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0

    66。

    小巫女饿了。

    楼下的鸭血粉丝味道不错，一般都要排队。因为与卖粉丝的小哥比较熟，打

    了个招呼让他先做着，我走进了小区的药房。

    不久之前还是处男的我，从没有买事后药的经历。药房看店的应该是老板的

    女儿，年纪不大，所以当我说明来意的时候，两人都红了脸。

    虽然羞赧，她还是很敬业的将服用方法卸载了毓婷的药盒上，然后嘱咐我，

    这药吃了对女孩身体不好，要尽量少吃。我也有些后悔，还是因为一时冲动对小

    雨的身体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看到鸭血粉丝，小雨的眼前一亮。但随即发现了那个药盒，她脸上的表情僵

    硬了一瞬间，然后马上恢复笑脸，说：「小伙想的挺周到啊。」

    「嘿嘿，这不是亡羊补牢嘛。委屈小巫女了，听说吃了之后会有一点不舒服。」

    我说。

    「那明早再吃吧，不想破坏今天的气氛呢。」小雨用筷子挑着粉丝，说，

    「而且今晚还想再要哥哥几发。」

    吃完后，已经到了十点。我们重新黏在了一起，不过没有做那个事情。下午

    的那一发，消耗了我太多的体力，现在腰部还有些不正常。健身大业任重道远。

    不过就这样腻在一起，心中的满足也足以驱散所有的欲求不满。

    「小巫女，今天下午是怎么了？」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沉默了许久，小雨开口道：「哥哥，你说，我是不是成了姐姐的累赘啊。」

    「嗯？」

    「哥哥不知道吧，除了文学，姐姐还喜欢旅游，喜欢摄影。她的博客里很多

    游记与照片。但自从和我相认之后，她没有出去旅游，也没有新的作品。每天都

    和我在一起。相认一年多以来，今天是第一天没有和姐姐住在一起的。」

    「不会的，小巫女你不会是任何人的累赘。」我安慰道，「如果你不是这么

    可爱，姐姐才不会这么宠你呢。而且你们不是要一起出去旅行了吗。」

    小巫女破涕为笑道：「哥哥你的求生欲很旺盛嘛。冲哥哥今天的表现，等我

    们从韩国回来，就可以考虑转正的事情了。」

    「其实姐姐最喜欢的是独自旅行呢。不过带上小巫女也好，免得姐姐被不知

    道哪来的野小子偷了心去。」小巫女说。

    「或者说，在姐姐的心里，爱情占的比例比亲情小很多呢。」我与小雨对视，

    认真的说。

    「那当然，臭男人怎么能和我小巫女相提并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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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股市已成颓势，公司哀鸿遍野。

    老板的股票虽然没有大跌，但也进入了战术性停牌。预计之后只能割肉退出。

    所以大家只能重新进入热血沸腾的工作中。

    我策划的一场店头活动再次成为了救星，借助新品上市的噱头，一举在这个

    传统意义上的澹季来临前拿下近百台订单，这个月和下个月的好销量几乎已经板

    上钉钉了。

    小雨和姐姐出国了，临走之前还特地送了一套原味的内衣给我排解寂寞，并

    嘱咐不准沾花惹草，小巫女去去就来。

    这次的「摸摸唱」我没有早退，狼血沸腾的销售顾问一个个都搂着怀中的美

    人一展歌喉，或者摇骰助兴，我被虎哥拉着在旁边的包厢里喝着小酒。

    虎哥四十来岁，穿上黑西装后算得上是儒雅。但此刻的他却穿着一件汗衫，

    全身黑黝黝的腱子肉让我肃然起敬。

    酒过三巡，虎哥开始痛骂之前离职的市场总监。譬如每次经费抽回扣让他很

    尴尬，比如经常在这里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让他擦屁股，甚至还在这里吃过摇头

    丸之类的违禁药物。

    说实话，当时的我还是很惊讶。虽然我对前任印象不好，但没想到会到这种

    程度。

    虎哥表示和我这小胖子投缘，虽然有些书生气，但办事牢靠，也讲义气，他

    老虎认我这兄弟了。

    虽然与这方面可能交际不多，但拉关系的机会总是不能错过的。三杯酒下肚，

    我们已经称兄道弟，只差歃血为盟了。

    迷迷煳煳回到家，拿起手机，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除了小雨的，还有小梵

    的。哦，今天忘记告诉小梵不能去健身了。

    打开微信，收到小梵的信息：「冯哥，今天还没有过来吗？」

    我快速回复了小梵，然后拨通了与小雨的视频。

    「康桑密哒！」

    受到酒精的影响，思维慢了许多。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空吧挖。」

    「哈哈哈哈笨蛋哥哥你是想笑死小巫女吗？」

    我只能傻笑着应对小雨的嘲讽。

    「来，和姐姐打个招呼。」

    「哥哥，小巫女今天去了dsfasdhfjjkhkdsafjj…」

    「哥哥，今天的活动怎么样？」

    「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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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胜酒力，竟然视频到一半睡着了。不知道有没有出其它糗。

