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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死愚蠢的你。”
    “感谢越寒愿意为反家暴公益组织代言,十分感谢!”
    越寒鞠躬:“我的荣幸。”
    接下来的活动无非合影拍照、念稿,也有部分受益女性当众说出自己的经历,鼓励女性同胞站起来,要反抗。越寒心中叹息。
    基本都是女性。
    虽说反家暴公益组织反的是家暴,保护的人男女皆有。可一般遭遇家暴的,都是女性。
    活动结束后,越寒见陈昭东张西望的,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陈昭急忙拽过越寒:“刚刚一群黑衣人和豪车围着外场,外头可热闹了。有个老太婆找你,但是你在里头,所以老太婆和兰老师去喝茶了。”
    越寒马上反应过来,这个老太婆说的是谁。
    越寒:“在哪里喝茶?”
    一路上陈昭都在逼逼赖赖,什么现在的老太婆这么嚣张,一点礼貌都没有。骂了一堆,越寒默不作声。
    最后陈昭想通了一般道:“这老太婆不会想包养你吧?!她年纪都能当你曾奶奶了!”
    越寒:“不会,不要多想。”
    “怎么可能不会?这年头老富婆包养年轻小伙的例子多了去了!不然好端端的,这死老太婆那么凶做什么?”
    “你是没听到,他上来就‘越寒呢?把他喊出来’,tnnd,这么拽,有钱了不起啊?”
    “好吧有钱是了不起,但我们兰老师也很有钱啊!”
    陈昭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好像恨不得把这俩人的关系公布天下。越寒及时捂住陈昭的嘴巴闪身一避坐在沙发上。
    陈昭:?!
    陈昭探了探头,发现兰彻和他口中的死老太婆就在前方。
    老太婆一身珠光宝气,慢悠悠给自己添了杯茶:“我要的人是越寒,不是你。”
    兰彻:“见我也是一样的。”
    老太婆冷冷一笑:“别想着乱攀亲戚,凡事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陈昭怒火中来,这死老太婆说话真难听,阴阳怪气的。
    越寒把陈昭的头压下去,开始鬼鬼祟祟的偷听之路。
    陈昭想,这死老太婆应该常年住在国外,感觉中文都说不大利索。
    兰彻并不恼:“有话直说吧,赶飞机挺累的。”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知道他对我们抱有怨恨。但我们有什么办法?当时商界动荡,我们徐家差点破产。幸好我们找了个大师,大师说越寒母亲是个煞星,留在我们家只会吸走徐家财运。我们除了把她送走还有别的选择吗?”
    “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没给他们一家补偿。你以为那小破工厂为什么突然走运有了大单?都是我们徐家暗中出力。说到底,越寒和他母亲还算过得去的生活,都是我们徐家给的。”
    兰彻:“所以?”
    余燕芳说:“轮到他报恩的时候到了,谢深我信不过。虽然他很优秀,但还差点意思。徐家需要越寒。”
    兰彻近乎是叹息:“怪不得徐最是这个样子。”
    原来不止是徐最是这副面孔,整个徐家都是。
    也难怪了,从小在什么环境下长大,就容易被环境影响。
    余燕芳语气不善:“你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兰彻说,“只是觉得好笑。”
    兰彻原本以为是徐家重男轻女,才把越寒母亲丢弃。没想到真相比自己想的更荒唐。
    就因为一个算命大师的话,余燕芳夫妇就可以丢弃自己的亲生女儿。
    真是可怕。
    “事业不顺,将理由归根到尚在襁褓的婴儿身上。这不好笑吗?”
    余燕芳:“你不懂就别乱说,我们把她丢了之后,事业确实好转。算命大师说的没错,她就是我们徐家的克星,有她在的一天,她就会吸光我们徐家所有的气运。”
    “所以我呢?”
    兰彻一怔,侧首去往,不知何时,越寒已经站在一旁。
    “克星的儿子我,难道就比克星高贵到哪儿去了?”越寒的话语平静。
    余燕芳:“你遗传到了我的钢琴天赋。你和你的母亲当然不一样。”
    越寒并不是没有渴望过新的亲情,在自己的母亲、外公外婆相继离世后,他孤身一人也会感到害怕。
    他希望有人来爱自己,来保护自己。
    可徐家是没有亲情可言的,他们的脑中只有四个字——金钱至上。
    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用价值来衡量。
    越寒说:“我不会参加国际协奏大赛的,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余燕芳以为越寒是顾忌自己老板的面,她道:“你放心,这人拦不住你,就他这样的喽啰。只要我想,我让他退出娱乐圈都没有问题。你不是想呆在娱乐圈发展?只要你帮徐家拿到奖,我可以专门买下一个团队为你服务。”
    余燕芳还不知道徐最在国内的操作,只知道徐最在国内逐步接触商业。他们对此并不上心,不管徐最亏钱还是赚钱,对徐最来说都是一种经验。
    反正徐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兰老师不是小喽啰,”越寒蓦地低头捧住兰彻的脸颊,对准兰彻的唇瓣吧唧一亲,随后淡定起身说:“他是我爱人。”
    余燕芳:?
    兰彻:!!
    兰彻还在云里雾里,他知道越寒很喜欢接吻,但他没想过,腼腆的越寒会在公开场合主动与他接吻。
    兰彻第一反应是看着四周,幸好周围被余燕芳的保镖提前打点过,余燕芳包场了。
    兰彻这才开始回味这短暂的吻,站起身牵住越寒的手,二人一齐往外走。
    余燕芳整个人惊在原地,双目瞪若铜铃。
    兰彻说:“她好像被吓到了。”
    越寒这会儿才想起害羞,声若细蚊道:“对不起,不该突然亲你的。”
    如果周围有其他人怎么办?如果被看到了怎么办?那兰彻的事业怎么办?
    是他太过莽撞了。
    兰彻抬起越寒的手背浅浅啄了一口,道:“对不起,不该突然亲你的。”
    陈昭幽幽道:“注意一下场合,好吗?还有,你们的身边还有人。”
    越寒讶:“你怎么还在?”
    也许这就是因果报应,他以前会在车外和自己女朋友拉拉扯扯,越寒则是静静坐在后座等待。
    现在轮到他了。
    小别墅有个花园,虽然不大,可很适合两三好友一起喝下午茶。若是花园再大些,也许就显得有些空旷了。
    越寒确定陈昭不会下楼,侧过头刚想偷亲,兰彻先吻了上来。
    刮过脸庞的夜风温度攀升,似乎刚烧开的水冒着水蒸气。
    越寒紧紧握着兰彻的按在自己后腰的手,突然,兰彻停下了。
    兰彻马上坐直,往另一边坐了坐,越寒不解。
    兰彻说:“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