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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没有收回,每月还是会给她钱帛,令她衣食无忧。”
    秦御史当众道:“皇上所言,让臣想起了前朝的乳母之祸,莫非诸位大人都忘了?皇上此举公私分明,何来失德之说?”
    秦御史提到的乳母之祸,乃是大魏之前某一朝的皇帝太听信乳母之言,反被乳母把持住了朝政。
    结果当然是不好的,那位皇帝也被后人骂是昏君,由此可见昏君也未必就是妖妃造成的。
    叶安点头,板着脸带着一丝威严扫视群臣:“所以并不是宸妃没有好好劝诫朕了?”
    秦御史道:“宸妃在此事上并无过错。”
    质疑宸妃的几位大臣一致都沉默了。乔太保勾了勾唇,脸上笑容有些僵硬。
    叶安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想着朕又吵赢了,回去得加双倍的鸡腿。
    趁着群臣都没异议了,后位、太子位总算定了下来,册封礼的日子太傅都挑好了,这样的大日子可不是一般的吉日,册封礼也要时间筹备,虽赶不上在穆辞生辰之前举行,叶安正式下旨作为贺礼已足够了。
    叶安还忘了一件事,他虽有三宫六院,至今还未大婚,天子只有迎娶第一任皇后才是大婚,如今他封穆辞为后,那么也应该与穆辞大婚。
    和阿辞哥哥结婚叶安很乐意,可是又有朝臣觉得不妥,宸妃是从妃嫔升至皇后之位,此种情形放民间就是妾室扶正,没人会在扶正时举办婚礼,且宸妃都已入宫了,皇上还怎么娶?
    叶安甩了不小心嚷出“妾室”两个字的大臣一记眼刀,不就是先上车后补个票,至于如此纠结吗!
    叶安道:“朕当然要和皇后大婚,皇后可从昭阳宫出嫁,太子也可参加朕与皇后的婚礼。”
    真结婚时兜兜说不定都会走了,可以跟在后面撒个花。
    叶安一个人想入非非,大臣们都有些囧,没听说都有孩子了还要大婚的。
    可是皇上也不能一辈子不大婚吧?
    距离册封礼还要一段时日,婚礼细节可以容后再议,叶安下了朝,一个人躲在浣花堂写写划划,亲自拟了份圣旨出来,盖上玉玺,盛入锦匣之中,又找了根红绸子出来,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叶安令李幺去把王星仁找来。王星仁实际是叶安的狗腿子,叶安把锦匣交给王星仁,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让穆辞亲手打开,王星仁紧张地捧着锦匣走了。
    叶安想慢一步,回去正好看阿辞哥哥感动地变脸,不巧的是李幺来报,太后有事请他去长乐宫。叶安只好坐上龙辇,等从长乐宫回来再说了。
    皇帝当朝下的旨意此时已传遍了后宫,宸妃成了准皇后,皇长子是准太子,昭阳宫当差的人各个都挺起了胸脯,前来道喜的妃嫔快把昭阳宫的门槛踏破了,宸妃依旧端着一张淡漠的脸,借口小皇子喜静,几句话便把人都请走,昭阳宫关起门来的日子,以前怎样往后还是怎样。
    王星仁抱着一只绑了红绸子的锦匣匆匆入殿,道这是皇上给的,要穆辞亲自过目。
    穆辞不明所以,小心拆了红绸之后把锦匣打开,只见里面盛着一个明黄色卷轴。
    王星仁记得皇帝的嘱咐,只要宸妃一人看,定是密旨,王星仁极有眼力退出屋去。
    穆辞把圣旨打开,原来叶安在上面像模像样写了一张两人的婚书,最下面是一行小字,生辰快乐,百年好合。
    穆辞虽是贵族子弟,自打从军,便没了过生辰的习惯,上次生辰叶安还大着肚子,穆辞照顾人都来不及,根本提都未提,看来是被叶安发现了。
    原本听说皇帝立后、立太子的旨意,穆辞也有些奇怪,眼下立小皇子为太子最为稳妥,叶安怎会把立后与立太子放在一起提,结果还办成了,竟是因为这个意想不到的缘故!
    想他入宫已一年多快两年了,叶小安还是如此腻歪,穆辞心里腹诽着这个小混蛋,反而不知自己笑得有多温柔。
    王星仁才从屋外探进脑袋,一见穆辞在笑,王星仁明显是被惊到了,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
    穆辞敛起笑问:“何事?”
    王星仁轻声道:“小殿下来了。”
    穆辞颔首,乳娘抱着兜兜入殿。
    得知小皇子以后便是太子,乳娘王氏照顾兜兜更加上心。今日教了个简单的拱手动作,小皇子几下子竟会了,恰逢今日也是宸妃的好消息,乳娘便想着让小皇子试着给穆辞拱手道喜。
    乳娘把小皇子抱到穆辞面前,先包住他的小手带着动了一下,然后温声道:“小殿下,请随我说——父后。”
    拱手加称呼,合起来就是贺喜之意。
    穆辞一时间以为儿子竟会说话了,诧异地望着兜兜。
    兜兜被这般带着,竟真的自己拱了拱爪子,仰起小脸,嘴巴一张,掉下了一串水珠,认真道:“呼、呼。”
    兜兜最近口水泛滥,似是要长牙了,乳娘帮他把嘴擦净,再道:“是父后。”
    兜兜又拱爪子:“呼……呼?”
    穆辞:“……”
    穆辞把兜兜抱到膝上,他觉得父后拢共有两个不同的字,都不好念,对于几个月大的孩子来说太难了,穆辞亲自上阵教他:“兜兜,来叫爹爹。”
    兜兜大笑着胡乱拍手:“的、的。”
    又是一大串水珠,掉在穆辞衣衫上。
    穆辞:“……”
    等等。
    穆辞离得近,发现孩子手里紧紧攥着一物一闪而过,似是金色。
    因之前都是拱手的姿势,小爪子包着竟没看出来,穆辞眼皮一跳,赶紧掰开兜兜的手,兜兜攥着的竟是一颗样式图案他皆很熟悉的金珠,他未能在云光殿搜到的金珠,竟出现在他儿子手中!
    乳娘一见这珠子脸色煞白,连忙跪下请罪,小皇子这年纪,抓到什么爱往嘴里塞,若是误把珠子吞下去不得了,可她一直亲眼看着小皇子,并未有任何可疑之人接近,她也不知小皇子是如何拿到这东西的。
    但她可以确定,她之前独自在她的屋子里教小皇子时,小皇子手里没有金珠,不然她握着他的手,定能发现。
    穆辞随即唤出暗卫,一直跟着兜兜的暗卫证实了乳娘所言,都道未发现有陌生人接触兜兜,然而就连暗卫也未察觉小皇子是如何拿到金珠的。
    “会不会是那时?”
    乳娘埋头想了片刻,恍然道:“方才进来之前,小皇子吵着要下地,我便让他在经常爬的地方爬了一会儿……只有那时了!”
    小皇子个头太小,又喜欢在地上爬来爬去,若是爬动之时自己拿了什么,乳娘和暗卫的确很难觉察。昭阳宫各处的毯子本是日日都换,今日有许多人来昭阳宫贺喜,定是有谁趁着人多在小皇子经常爬动之处偷偷丢下了这颗金珠。
    之前未能在云光殿搜到金珠,穆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