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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闻言目露疑惑:“什么风?”
    这次轮到临遇安疑惑:“你不叫这个吗?”
    “雀祖从未有过姓名。”燮风神情高傲,“凡尘俗名不配与雀祖相提并论。”
    临遇安看着燮风高抬下颚的傲慢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微微上扬唇角道:“那你现在有了。”
    燮风闻言眉头深锁:“我才不需要那种粗鄙的名字!”
    然而临遇安直接无视他的抗议,用能够活动的左眼扫视周围环境,心中有了一个猜测:“现在是什么时候?”
    “正午。”燮风看一眼窗户透进来的刺目光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临遇安,“你不是长出眼睛了?”
    临遇安忍住揍人的冲动:“……我说年号。”
    “七辉历五十万零一千九百九十八年。”
    “嗯。”
    临遇安这下确认猜测无误,自己确实是是再次“穿越”了!
    他想要皱眉,却只能皱一边,显得异常古怪。
    据他所知,七辉历是他那个年代的前两个年号,一共持续了五十万零一千九百九十九年。也就是说按照历史,还有一年就会更迭年号,来到最短暂的只持续了一百年的八安历。接着八安历结束,来到九宫历,也就是他所出生的时代。
    临遇安回想记忆,确认天斗群宴的时间为是九宫历三十万零八百二十九年。
    也就是说,他穿越了三十万零九百多年!
    第一次穿越是从地球到这个世界,第二次是重生到过去,现在又穿越到了更远的过去。这算什么?回溯历史?
    就在临遇安因疑惑震惊繁杂无比而陷入沉默的时候,燮风已经觉得无聊了。
    燮风半靠在莲台上抠弄着临遇安小腿上还未剥落的外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今天大典中止和你有关吗?他们怎么会把你放在肉骨池?那群老古董甚至设置了阵法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临遇安向来是有问必答、从不遮掩:“我是人,大典中止可能和我有一点关系,他们为什么把我放进来我也不知道。”回答完燮风的问题,他反问对方:“既然他们设下阵法,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个小小的传送阵。”燮风指向肉骨池旁一个雕刻花鸟的白玉屏风,“那群蠢货从来没有仔细检查过。”
    临遇安眯眼细看,发现自己双目看透万物的能力渐渐复苏,很快就看到屏风上唯一一只长尾山雀的眼睛上雕刻了复杂的阵法纹路。
    那山雀的眼睛不过只有芝麻大小,而那阵法纹路的正常大小足有方圆三丈,临遇安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天赋的人才能将那么大的原始阵法缩进那么小的面积中。
    于是他忍不住惊叹道:“刻出这个阵法的绝对是个天才!是你刻的吗?我还从来不知道你有阵法方面的天赋。”
    一旁燮风脸上闪过丝不自在,但很快被他用高傲掩饰。他转到临遇安的面前占据他全部视线开始逼问:“别管什么阵法了,告诉我,你一个凡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我不知道。”
    “不要对我耍花招,我随时都可以让你脆弱的魂魄不复存在。”燮风阴冷地说着,手中再次燃起了火焰。
    那是朱雀离火,能够焚烧万物,包括魂魄。
    临遇安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火焰,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石像身体正在缓缓融化,但他没有丝毫惧怕,只直视着燮风的双眸认真道:“我从不说谎。我不知道我为何出现在这。”
    燮风拧眉与临遇安对视,确实在对方眼中只看到了赤果果的坦荡与真诚,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好像对方似乎认识自己。
    他后退两步让自己的视线不再聚焦于临遇安眼中:“你为什么说不知道我有阵法的天赋?你这样的说法好像是认识我,但你之前又问我是谁。”
    他觉得这个活“神像”浑身上下都是谜团,让人着迷的谜团。
    然而这次临遇安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燮风。最终他只说:“我认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但只是外貌一致,你们的气质完全不同。”
    他的话似对非对,但没有撒谎。他认识的燮风确实和现在的雀祖完全不一样,最起码按照他现在的接触来预判,这个雀祖绝对不会嘤嘤哭着往自己怀中钻。
    这个雀祖不是“燮风”。
    失落与悲伤突然涌上心头,临遇安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去了,毕竟穿梭时间这种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除了游离族没有人能够做到。
    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抬眼问道:“你知道游离族吗?”
    谁知燮风反问道:“游离族?那是什么?”
    “游离族生于天地初开,全身毛发皆是雪白,无心无情,天生便可以穿越时空。”念着记忆中关于游离族的信息,临遇安有些难以置信:“你竟然不知道?”
    “不可能!”燮风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生物可以穿梭时空,即使是十二神也做不到!”
    “怎么会……”临遇安喃喃自语,开始产生了怀疑。难道现在游离族还没有被发现?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浸泡在肉骨池中的下半身已经肉身化到了小腿。
    燮风凝视着一双玉一般的小腿,伸手覆了上去,低声道:“你刚刚说的谢风怎么写?他就是你说的和我很像的人?”
    他一寸寸抚过肌肤,从脚面到脚踝再到纤细小腿,速度缓慢像是在抚摸某种完美的艺术品。
    明明是不带任何其他意味的触碰,却和燮风以往在床上的习惯一模一样,让临遇安惯性生出了颤栗的感觉,大脑犹如被电光流过传出一阵酥麻。
    口中溢出一道轻哼,很快就淹没在水流之中,却在消散之际被燮风的双耳捕捉。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将脸边卷发挽到耳后露出一根金红显眼的羽毛微微摇晃,继续抚摸着临遇安柔嫩的小腿道:“你和那个燮风是什么关系?嗯?”
    “嗯”的尾音轻微上扬是燮风的习惯,他时常在和临遇安行周公之礼时询问对方感觉后发出这种声音。
    也让此时的临遇安想起了以往的激烈,颤抖着小腿要将他踹远。然而这动作不过是把自己送到燮风怀里罢了。
    燮风握住临遇安的双脚将其按压在自己弹性十足的胸口,然后掰着临遇安的肩膀迫使对方直视自己,声音低缓而充满磁性:“你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他的手在脚踝打圈:“到这?”
    临遇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咬唇道:“把你的手拿开!”
    但燮风才不会随他的愿,他最喜欢强人所难,手也渐渐上移停留到小腿肚,揉捏着暗藏力量的肌肉道:“这?”
    这次的手法已不再纯洁,临遇安抿唇止住喘息,闭上眼睛不去回答。
    “看来都不是……”燮风手渐渐上移即将到达石像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