指,“刚才不是说想出去玩?”
    郁奚也不想跟他在房间里单独待着了,不高兴地看他一眼,穿好裤子站起身。
    结果他们刚从酒店出去,李尧就给傅游年打来了电话,说有点工作室的事情要和他谈,傅游年得去房车那边拿资料,“跟我一起去,还是你先去沙滩转转?”
    房车离这边有段距离,郁奚穿了条宽松的沙滩短裤,还是磨得腿根难受,不想走那么远,就说:“你一会儿给我打电话。”
    “好。”傅游年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郁奚自己往海边走,远远地看到叶惊蛰和剧组其他几个演员在那里玩沙滩排球。
    叶惊蛰他们还招呼他过去,但郁奚只摆了摆手,又指了下海边,示意自己不去了。
    没有到涨潮时间,海边平静无波,郁奚在沙滩上看到许多小螃蟹,还有白天被海浪卷上来的贝壳。
    郁奚踩着脚下温软的泥沙,偶尔俯身捡几个好看的贝壳,直到走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