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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又深又狠地吻他。
    齐轻舟也发了狠,朝他身上泛红的印记咬去,仿佛小兽标记领地一般,恨不得将所有碍眼的痕迹一一覆盖。
    殷淮任由他像只发狂的小兽在自己身上撒野发泄,予取予求,甚至自己拉开了衣领口子放纵他尖利的犬牙咬得更深更狠。
    两人亲咬得衣冠不整,若不是还有两匹马儿在这睁着无辜的大眼滴溜溜地望着……月色迷蒙,无人知晓夜行路上翻涌过怎样炽热狂烈的情涛骇浪。
    回到营帐,齐轻舟命人打来热水,亲手伺候殷淮解衣濯发沐浴。
    他最近在练弓,又要调试兵器的器械,原本柔嫩的指腹生出一层薄茧,抚上殷淮细腻白皙的肌肤惹得人忍不住哼笑。
    齐轻舟停在他腰腹的手一顿,对方胸腔发出低沉的闷笑破开热腾氤氲的水汽,显得格外性感,那一声又低又缓的轻哂撞红了他的耳朵。
    他低垂眼帘掩饰,故意绷着脸,恼羞成怒凶道:“掌印笑什么?”
    殷淮不错眼地将他每一个细微表情锁在眼底,也不说话,等欣赏够了才慢慢凑过来,玩儿似的,一点一点将水泼到齐轻舟的手臂。
    齐轻舟气性不小,弯下腰有点儿凶地亲他。
    他不亲还好,被他这样怜爱又郑重地亲吻了一番,殷淮哪里还肯放过人,直接将人抱进来,剥了衣服扔到一旁。
    营帐里传来水声,似乎混着浅细低吟,若有似无,不绝如缕。
    门口守卫站得笔直,一动不敢动。
    作者有话说:
    第86章 天时
    前夜闹到三更帐子里的动静才彻底平息下来。
    齐轻舟饱睡至午时方醒,有些心虚,搂了一大叠折子来批。
    殷淮看得好笑,从身后抱住人,为他按肩揉腰,偶尔提醒:“殿下,歇歇。”
    齐轻舟“嗯”了一声又埋头看图纸,嘴上忍不住打哈欠,昨夜美人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再来一次”时他没抵住诱惑,可干起正事的时候表情严肃,后勤兵不敢打扰。
    淮王殿下自从去敌营里将主帅带回来后好似变了个人,至于是哪里变又叫人说不出来,笑容还是那样温润,人也还是随和的,可眼睛里分明多了一股进取的锐意与锋利的野心,看得久了,叫人生畏。
    齐轻舟这个人,看起来温温和和,挺好说话,可一旦倔起来,谁都劝不动。
    殷淮心里叹了声气,知道这回自己给他的刺激太大,也不再说什么,只静静地陪在他身边将折子批完,才抱着人回到寝帐午歇,帐外寒风冷厉,飘起小雪,两人相拥,抵足而眠。
    晚上说起今日与各联军的商谈,殷淮给他斟了一碗羊奶喂到嘴边,问:“殿下对各位将军的上书有何看法?”
    “嗯?”齐轻舟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不是决定了么?”
    假意等京中的使团表态,同时也是在等皇后太子表态,待他们耐不住压力再一举攻破敌军阵营。
    殷淮长指在他唇边抹了抹,带去一痕奶白:“臣想知道殿下是如何想的。”
    他的小皇子既然已经决定坐上那个位置,他不会每时每刻都在身边,以后遇到的困难和选择会越来越多,他可以为他看守着这片江山,但他需要有独立做决定的能力和魄力。
    齐轻舟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喝一口奶,又飞快抬起头看他一眼。
    殷淮微微一笑:“殿下但说无妨。”
    齐轻舟抬起头,漆黑的瞳仁直勾勾望着他:“掌印,如果是我,我就不等了。”
    “在我看来,这场战事已经没有回还的余地,等与不等的结果是一样的,差别不过是让皇后和太子表个态服个软。”
    殷淮挑眉,鼓励道:“继续。”
    齐轻舟眼中一片冷静:“东宫态度已经不重要了。”
    “我们该趁其不备,直捣黄龙,南壤的水军败倒,京中使团便是无根之木,我们手上又有丞相勾结外族的证据,速战速决一网打尽。”
    殷淮单手撑额,捏了捏他的手:“那便按殿下说的办。”
    齐轻舟眼睛一亮:“真的可行?”
    殷淮喜欢他从眼底透出来的光彩,盯了几秒,按了按他的眼尾:“殿下之策有理有据,有何不可?”
    过于激进迅疾的战术遭到联军的一致反抗,但东厂督主的兵权与威严立在那儿,无人敢违令。
    柳菁菁抛开立场只就策略战术私下劝齐轻舟:“还是太冒险了,南壤水军熟悉地形地势,而且战线短,援军粮草补充都很方便。”
    齐轻舟测过距离探测和计算,南壤远征军补充援军和粮草的速度绝对比不过壬润午时的风速。他表情很淡,眼神却坚定自信:“放心吧,我并不是急功近利,这是最节省兵力和粮草的路线,而且能最大程度地利用天时。”
    柳菁菁沉默了半晌,问:“这是殿下的意思还是督主的意思?”
    齐轻舟知她是出于关心,认真看着对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决定。”
    壬润天午时,东风船头,百舰横齐。
    精确的作战时机和迂回陡峭的路线,看起来甚至风向和水涨的落点都在给他们助力。
    只有殷淮知道不是。
    不是天时地利,是人和,这是齐轻舟几日不寐、长夜不休的成果。
    水战半日,突破南壤水线。
    不足两日,驻军直趋南国边防。
    南壤后地失守,殷淮领兵长驱直入,一时之间,妇孺哀厉满城,任是哪一个国家,都禁不住短短五载之内,被屠城两次。
    殷淮立于马上,轻纱面罩没有遮住那双微微上翘的丹凤眼,冰冷的目光毫无波澜地扫视匍匐哀饶的城民。
    一个未及总角的孩童手里一支糖葫芦滚到了殷淮马下,他睁大着眼睛想要爬过去捡,被满脸泪水的祖母紧紧按在怀中,两人紧抱着颤栗。
    齐轻舟抿了抿唇,撇开眼,看向前方衣摆猎猎作响的人,目光坚定,没有丝毫偏移。
    那道背影被他凝视得缓缓转过身来,面色冷意消融了半分:”这次换殿下发号施令,任何军旨,臣都遵守。”
    齐轻舟目光一颤,骑马上前两步,于千军万马间朗声道:“齐军听令,收缴城中一切藏匿的兵器刀具,成年男子作为战俘押送返境,幼儿妇女,不违抗者勿动。”
    战线、军形、东风,他们演算练习过无数遍,齐兵节节进军,长驱直入。
    不肖多时,南壤主军大溃,齐轻舟一马当先,忽然扬起殷淮影卫军的旗番,朗声高喊:“众将听令,本王悬赏俘虏忽格勒,活抓赐百两、人头赐千金!”那人竟敢肖想觊觎掌印,他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当听到殷淮逃离后忽格勒还命人大肆搜捕,下令势必要将美人寻回,他就恨不得对其扒皮抽筋。
    一日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