    「没关系的，冯哥下次要是没空，和我说一下就行。」小梵回复道。

    起床洗了个澡，和老板请了假，打算在家里休息一天。

    刚吃过早饭，小雨的视频请求便适时响起。

    「嘿，欧巴，起了吗？」小巫女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

    「欧巴是什么鬼？」我一脸的酒后丧与小雨形成了鲜明对比。

    「嘿嘿，入乡随俗嘛。昨天和姐姐在手机前看着哥哥酒后的样子，哈哈哈，

    明明什么都没听懂，却还在那里嗯，嗯，啊，啊，哈哈哈哈…」

    「憋说了！再说我自杀了。」

    「别介啊。哥哥喝酒也是为了事业嘛，小巫女懂的。」小雨见状收起了笑脸，

    正色道，「我，冯晨，宁可胃里穿个洞，不让感情流条缝。」

    我一下乐了，模彷李幼斌老师说到：「嘿，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说正经的，哥哥今天有空吗？」小巫女问。

    「有的，昨天宿醉，今早和老板请了假。」

    「那恭喜哥哥，获得了一个接触美少妇的机会哦。」小雨神秘兮兮道。

    原来是舞蹈学校新购了一批器材，今天下午会到货，小雨担心芸姐一个人够

    呛，所以想让我去搭把手。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学校的钥匙在留给哥哥的那串钥匙里，上面贴了标签。和芸姐约的下午，

    哥哥下午去就好了。」

    吃过中饭，便来到学校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我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穿过空无一人的练功房，来到上次与芸姐见面的休息室。

    休息室内面积不小，里面简单的放了两张办公桌，还有一张大沙发和一张小

    床。正对着沙发还有一张电视桌，上面放着电视机。看起来工作之余，还可以在

    这里休息。

    电视机旁边，放着的一只绒毛玩具熊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只熊，我在网

    上见过。

    它的左眼，是一枚焦距3。6mm广角摄像头。在这个角度，几乎可以覆盖

    一张办公桌，沙发和小床的整个空间。

    我走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猜测中的同款。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是，这

    会是谁布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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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知道，应该是芸姐回来了。正当我想要出去和芸姐打招呼时，听到了「咚」

    的一声闷响。

    我探头出去看，发现一个男人，或者说男孩，将女人压在过道的隔墙上亲吻。

    芸姐穿着运动t恤和运动裤，被身高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孩粗暴的压在隔墙

    上。隔墙应该是用木板装修的产物，所以撞上去的时候会发出清晰的声音。芸姐

    没有太多反抗的意思，不然以男孩的小身板，她只需要屈膝一顶，就能恢复自由。

    他是王昆？

    不过这场景对我来说再尴尬不过，我赶紧缩头进了休息室。这里也没有个衣

    柜什么的。一眼望过去，唯一的藏身地只有床下或是门口落地窗的窗帘后。

    慌不择路的我赶紧躲在了窗帘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小声交谈的声音。

    「姐，不是说好，考上大学之后，你就…」

    「小昆，你还小，以后也会找女朋友。姐答应过满足你的一些需求，但是在

    公共场合，希望你不要像今天这样了。」

    「我知道了，姐。我现在想…」

    听到芸姐的无奈的叹息声，和男孩牛仔裤拉链的声音，我竟然可耻的产生了

    生理反应。

    「姐，我这里大不大？」

    「不知羞！」

    「嘿嘿，我觉得应该挺大的，姐你之前第一次见到它时，好像还吃了一惊。」

    芸姐没有了回答，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别的原因。

    「姐，先帮我吃一下…」

    夏天的午后，鸦雀无声的环境，我的听觉变得十分敏感。我听见有人在沙发

    上坐下的声音，还有轻微的口水声和鼻音。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坐在沙发上的应该是王昆，而芸姐似乎正在用小嘴为

