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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子,继续学裴诀说话:“原谅你了。”
    裴诀黑着脸,捏住某个模仿得正起劲的人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
    沈无事认真发问:“说真的,你以前是怎样憋着不说话的?”
    裴诀一声不吭地开始扒他裤子。
    沈无事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干什么干什么!”
    裴诀沉着脸,抬手在他臀部打了一下。
    沈无事脸一热,道:“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裴诀顿了一下,开口道:“你是说动口?”
    房间静了两秒,沈无事的脸像蒸熟了的虾,红得不能看。……这人在说什么?简直没耳听。
    裴诀一本正经道:“动口是不是不太好?”
    沈无事抬腿就是一阵乱踹。
    裴诀被他的过度反应逗笑,存心揶揄道:“动手还是动口?”
    沈无事觉得自己今后再也无法直视这句话了。
    沈无事眨眨眼睛:“动其它地方好。”
    不得不说,某人实在是太欠太阳了。
    裴诀按住他:“你说的。”
    沈无事又大呼小叫了半天,来回乱扭,自己能把自己臊死。
    “对了,”裴诀将他禁锢在怀里,“听说你还想把本王绑起来?”
    ……你还不是听我瞎说的?沈无事趁机赶紧把裤头的所有权抓在自己手里。
    “嗯?”裴诀亲了亲他的头发,“什么时候拿的本王衣裳?”
    沈无事:“……以前。”
    裴诀问:“拿去做什么。”
    沈无事如同被审讯的小犯人一样,垂头丧气:“抱着睡觉,顺便闻一闻。”
    裴诀淡淡道:“现在还拿过么?”
    我都有人了还拿衣裳做什么?沈无事立刻道:“没有了!”
    “哦。”王爷明显有些不悦。
    ……沈无事发现裴诀比自己想的还要变态。
    裴诀淡淡道:“回去送你衣裳。”
    沈无事忙摇头:“不了不了,当时年轻气盛不懂事——”
    裴诀没听他说,自顾自道:“免得你偷偷拿。”
    沈无事忙撇清关系,免得被人以为自己和偷慕宫主亵裤的变态是同一种人:“我那不是偷偷拿,我那是……顺手带走好不好?”
    “嗯,是顺手。”裴诀顺着他,低头堵住他的唇。
    第二天,沈无事扶着老腰,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
    慕宫主很关心他的身体状况,问:“怎么了?”
    沈无事:“没什么,腰疼。”
    “嗯?”慕宫主是个单纯的孩子,还没反应过来,“好好的怎么会腰疼?”
    沈无事冷漠脸:“被猪撞了。”
    ……撞他的猪此时在房间里反复欣赏昨日的检讨信。
    慕篱盯着沈无事看了两秒,结合小话本上的事后反应,这才明白了过来,心想,在上面这么累的吗?
    沈无事好不容易忘了被猪撞的事,但似乎有人偏偏不让自己安宁。回房的路上,长寒宫的两个小厮在打架,一人打不过另一个人,又拉不下脸求饶,理直气壮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沈无事脸涨红,气势汹汹走过去。
    那两个人赶紧停止暴力行为。
    “沈公子。”长寒宫除了慕宫主之外的人都很有礼貌,脾气也很好。
    那两人本以为沈无事会斥责他们打闹的行为。没想到沈无事只是向他们颔首问了好,只不过走过时丢下句:“别乱说话。”
    ……说什么话?两人一头雾水。
    沈无事回到房间,正好撞见裴诀将自己那封检讨信当宝贝似的贴身放在怀里。
    沈无事觉得自己白白写了检讨:“那个……能不能还给我?”
    裴诀一口回绝:“不能。”
    沈无事被噎住:“你要那有什么用?”
    裴诀:“收藏。”
    “……,”沈无事只好通之以情晓之以理,“文理不通全是错词字有什么好收藏的?改天我再写封好的情书送给你。”
    “不用,就这封。”裴诀很满意,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沈无事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沈无事加筹码:“改天送你一马车情书。”
    裴诀:“好。”
    沈无事松了口气,弯起眼睛:“那这个还我——”
    说着就去夺。
    裴诀抬手避开他。
    沈无事:“……不是要一马车的么?”
    裴诀:“两个都要。”
    沈无事张了张口,说不出话,过了会儿,又道:“哪有这样的?你不讲道理。”
    裴诀:“什么是道理?”
    沈无事:“……”被气哭。
    第61章
    裴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提出要求:“一马车都要这种风格,文字不要太素。”
    ……不要太素这种不要脸的要求都能提出来。沈无事想散伙,认真的。
    沈无事没吃饱,想去厨房再找些吃的,要拉着裴诀一起。
    王爷淡淡地表示,自己只负责暖床,不负责体力活。
    沈无事被噎住,气冲冲地一个人溜去厨房找吃的。
    夜色暗沉,沈无事拐过弯,无意间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循声过去,刚好撞上几个人从墙上跳了下来。
    沈无事忙又躲了回去。
    大概是四五个人,有老有小,大摇大摆,像是举家出游一样。
    沈无事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怎么搞的?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进展。”
    “我就说那小子被欺骗了感情,他还不信,非要过来赖在人家身边——”
    那几个人拐过弯,和躲闪不及的沈无事打了个照面。其中一人愣了一下,很懂规矩地问:“小兄弟道上的?”
    沈无事:“……”
    沈无事扫视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当日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也看到他了,立刻向身旁的人告状:“就是他,就是他羞辱我的!”
    沈无事:“小姑娘,话不能乱说——”
    小姑娘气急:“听到了吧,他还叫我小姑娘!”
    “好了,”一个看上去脾气就很暴的人安慰着小姑娘,又对沈无事道,“附近山谷里有吸食脑髓的野人,听过么?”
    沈无事:“……略有耳闻。”
    暴脾气看了他一眼:“那还不让开。”
    另一人性子比较温和,慢吞吞地道:“这位道上的兄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就当没看到,我们各走各的路。”
    话刚说完,暴脾气就骂他:“你有点骨气,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闭嘴,还嫌我们不够臭名远扬!”一直没说话的那人在暴脾气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沈无事正看着他们内讧,突然感觉胳膊一冰,低头一看,那日的银环蛇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爬到了他的胳膊上。
    沈无事冷漠地捏着蛇七寸,小银环又开始无力地卷来卷去,慢悠悠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