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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
    他抱着手机等了老半天,猜得到秦老板赏来的一句话。
    【卖烧烤的:不分。再说。】
    态度坚决值得表扬。
    但白汎对着这四个字两个标点看了半晌,没找出一点有用的对策来。
    【你白爷:那你准备怎么办?就这么硬挺着?哥,不是我说,你这么冷处理可不太对啊。】
    对面彻底安静了。
    秦尚抓着一把孜然,洒出了苏格拉底的底蕴。
    他沉着脸,心底也没数。
    但是瞅见“分手”这两个字他就觉得不行,想都不能想。
    冷处理是挺狗的,但是在秦老板看来,因为自己家庭问题就分手,哪怕是假的,都是个更狗的行为。
    裴冀丁回来的时候正看见皱着眉的秦尚弯腰放铁盘。
    他看着上面跟盖被子一般的孜然辣椒,抽着嘴角问:“老板,白汎怎么你了也别拿烤串撒气啊!这都是咱的家底!”
    他磕着调料,在桌面留下了一片红棕的痕迹。
    秦尚吐了口气回神,淡定的掂着调料袋子说:“口剪大了。”
    裴冀丁瞟了一眼开口不大不小,还心细地剪了个小十字生怕撒多了的调料袋,腾出手伸进窗口拍了拍秦尚的手腕。
    “小心唐荷一会来咬你。这人家研究了一周的剪口方式,就差去申请专利了。”
    “送菜去,要凉了。”秦老板面不改色,放下调料袋子,催促道。
    裴冀丁端起抖掉了大半调料的烤串,说:“得嘞!”
    第74章
    第二天秦尚起了个大早。熬了粥给苏春桃。
    裴冀丁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厨房叮铃咣当的响声,踢踏着一双拖鞋,趴在门边上看穿戴整齐的秦尚。
    “这是干嘛呢。”
    秦尚顿了顿手上的勺子:“起这么早?”
    “老板,您这么大动静,我哪敢赖床啊!”裴冀丁揉着眼睛,朝厨房里面望。
    蒸锅冒着气,是两碗虾仁蛋羹。
    秦尚看了眼表起锅,说:“去睡吧,还早着呢。起来了热热吃。”
    裴冀丁“嗯”了一声:“今天赶着去进菜?”
    他看了眼还没刚过了一点六指针,接着感叹:“这也太早了。”
    “那是你睡得太死了,进菜哪有不赶早的。”秦尚瞥他一眼,“赶紧回被窝去。也不怕感冒了,烧烤店不支持带薪休病假啊。”
    “奸商,稀罕你那一天工资!”裴冀丁白他一眼,脑子一热冲进热气腾腾的厨房,在秦尚后腰拍了一巴掌,“老板都是我的人啦!不怕!”
    他在外面晃荡了有一会,手拔凉拔凉的。秦尚反手握住,滚烫的温度让裴冀丁打了个哆嗦。
    “婚前财产公证听说过没?老板娘也工资照扣。”
    “靠!扣死你!等等,谁老板娘!”裴冀丁拍了一把秦尚的手,炸着毛被赶回了卧室。
    离烧烤店打烊不过两三个小时,裴冀丁眼皮其实都是沉的,窝在床上很快就迷瞪了。
    只是关门声响起时,下意识地爬起来去追寻那个骑着摩托的身影。
    不需要去甜品店打工后,裴冀丁一下子轻松起来。
    上午店里的活秦尚不让他动,一是进菜进货这些事靠脸,菜贩子和秦尚熟识就好办事。裴冀丁有那个心也办不成那个事。
    还有一个原因说起来就有些矫情了,颠三倒四的生活习惯不是什么好事,三点睡六点起的日子过久了就习惯了,但对于裴少爷来说,实在是个挑战。
    秦尚想让裴冀丁睡个好觉。
    于是上午到吃饭这段时间,裴冀丁彻底解放了。
    他有些日子没见苏春桃,前些天苏春桃住院的时候还天天招呼着他去家里。秦尚去聚餐前也提过几次。
    裴冀丁想着抽时间去看一看苏春桃,只是一直忙着没闲下来过。
    这会儿瞌睡跑了一半,干脆收拾收拾趁着有空解决这个事。
    锅里的蛋羹滚烫,粥也才煮好,一碟调好的小菜放在饭桌上。
    营养健康美味。
    裴冀丁端了蛋羹,盛了半碗粥,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好像找了个贤妻良母。
    独自去见苏春桃这个事裴冀丁其实心里有点打鼓。
    但他有点自己的私心,想趁着秦尚不在谈谈苏春桃的口风。
    领着人家工资还拐跑了人家儿子这种事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怀好意。但裴冀丁又觉得苏春桃那样温柔开放的一个女人,会不会他表现好点就接受他了呢?
    思想工作做到七点半,裴冀丁算着苏春桃出去锻炼回家吃完了早饭,才拨出去电话。
    “嘟——”“嘟——”的声音响了一会,最后“滴”的一声断了,传来机械女声,提醒他拨打的用户忙。
    裴冀丁看了会手机,决定先斩后奏一回。
    见家长这种事情裴冀丁从没试过,忐忑里面还带点紧张。
    于是在半路意意思思买了不少水果和奶制品,大包小包的,和置办年货一般奔向了苏春桃住的小区。
    裴冀丁在贴着福字的门前面停下,偷偷在走廊里晃荡了许久,深呼吸平静心态。
    他做了不少预测,如果苏春桃在忙,他就放下东西就溜。如果要请他进去,就一定得绷紧了,省得说漏嘴。
    门铃一声长一声短。
    裴冀丁的紧张变成了疑惑。
    苏春桃不在家。
    苏女士打生病以后作息规律被迫严格调整,几点睡觉几点起床,什么时候吃饭都有一张医嘱规划着。
    为了身体健朗,苏春桃一直按着医嘱来。
    早上六点起来,出去走半个小时的步,然后回家做饭吃早饭。
    这个点算起来应该是苏女士在家里泡茶追电视剧的时间。
    电话打不通,人不在家,裴冀丁一下子就缩紧了心。
    门铃响了十分钟后,隔壁的门开了。
    “哎!小裴啊!”邻居大妈和苏春桃熟得很,连带着对裴冀丁也脸熟,“你怎么来了哇,你苏姨不在家,秦尚没和你说啊?”
    “阿姨好。”裴冀丁看了看紧闭的屋门,说,“没,他没和我吱声。我苏姨去哪了这是?”
    大妈叹了口气,和他感叹:“哎呀,你说说这,真是不服老不行了。那天秦尚来吧,家里应该是聚餐呢,上午都好好的,就下午突然就出事了。我是看着他把你苏姨抱下楼的。估计是不是什么急病啊。”
    裴冀丁人傻了。
    腿边的礼物堆着,和空荡荡毫无回应的屋子成了鲜明对比。
    大妈看他愣住,估计秦尚瞒得紧,一下子也知道自己是多嘴了,赶忙安慰:“你也别急啊,秦尚没跟你说估计就是没大事。你苏姨之前还和我们聊呢,说这手术做完了,体力真是没以前好了。兴许没多大事,你别太操心。”
    “知道了,谢谢阿姨。”裴冀丁答着,提溜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