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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天究竟是去哪了…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顾言笙手机突然响了,接通电话后看了眼床上的人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顾言笙从公司离开后开车又去了医院,打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依旧昏迷不醒,医生说也不确定什么时候醒来,顾言笙站在窗台前望着楼下的花坛发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第二天还会来医院,明明只需要打电话通知温念南的父亲来照顾就可以。
顾言笙抬手伸进怀里想要拿烟,却想起来这里是医院不能吸烟,缓缓放下了手。
转过身看了眼身后的人,转身推门离开了。
温念南已经昏迷了四天了,顾言笙每天傍晚从公司离开的时候才会来医院,每次都是站在窗前发会呆坐一会便起身离开了。
第五天,顾言笙推开病房门进去后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床上的人突然大叫了起来。
床上的人在做噩梦,只见温念南正满头冷汗的在空中乱抓着什么…
“不要打我…好疼…好疼…”
顾言笙坐在床边看着睫毛微颤做着噩梦的温念南,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谁知刚伸出手就被温念南抓住了,见他渐渐安静下来便也没有把手抽出来,直到床上的人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手也松开了。
顾言笙看了眼额头上满是冷汗的人,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门被推开了,医生走了进来喊他出去交代病情,顾言笙起身离开了,却没注意到他身后的人微微颤动的睫毛。
温念南觉得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梦中在暖洋洋的阳光下,妈妈跟父亲牵着他的手在花园里种着花,妈妈温柔的笑着带他坐在钢琴前弹琴。
突然,笑得温柔的妈妈松开了他的手往远处走去,任凭小小的自己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画面一转,一群孩子骂着地上的他是没妈的孩子,远处是父亲在书房忙碌的身影,眼前忽然又变成了高中时的巷子胡同,自己脱下了顾言笙的衣服穿在身上决然跑了出去。
温念南看着那背影,声音颤抖的伸出了手:“别去…不要去…”
视线一黑,变成了自己跌坐在地板上的身影,周围围满了人。
他看到了宴会上的人,看到了小时候欺负他的人跟手里拿着棍子的孙奇,所有人都满脸鄙夷的指着他咒
□O
马。
[这家伙真恶心,还想做第三者破坏别人的感情,第三者上位还有脸了]
[你戒指是假的,人家带的才是真正的婚戒,你连你母亲的项链都被别人拿走了,你就是个废物!]
[人家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这种阴险狡诈的人不配做顾氏集团的夫人,沈洛安才是!]
[你害死你母亲,你父亲也厌恶你,顾言笙也恶心你,你就是个没人爱的垃圾,去死吧!这种人就该被扔到地下室里去跟老鼠关在一起!]
[打死他!这贱骨头就欠打!]
温念南闭着眼睛用力的捂住耳朵想要摆脱这些声音,当他再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在漆黑看不到边的地下室。
“有人吗?救救我…我不要在黑暗里…放我出去…求求你们了…有人吗…”
黑暗里突然出现了一道亮光,顾言笙跟沈洛安走了出来,顾言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从手里拿出了音符项链亲手给沈洛安戴上了,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满脸嘲讽的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温念南…
“滚…滚开!”
顾言笙听到惊叫声一怔,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却看到了喘着气满脸惊恐看着自己的人。
“啊!!!”
温念南突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往后退去。
“…滚开…滚开!!滚出去!!不要过来!!”
顾言笙看到这一幕心头突然一阵抽痛,错愕的看着病床上浑身发抖的人,头上的绷带被挣脱开了,顾言笙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按住绷带,却刚刚伸手就被一声声凄惨的尖叫声惊到停住了手。
温念南捂住耳朵不停的往后退,到了床的边缘却还在往后推,猛地跌下了床。即便掉到了床上却还在不断的往后挪直到退到墙角的位置,躲在窗帘后面抱着头蜷缩了起来。
温念南
“别过来!我不想看到你!滚啊!滚啊!”
顾言笙望着那浑身颤抖惊恐的盯着自己的人,错愕的看着温念南,道:“你…到底怎么了?”
“别碰我!滚岀去!我让你滚啊!滚!”
这时医生跟护士都连忙走了进来按住了激烈挣扎的人扶到了床上,温念南却一直在盯着一旁的顾言笙,眼中满是恨意跟疯狂。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啊!滚!滚!”
顾言笙满是惊愕的站在门口,看着眼中满是恨意看着自己的温念南,满脸不可置信。
“顾先生!顾先生你先出去吧,你在这里只会让他精神状况更加严重。”
顾言笙被推到了门外关上了门,听着里面传来的一声声撕心裂肺惨叫声,僵在了门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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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笨蛋…为什么又受伤了
医生给温念南注射了镇静剂后才渐渐安静下来,床上的人停止了挣扎,渐渐睡了过去。
因为刚才激烈的挣扎跟躲闪,头上的纱布跟腿上固定的都被温念南扯掉了,医生只好又重新给包扎了一遍。
医生推开门走了岀来,看了眼站在门口发愣的顾言笙,拿着手里的病历开口道:“病人是因为受了强烈的刺激所以出现幻觉记忆错乱了,顾先生你知道病人是因为什么才受了刺激吗?”
顾言笙眼神微微闪烁,望着地板淡淡的道:“不知道。”
“那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出车祸了?”
“不是…我也不清楚。”
医生听到一愣:“你不清楚?你不是他丈夫吗?”
顾言笙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是…不是…”
听到丈夫这个字眼,顾言笙胸口莫名又开始变得闷闷的异样感觉,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不是?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顾言笙心中突然莫名的烦躁起来,冷着脸厉声道:“你是医生,只负责看病就够了,问这些多余的有什么用?我问你他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医生被阴沉着脸的顾言笙吓的后退一步,把病历本挡在了身前。
“这个不确定。”
顾言笙按了按额头,烦躁的道:“什么不确定?”
“或许几天就可以恢复,又或许永远都恢复不了,他本就因为头部受了重击有些精神恍惚,又因为身体受伤失血过多而变得更加虚弱,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