    他服务。我躲在窗帘后，大气都不敢出。因为我能听见他们发出的声音，他们同

    样可以听见我发出的声音。

    几分钟后，窸窸窣窣的响动变得急促，芸姐的鼻音也变得频繁。在王昆的一

    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后，响动归于停止。

    芸姐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她似乎将嘴里的液体吐了出来。

    王昆用略带喘息的声音道：「姐，你能不能，那个，吞下去一次？」

    「和你说过很多次，要注意个人卫生。你下面这么重的味道，还让姐来吃，

    你就是这样喜欢姐的吗？」芸姐薄怒的声音传来。

    「姐，别生气啊。我当然喜欢你，我爱你，看到你帮我吃的时候，我心里特

    别满足。我看那些爱情小说里面，女主角很多都愿意帮男主角吞下去的嘛。」王

    昆用撒娇的声音说，「味道大可能是因为最近聚会比较多，各种大鱼大肉和啤酒。

    我不是故意的。」

    说实话，心中有些膈应。我也能理解小雨和姐姐的担心了。王昆在利用芸姐

    的溺爱，宣泄着自己的各种欲望。听说他家境不好，连很多次的报考费都是芸姐

    资助的。想来他考上大学后和同学的各种聚餐，也是芸姐这边支持的吧？

    「姐，我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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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这次换个姿势好不好。」

    「臭小子，就知道些不正经的东西。」芸姐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真正的愤怒，

    更多的可能是无奈，「快点吧，姐下午还有事。」

    「好的，姐，你趴在这里吧，我想试试从后面。」

    「把这个戴上。」

    「姐，戴这个不舒服嘛。」

    「姐，下来一点，我够不着。」

    随着两人一声不约而同的呻吟，我知道，这位小弟弟再一次达到了自己的目

    标。芸姐的呻吟中似乎带着些许痛哼。或许王昆真的是天赋异禀？不过他肯定没

    有进行任何前戏。这种情况下，女性肯定会感到不适，甚至是疼痛。

    然后是周期性的活塞运动的声音。

    「姐，舒服么？」

    「别问了，下午还有很多事。你待会就走了，那些器材我今天要全部装好。」

    「姐，我这不是有同学聚会吗？要不我下午不去了，在这里帮你？」王昆的

    声音里没有一丝诚意，被溺爱的少年，连掩饰想法的心思都没有。

    「不用了，小雨的男朋友会过来帮忙的。」

    我全身一震，不禁苦笑，我已经来了啊芸姐。

    「姐，小雨姐的男朋友是不是特别有钱啊。」

    「怎么这么问？」

    「小雨姐这么漂亮，她男朋友那么丑，还那么胖，昨天他开的车是宝马吧？

    小雨姐是不是看上他的钱了啊。」

    「你懂什么？不准在背后议论小雨的事。」

    「嘿嘿，姐，别生气嘛，我只是说说。」王昆讨好道，「只是觉得小雨姐这

    么漂亮，她男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在「幸」字上用了重音。

    芸姐没有出声，王昆讨了个没趣，继续道：「姐，小雨姐最近好像不怎么理

    我了，是不是因为冯哥会吃醋啊？」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莫非他和小雨之间还有故事？

    「闭嘴。」芸姐有些严厉的声音传来，「我知道，小雨之前在我的请求下照

    顾过你，但是她现在有自己的生活。你要是敢再打扰她，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弟弟。」

    「好的，姐，我不提他们就是了。」

    王昆的声音里有些不甘。他似乎将情绪发泄到了动作里。啪啪的声音变得频

    繁而有规律。

    我偷偷瞄了一眼，险些喷出鼻血。

    芸姐的上身仍然穿着运动t恤，趴在办公桌上。下身的运动裤被褪到膝下。

    她的姿势很别扭，为了照顾王昆的身高，膝盖微微弯曲。王昆也只褪下了牛仔裤

    与内裤，他双手卡在芸姐的腰后，没有丝毫怜惜的，一下一下势大力沉的撞击着

    芸姐的身体。芸姐因为姿势原因，本就难以站稳，在这样强烈的攻击下，她如玉

    的双腿不住的颤抖着。

    芸姐似乎在压抑着呻吟声，只有王昆进行特别剧烈的撞击时，忍不住漏出一

    丝让人浴血沸腾的轻哼。或许她不想在干弟弟面前丢掉这一丝尊严？

    「姐，舒服么？」

    王昆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他似乎有些生气，用更大的力气掐着芸姐的纤腰—

    —手几乎已经没入芸姐腰间的软肉里了。好在芸姐似乎被他勾起了一点欲望，所

    以身上的疼痛应该不会特别明显吧。

    有些心疼芸姐，对王昆的恶感又增加了几分。

    「姐，我来了，啊……」

    王昆整个人趴在了芸姐的背上，腰身进行抽搐式的丑陋的挺动，我几乎可以

    感觉到，他将大量的液体注入了芸姐的私密地。

    少年泛滥的私欲，被疼爱他的人承载，他却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