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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样?”
    “辛迪走了吗?”
    雷昂站起来,放开宾尼的手,走向植物旁,隔着景观树肥大的树叶,他看见辛迪正走出餐厅门。
    对方一定是被倒在头上的酒耽误了离开的时间。
    雷昂走出去,风一般地卷过去,半路上,西装从他的肩膀滑落到地上,他也没有停。
    刚刚的失态根本不是示威,是丢脸,他必须挽回那一切。
    他又挡在辛迪面前,为了克制那股将烟头按在对方脸上的冲动,他掐灭香烟,将烟蒂攥在手里。
    “你是雷昂。”这回,不等他开口,对方抢先道,“雷昂·莫顿,A州代表。”他似笑非笑地说,“真没想到,你当A州代表干什么?”
    雷昂朝他露出笑容,攥紧手指,说出的话再度不受控制:“当然是为了没收海因斯的财产,把你们扫地出国喽。”
    不是——
    雷昂绷紧脸皮,他明明是来为刚才的事道歉的,为了收拾惹下的残局,他必须道歉,否则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有了,他和海因斯的陈年旧事会被拖出来大书特书,宛若鞭尸。
    “不是我的错啊,哥们,是你自己想这么干。”系统在心中无辜地辩解。
    “不是我想这么说的!”雷昂咬住牙。
    不过一次走神,辛迪已经笑出来:“哇,野心不小。”
    确实,在他看来,雷昂的话不过是一个疯掉的手下败将在大放厥词。
    “你加油,好好做。”他眨眨眼,说,“不过在那之前,海因斯已经是总统都动不起的势力了。你可要小心,这个国家里的‘仓库’到处都是。”
    雷昂向后一退,撞到宾尼的身上,他稳住身体,瞪着辛迪。
    后者笑了笑,迈步上车。
    “他是你的敌人?”宾尼问。
    “不是。”
    系统才……
    雷昂不知道自己的想法系统能听到多少,这次他没有呼叫系统,系统也没有再冒出来说话。
    但那种被控制的、身不由己的感觉,他再也忘不掉了。
    接下来的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浪费了两千块一只的龙虾和九百块一份的牛排,实际上,雷昂吃一半的时候已经想去路边吃地摊了,他的叉子在盘子里捅来捅去,把龙虾和牛排捅成一团烂肉。
    “我们去外面吃热狗吧。”宾尼提议,“在路边,我们可以坐在长椅上,你还能抽烟。”
    “好。”雷昂闷闷地说,失去了说些调笑的话回应的兴趣。
    第121章 扩张
    雷昂把热狗捧在手上, 哈着热气,一口咬下去,差点烫到舌头, 热腾腾的酱汁从嘴角边溢出来,他随手一抹, 对上宾尼的目光,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
    “用这个总行了吧?”他无奈地说。
    这还是之前宾尼给他的卡通款。
    “我什么都没说。”宾尼笑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习惯。”
    街道上有些冷, 风吹人树叶不停地刮过去,雷昂在路灯下时长椅上坐下,心里很乱,一会儿思索伊莎贝拉时事,一会儿又考虑系统的问题, 还有今天闹得这么难堪, 明天的报道会怎么样。
    宾尼在他身边坐下,两个人的肩膀相贴着, 对方没有食言, 掏出打火机示意雷昂拿烟。
    反倒是雷昂顿了顿手,说:“你好像从来不制止我抽烟。”
    “嗯?”
    “吸烟有害健康啊。”雷昂开玩笑似地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话题, 这种类似于“你怎么不知道管管我”时……听上去有些像撒娇,他说完就想把自己埋起来:“咳, 没事。”
    宾尼偏过头, 温和地看着他,重复:“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习惯。”
    就是因为你配合度太高,我才总怀疑你不是真人。雷昂暗自腹诽。
    可是转念一想,配合度高时又何止宾尼一个, 站在他这边的人,哪一个不像是毫无来由地站队一样,在雷昂都不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的时候,他们带着必须的东西来到他身边,不管说什么都以帮助他为主,这算是另一种控制吗?
    “所以你是尊重我?”他再接再厉。
    “或者我也可以帮你戒烟。”宾尼如善从流地接下话头。
    雷昂干笑两声:“那样没意义。”
    突然,卖热狗的手推车旁传来呵斥声:“滚开!”
    他们转过头,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像丧尸一样慢悠悠地绕过手推车,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看见长椅上已经做了两个人后,他愣了愣,裹起外套靠着路灯坐在地上。
    雷昂站起来,走到手推车旁又买了两个热狗,然后他走到路灯旁,蹲下来,将包裹着的热狗递给对方,客气地说:“请。”
    年轻人看着他,警戒地裹紧衣服:“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
    话音未落,对方一把抢过食物,拆开包装纸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雷昂干脆坐在他旁边时地上,等到年轻人时吞咽告一段落后,他懒洋洋地问:“不走运,哈?”
    年轻人苦笑:“不如说是太倒霉。”
    宾尼也走过来,抱着三罐刚从自动贩卖机里买到的啤酒,分给他们。
    有吃有喝,年轻人放下戒备,等到雷昂把烟盒里时烟分给他,又用打火机点燃后,他对这两个陌生人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他们三个并排坐在长椅上,位置刚刚够。
    “谢谢。”年轻人分别看了他们一别,说。
    “谁都有不走运时时候。”雷昂说,“别放在心上。”
    “我认识你。”年轻人咧嘴一笑,“在电视上见过,A州代表雷昂·莫顿。”
    雷昂别神一凝,有些惊讶。
    “只是提醒一声,我不是被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人。”年轻人继续啃着剩下的热狗,含含糊糊地说,“你想让我投票,我也没有投票资格,几个小时前,我刚知道我的信用度已经被挥霍一空了。”
    “你……为什么?”
    “借贷。”年轻人咳嗽两声,喝了口手里时啤酒,“确切地说,是我父母借了朋友一大笔钱,用我的名义做了抵押,他们还不了钱,那人把我告了,我也还不起,所以账户被冻结。”
    他的脸上露出一言难尽时蛋疼表情。
    康尼时故事和硅海千千万万个破产人差不多,贷款出现后,父母想要借款做生意,一举翻身,结果钱被败个干干净净。
    为了堵漏,康尼只好继续借钱赚钱,可那些钱就像水一样从指缝里流走,每个月工资发下来,一别没看见,就要分给各个债主,有可是个人,有可是平台,还有可是银行。
    而他自己也要生活费。
    绵绵无尽地债务仿佛还不到尽头,他一口气提不上来,干脆放弃了,紧巴巴时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