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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歉,关于你的问题,我现在无法做出解答。”
    科学家的研究室在二楼,从办公桌上的电脑里,能够将玻璃罩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那句话,没有样本和大数据,我无法判定这是不是研究体,前身又是什么。人,异能者,丧尸,还是单纯的变异生物,要想得知它的具体身份,必须依靠基因对比。”
    严修泽不是这方面的人员,不懂得科学家的难处,但依照这意思,要想知道眼前的蛇是不是跟菲迪曼有关,的确很不容易。
    想了想,严修泽又问:“那有没有办法得知人体试验的主要成因?”
    那些变态的研究员到底是怎么做到把不同生物融合在一起的?这种违反自然定律的事,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办到?
    科学家为难地推了推眼镜,“我们需要通过样”
    “碰!”严修泽摔门走人。
    晚些时候,文森特也从繁琐的婚礼彩排仪式中抽身,来到实验室。
    “你们怀疑那条快被炸成空壳的蛇跟银蛇小队的菲迪曼有关?”文森特皱起眉头,“根据中枢的报告,银蛇小队在前往萨哈拉沙漠执行任务的时候已经不幸遇难,这的确可以算作他们一贯的手法。”
    “之前从翡翠城回到纽里的时候,我们不也遇上了银蛇小队别的成员吗?”虽然严修泽很不想承认那样的“怪物”是同为特战部队成员的同伴,但那无疑是事实。
    对一个以跟丧尸战斗,保卫民众而感到骄傲自豪的士兵来说,最后的结局居然是那样的,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0
    文森特思考了一会,点头同意,“那就按照你们的意思,暂时放弃对这条蛇的最终处刑。”
    如果这条蛇真的是被中枢捉去进行人体实验的菲迪曼,那么作为少将的他,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士兵。
    文森特又拍拍旁边研究员的肩:“有办法确认眼前这条蛇的身份吗?”
    研究员推了推比啤酒瓶底还厚的眼镜,“我们需要通过样本……”
    碰!
    文森特摔门走人。
    塞门看着摇摇欲坠的实验室大门,十分感慨:“少将大人最近火气很大啊。”
    “又要准备婚礼,又要主持军部事宜,我要是少将早累趴了。”严修泽骨子里就是懒散的,不适合这种高强度的生活。
    塞门耸耸肩,“我还以为少将会因为这场婚约的交易性质而不把婚礼放在心上,但现在看来还是很在乎的。”
    “这是对雌性伴侣的基本尊重。”严修泽如是说。
    除了科莫留在实验室观察那条蛇外,其余人都离开科学院。
    即便迟钝如鸠拉都觉得今天的科莫好像很伤感,“队长是不是因为银蛇小队队长的遭遇,想起了我们青狼小队可能是什么下场?”
    很显然,银蛇小队之所以被翡翠城中枢抛弃,究其原因,不过是误入“FA”实验室,如果当初他们青狼小队没有蒙混过关,如今肯定也成了实验体的一部分。
    “算了,别管队长了,他那么大的人不需要我们操心。”分叉口,塞门冲两人摆摆手,“我要去训练室继续练习,林少尉的婚礼上再见吧,各位。”
    “嗯,再见。”严修泽也冲他挥挥手。之后,鸠拉也要去超市买东西,严修泽则去了医院。
    瑟伊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院,但等待他处理的工作已经堆积如山。
    之前他跟随严修泽去多泽,军部的工作都是利萨少尉在处理,但利萨毕竟没有丰富的经验和果断处事的魄力,许多工作都积压到了一起,而麦克因为怀孕也不得不回家休养,大量工作导致利萨一头秀丽的长发都已经磨掉了一半。
    现在瑟伊稍微好转,利萨就毫不犹豫地把办公桌都搬到病房了。
    瑟伊看着桌子上如同小山一样的文件,脑门上挂了三条黑线。
    “少尉,请告诉我,在我离开纽里的时候你都做过什么?”
    利萨指挥手下秘书把一摞摞文件继续往桌上搬,一边笑嘻嘻地回答:“请相信我上校,我绝对没有偷懒,一直都有认真地完成我的工作,但是工作这个东西吧,它根本就是源源不断的那样,越做越多,靠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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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整个病房的地板都文件占据,利萨才恭恭敬敬地递笔给瑟伊,“上校,让我们一起来做工作吧,就像热爱做/爱一样热爱做它!”
    瑟伊突然觉得头疼。
    严修泽回到病房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瑟伊跟利萨都在奋笔疾书,时不时商量一些事情,完全没有严修泽能插手的事情。
    他只好坐在瑟伊身边,时不时帮忙端茶送水,或者抱瑟伊去卫生间,取某份放得比较远的文件等。
    —个小时后,昏昏欲睡的严修泽听见瑟伊问:“昨天攻击西部基地的巨蛇?又是中枢下的手吗?”
    严修泽猛然睁开眼睛,“你怎么断定的?”
    瑟伊把那份文件丢开,继续处理其他事务:“只有中枢这么无聊,觉得纽里是统一政权的最大隐患,认为纽里的存在将阻碍翡翠城的复兴,并经常用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来试探纽里的兵力,或许是在为未来攻占纽里做准备。”
    攻占纽里?就凭中枢的那点脆弱兵力?严修泽不置可否。
    “但是他们的行为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
    瑟伊都能在看一眼笼统报告的情况下得知是翡翠城动的手,中枢的总统就不怕这么大的动作引来各地政权不满吗?
    “如果纽里提出异议,他们大可以推到反动恐怖政权身上,并指出纽里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诬陷他们。”好歹在中枢待了那么多年,瑟伊对那边的手段一清二楚。
    严修泽对中枢也嗤之以鼻,不过他本身就不擅长权术,对这种心机从来都不屑一顾。
    只是,如果那条蛇真跟菲迪曼有关,那么……
    严修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
    几天之后,文森特跟林傲白的婚礼在纽里市中心礼堂举行。
    文森特代表的是纽里的夏佐家,林傲白代表的则是多泽的史蒂文家。不知道内情的傻白甜民众只会觉得只是—段门当户对的佳话,只有政客们才能嗅到其中真正的意义。
    因为是夏佐家大少兼纽里市少将的婚姻,哪怕在当下如此紧迫的情况下,婚礼依然很隆重。
    那是个极其难得的晴天,两位新人身穿同样的银白色礼服,在众人的祝福下步入婚姻的殿堂,当二人交换婚戒的刹那,礼堂的钟声悠然响起,回荡在整个纽里上空。而纯白的鸽子也漫天盘旋飞舞,在微弱的阳光下划出靓丽的风景线。
    瑟伊抱着小亚特坐在轮椅上,严修泽推着他,一家三口也站在人群里,仰望飞往天空的气球,以及无人机投下的飘飘洒洒的彩带。
    小亚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