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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父:( _ )
梁母:(X_X)
梁总: =_=
王妈: w(o)w
麟宝:(眨巴眨巴)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梁泽羽!问!心!无!愧!哼!
梁母:呵
梁父:呵呵
梁总:……
王妈:唉
麟宝:(眨巴眨巴)
然后,我们的小梁总就如愿以偿,得偿所愿的,挨了自成年以来在也未曾享用过的,专属于他一人的——男女混合双打。
梁父:“(冷笑)呵,亏我还以为你长进了,弄了半天还是一样,给老子跪在这好好反省。”起身,回书房。
有这功夫,多签两份文件不好吗?
梁母:“宝贝儿,奶奶带你上楼换件衣服好不好呀,刚刚奶奶给麟宝买的新衣服到了哦。我们一起去看看麟宝喜不喜欢呀。”
“可是爸比——”
“让你爸比自己玩会儿,不要管他,先和奶奶去看新衣服。”
梁泽文走到弟弟面前,看着倔强的气呼呼的弟弟,又想起方才问那个孩子为什么在自己在外面时一模一样的表情,或许链梁泽羽都没发现,他倔强起来的表情,总会忍不住先眨三下眼,在撅起嘴,语重心长的拍拍弟弟的肩膀,“泽羽,你该学会负责任了。”
梁泽羽委屈死了,他这段时间已经很努力的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面了,他们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揍一顿!
梁泽文摇摇头,先上去书房见梁父,“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来书房。”
梁泽羽瞪着自家大哥挺拔的背影,恨不能扑上去咬一口,但是不行,他怂,可是好气哦!凭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先把我揍一顿!我很无辜的好不好!
就算我以前是花天酒地飘上天,可我发誓我顶多就是酒吧包间摸摸小手而已!
什么孩子?哪儿来的孩子?!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人家明明还是清清白白一男子好不好!
书房
梁父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盯着进门的大儿子,“确定吗?”
梁泽文沉声道:“鉴定的结果很快就能出来,一会儿米笙会亲自拿过来。”
“是哪家机构?”梁父一改在楼下时的温柔慈爱,重新变回来那个叱咤商城多年的老狐狸,眯起眼,“这事儿必须做的隐秘,麟宝的来历,怕是不那么简单。”
别看梁父在楼下时面对麟宝一副慈眉目善好爷爷的样子,还和儿子嘻嘻哈哈的逗乐,无非是试探下儿子究竟知道多少,不过以他对自家小儿子的了解,这事儿他怕是真的毫不知情。
梁泽文点头,“我知道,我亲自给高伯伯打的电话,您知道的,只要不是违法的事,高伯伯向来不多问这些。”
“老高这个人,我了解,研究狂人,一心扑在他那些研究上面。”说到多年好友,梁父表情柔和了下些,“他家鹤轩我记得最近也刚进他在的研究所吧?”
“是。”梁泽文垂眸。
梁父难得的笑笑,“两父子都是书呆子,你有空记得多关照关照他们。”叹口气,“你陈阿姨走得早,这父子两智商高过常人不少,生活上却根本照顾不好自己。”
梁泽文颔首,“知道的。”
梁父忽然扬眉,迟疑的问:“你……还记得他们做什么研究的吗?”
梁泽文愣了下,“好像是……什么优生优育?”说到这,梁泽宇也犹豫了起来,他的确没怎么在意过高家父子具体都在研究些什么,之前曾经关心过一次,后来注意到那边似乎跟国家某个部门牵扯在一起,他便没在过问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梁父摇头失笑,“我也是想多了,你高叔叔再怎么样,也不会拿泽羽做实验的。”
梁泽文眉心微蹙,似乎再想什么。
“怎么?”梁父问。
“没什么。”梁泽文摇摇头,“可能是我想错了。”
梁父一时半会儿也没头绪,“你弟弟那边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这孩子我现在基本能确定是咱们梁家的,问题是他母亲是谁?在哪儿?当初是怎么找上你弟弟的?”
梁泽文也没有答案,“泽羽从小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就算您长期在外面,可是妈一直看他很紧,泽羽不可能有犯错的机会。”
“会不会是咱们哪次没注意的时候疏忽了?”梁父提起小儿子,气道:“你弟弟也是个不省心的,你母亲盯的了他一时,也盯不了他一世,说不定哪次我们没注意,就中招了。”
小儿子毕竟荒唐过一阵子,虽然他们相信自家孩子的品性,可这年头,你不犯人,架不住被人盯上啊。
梁父食指敲了两下桌面,“等那边结果出来吧,在这之前,多的别跟你母亲说,至于泽羽,派人查查他那段时间的行踪。”
麟宝说自己六岁了,那也就是梁泽羽十八岁那年的事情。
十八岁,梁父头疼,手也痒了,看来刚才那一顿揍是太轻了。
说实话,他们这样阶层的家庭,谁家没个纨绔子弟,年纪轻轻就弄出私生子私生女的大有人在。那些孩子有的子凭母贵,说不定哪天当妈的扶了正,孩子就跟着进了家族,成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但这样的例子太少了,普通大众看多了狗血剧言情小说,以为小三逼死正房上位是很容易的事,殊不知,很多家族都是家族联姻,除非这小三出身不凡,或者有什么大的影响力或者当爹的本事不俗,早早的当家做主,且被小三迷的七荤八素,为了小三敢于和家族正面刚。
但更多的时候,挤走了这个正房,很大可能是家族立马给挑了下一个具有商业联姻价值的老婆。
痴情小三?那是什么?能抵的过人家联姻直接带来的的上亿的投资吗?
话题扯远了,总之,要是有人以为生了儿子就能进梁家的大门,那她的如意算盘可算是错的离谱。
孩子真的是梁家的,他们认。但孩子的母亲如果是采用了非正规的手段取得了这样的结果,他们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正在一楼大厅面壁思过的梁泽羽,“阿嚏!”
好容易等来了孙哲学的刑警朋友电话的沈柏远,“阿嚏!”
梁泽羽:肯定是老爹和大哥在书房背着我讲我坏话!
沈柏远:空调是不是开的有点大,怎么忽然打喷嚏了?
沈柏远接了电话,对面自称叫米萧,是孙哲学前不久才认识的朋友。
沈柏远想了想认识半年的刑警朋友就能随叫随到,帮忙找娃,交情看来不浅。“米队长。”
“客气,还只是副队。”
沈柏远随即,“米副队心系人民群众,升上去是迟早的事儿。我这边确实有点急了,哲学说他把您当兄弟,我跟哲学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厚着脸皮跟恁称一声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