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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太出个所以然。
「妳昨天去看画展吗?」图宁问。
「妳知道我昨天梦到什么吗?」
「不知道。」
「我梦到我回到了美术馆,我梦到妳在我旁边唱摇篮曲给我听。」
「摇篮曲好听吗?」看到多娜说她的梦里有她,图宁觉得莫名的很开心,很雀跃。
「很好听,但是感觉没有唱完。」
「对。」图宁惊讶多娜的直觉,果然是艺术家啊!对诗歌曲子的敏感度很高。
这时,高本俊秀回复了讯息「高铁见。」
图宁很满意高本俊秀豪爽的跟她一起翘班。
图宁乐吱吱的和多娜再聊了了两句,然后交给后台托管,才赶紧快速收拾了一下,离开办公室。
*
多娜今天精神非常好,觉得这阵子的身体不适似乎都给梦治好般。
多娜捧着热茶喝了一小口,回想昨晚的梦,她很意外她竟然会梦到小甜心。
大概是睡前收到小甜心的讯息吧!梦境真是太有趣了。
「妳要出门?」傅亭萱看了看椅子上多娜的斜肩包问道。
「对喔!我还要去皇家美术馆一趟。」
「妳昨天不是去过了吗?」
多娜把糖罐递给傅亭萱「是啊!我认识一个人,他是梦境之旅协会的人员,他在教我怎么做梦。」
「什么?」傅亭萱停下倒茶的动作,眉头皱得紧紧的。「做梦还要人教?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他叫克里亚伦。」见状,多娜赶紧解释道「放心,我们就是在美术馆看画,听他解释所谓清醒做梦而已,没什么危险的。」
「看来哪个地方都有神棍。」傅亭萱摇摇头,否决多娜口里说得毫无危险,「我跟妳一起去!」
多娜眨眨眼,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便点头回道「好啊!」
他们还是在美术馆,梦境旅行者这幅画前。而傅亭萱觉得他们太无聊了,正在视线所及的地方看着其他画。
「oneironaut, 来自两个希腊字, oneira指的是梦,nautis意思则是水手。」男子手背在后方,看着画缓缓道「所谓梦境旅行者就是学会在梦中世界旅行的人,带着高度的意识探掘整个世界。」
「老师,梦里的东西是可以触摸的到吗?」多娜很尊敬的问着。
「当然可以。」克里亚伦答复得很肯定「在梦里妳可以飞翔,可以去任何妳想去的地方。」
多娜沉默了一会,「也可以和人沟通吗?」
「当然可以,不论是逝去的,还是远在天边的人。」
「这样是真实的吗?」
克里亚伦和蔼的笑了,像是多娜问了个傻问题一样,「我觉得,我做梦的时候最清醒。」
009.「妳说,为什么我们需要爱情?」
009.
「妳不会真的相信那个克里什么的话吧?」傅亭萱拿着冰淇淋啃着,害怕说那个什么老师的坏话会让多娜反弹,所以她小心谨慎的问道。
「有没什么危险性,就只是单纯做梦而已呀!」多娜耸耸肩,毫不在意的道「难道妳没做过梦?」
「当然有做过梦啊!」
「那就对了嘛!」多娜浏览着橱窗上的衣服,漫不经心,「而且梦的确是整理潜意识的方法啊!」
「可是他说的太玄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后来要妳加入什么协会,然后要买什么东西之类的?」傅亭萱一股脑儿说出自己的疑虑。
多娜歪了歪头,「这倒是,我会小心的!」
见多娜是真的把自己的疑虑放心上,傅亭萱才稍稍松了口气。
「话说妳都梦些什么?」傅亭萱咬着冰淇淋的脆饼口齿不清的问道。
「我昨天梦到我又回到了美术馆。」关于小甜心,多娜想了想还是不准备分享,怕一分享又让傅亭萱担心了。
梦到一个机器人?多娜已经想到傅亭萱会有多么大惊小怪了。
「听说梦是我们心底最深沉的渴望,妳的渴望也太平实了一点?美术馆明明妳每天都会去啊!」傅亭萱显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这样说吗?心底最深沉的渴望?」多娜倒是对这说法感兴趣了。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傅亭萱觉得这是很简单的逻辑。
「我还梦到有人唱摇篮曲给我听。」多娜决定再透露一点。
「喔?」傅亭萱眼睛亮了亮「难道这是梦里情郎吗?」
多娜白了她一眼,原本开口想要嘲讽几句,却最终转念问道「妳说,为什么我们需要爱情?」
傅亭萱一听先是皱了皱眉头,好半晌才回道「因为一个人没办法过日子?」
「如果要陪伴不一定需要爱情关系啊!」多娜反驳道「友谊不也是吗?」
「那大概就剩下性和传宗接代了吧?」傅亭萱一边说一边点点头像是在附和自己的话般「在进化论里,爱情是由性演化而来的。」
「听起来好无趣。」多娜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