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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尔清,别……”
    “别动,唔,相公为你画一幅什么好?”
    “不要。”付摇连连摇头,”痒。”
    “一会儿就不痒了。”
    “骗人。”
    “不骗你。”尔清边下笔边询问道:“就画白雪红梅图可好?”
    “什、什么?”
    “相公给你变戏法。”说着尔清提着毛笔蘸蘸清水开始在付摇的肌肤上滑动。
    湿润柔软的笔尖触碰到皮肤上,感受奇异,有点痒有点怪,付摇控制不住扭动身子想跑。
    “不许动,再动可要画坏了。”
    “不画了罢,尔清……”付摇撒娇似的喊男人的名字,试图让男人消停。
    “嗯?”尔清停顿了一下,正当付摇以为得逞了,他又开始动作。
    更过分的是,那笔触接近到了付摇胸膛红花,尔清制住付摇想挣扎的动作,用毛笔细细地在红点上描绘,还用细尖触碰最中心的乳尖。
    “嘶……”付摇被刺激得叫了出来,“嗯……尔清……”
    笔尖不断在那两粒红果上画圈挑动,明明很是难堪且怪异,可偏偏异然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感,酥酥软软的,痒中带麻。
    本就敏感的乳头愈发挺立充血,颤巍巍的,引人咬下果实。
    “别弄了,尔清……啊……”
    “可是宝贝你这里告诉我,你很舒服,让我别停下。”尔清握着付摇再次勃起的男根说道。
    “嗯……没有……”
    “说谎。别乱动,马上画好。”尔清加快了动作。
    实际上,看到付摇这般诱人的模样,他早就硬的发疼,直想把人拆吃入腹了。
    几笔勾画,笔锋下转,尔清顿了顿笔,突然笑了一下,说道:“好宝贝,你这根东西长得可真可爱。”
    说着,竟用毛笔蘸水在付摇直挺挺的男根上滑动涂抹,还故技重施,拿笔尖戳那顶端小孔,让付摇尖声大叫躲了好几下才罢休。
    “你就欺负我,你走吧,我不与你玩儿了!”付摇三分生气三分委屈,红着眼,哑声道。
    见此,尔清知是玩的过了,忙哄他,“好宝贝,乖摇摇,相公疼你还来不及,怎会欺负你。乖乖,你仔细感受一番,自是舒爽的。”
    “胡说,你尽会糊弄我。”
    “何时糊弄你了,乖摇摇,你如实感受感受,可否体会到酥麻快感。”尔清将笔尖转入付摇后穴,在穴口涂抹描绘,那里还有刚刚付摇射出的精液,被尔清涂抹的均匀,淫荡极了。笔尖划过最中心的地方,那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尔清就更是宠幸它,不停地用毛笔勾勒周边的一道道褶皱还有中间的小口。
    着实令付摇又痒又有股异样的舒服涌上来,想要更多……
    一下就让付摇软了脾气。
    “你……你倒是快点。”
    “嗯?”
    “别用笔了。”
    “那用什么。”尔清明知故问。
    “就、就……”
    “嗯?”
    “你的。”付摇的耳根通红,他觉得羞耻极了,这般像是妓子邀请恩客肏弄自己一样,可确是忍不住身体的欲望。和尔清做过夫夫之事后,身体仿佛就记住了男人那物进出后穴的快感,令人沉沦。
    “宝贝。”尔清粗重了声音,但还是忍了忍,“相公先给你变完戏法。”
    话音一落,尔清便挥手几下,似乎捏了个什么诀,只见方才他画在付摇身上的清水,竟然慢慢变颜色,红的红,褐的褐,转眼就出现一副梅花盛开图。
    开的最是耀眼的自然就是付摇本身的的那两朵红梅了。
    付摇看着身上的画呆住了,“这,这……”
    “还有白雪,相公这就给你画上。”说着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那狰狞粗大的性器,顶在了付摇的后穴处。
    “啊,”付摇感到炽热的温度,不由叫了一声。
    尔清试着进出了几下,发现虽然前戏已足,但付摇泌的水还不够,无法,只好拿出凝脂,粗鲁地挖了一大块,抹在付摇的后穴处。
    用中指抠挖了数次,勉强开拓了,便将剩下的脂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扶着性器挺身缓慢地挤入付摇紧致地穴道。
    “啊!尔清,啊!”付摇有些难受地皱眉,抓住男人的手臂。
    尔清听到付摇的叫声,忙停下动作,“乖摇摇,对不起,可是痛着了?”
    “嗯……你,你慢点。”
    “好,相公方才太急了,”尔清心疼地亲吻身下之人的额头,“躺好,痛就喊我。”
    “不痛了。”付摇乖乖地摇摇头。
    听言尔清摸摸他的额发,抬起付摇的腿,下身缓缓挺动。
    两人衣裳都未尽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配合著书房之地,格外淫靡。
    在付摇适应之后,感到紧咬他的穴肉有松缓的迹象,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吸咬、收缩,尔清便不再克制,大肆肏弄。
    付摇两腿大张,被尔清抱在怀里,粗壮硬挺的肉棒深深地抵入柔软的体内,再快速抽出,复而狠狠地肏进去。
    付摇迷蒙的眼,软着腰,高高低低地呻吟,被肏到舒爽之处忍不住叫的高亢又淫荡。想着自己躺在平日里看书写字的书桌上,半解罗裳,被男人肏的浪叫,十分羞耻,面对眼前满架诗书,觉得仿佛是被圣贤们看着一样。
    “尔清,尔清。”能抓住的只有和他水乳交融的男人,和他一起。即使被谴责,也有男人与他同路。
    “怎么了?”尔清听到付摇叫自己,怕他受不住,忍着又肏了两下才挺。
    然而付摇只是紧紧抓着他摇摇头。
    见此,尔清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半抱起人,将衣服垫在他身下。
    付摇自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长大,皮肤滑嫩得很,方才躺在硬实的木桌上被大力肏的摩擦了几回,此时背后已经有些红了。尔清暗骂自己莽撞,没有顾虑到,心疼的施了个治愈的法术,让付摇的后背恢复成嫩滑乳白的模样。
    然后将人抱着好好地亲了亲,双手不断抚摸他的乳尖和后背,让人软软的舒服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往外拖了一些,边套弄他的玉茎边奋力冲撞起来。
    付小少爷被伺候的爽了,诚实地叫出声,也顾不上什么诗书圣贤了。只知身体的欢愉,被男人进犯带来的的快感。
    那臀部被拍打的通红,穴口完全张开,带着一丝淫艳的味道,里头的层层软肉贪婪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严丝合缝,不留余地。
    前头的男根则在身后肏穴的快感和尔清的套弄下,流出透明的液体。
    付摇浑身遍布吻痕咬痕,被尔清几次勾勒,画出一幅梅花图,披散着头发,下身一片淫乱。
    难以想象,外头风光清秀的付小少爷会被人肏成这副模样。
    “啊!啊……尔清……”
    “乖摇摇,叫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