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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是谁?“
“关你什么事。”景文熙没好气地回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喜欢他。”凌盛羽执拗地磨着景文熙的耐心,“我要向他学习。”
“我那是瞎了狗眼。”景文熙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泄愤似的说道,“看他一个人躲起来哭觉得他可怜,就心心念念关注了他这么多年。“
“唔。”凌盛羽不得不紧绷起腹部的肌肉来承受景文熙的摧残。
他不是傻子,很显然景文熙此刻是在拿他出气。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遗忘多年的画面,他一个鲤鱼打挺跪坐起,不敢相信地看着景文熙道:“你的心上人是我?“
景文熙皱起眉头,别开视线嘴硬道:“不是。”
“就是!”凌盛羽倾身上前,使得景文熙不得不后仰靠在沙发扶手上,“你来参加过我父母的葬礼,还看到过我偷哭!”
只不过那时候的凌盛羽从来没有把婚约放在过心上,并且父母去世后,也没有人告诉他那就是他的婚约对象,所以
记忆当中,景文熙存在的影子非常稀薄。
“喂,”景文熙撑住凌盛羽的肩膀,不爽地提醒道,“你靠太近了。”
“老婆。”凌盛羽才不管景文熙的抗议,直接把他压在了沙发扶手上,“以前是我不好,我才是瞎了狗眼,你就给我个机会,让我重新表现好不好?“
“你先起来再说。”景文熙皱眉道。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凌盛羽道。
景文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果然是狗东西的一贯行事风格。
“知道了。”他呼了口气,“你给我起来。“
凌盛羽见景文熙终于松口,身后的无形大尾巴嗖地翘上了天,摇个不停:“老婆,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我怎么留下来?”景文熙见这狗东西不仅不起来,还又得寸进尺,心里嗖地来了火,“我连换洗衣物都没有。”
“我这里有啊。”凌盛羽可怜地眨巴眨巴眼,“我今天生了病,你就不能破例陪我一下吗?“
凌盛羽果然把景文熙的软肋拿捏得死死的,他一提生病,景文熙瞬间没了脾气,动了动嘴唇,妥协道:“那就只有今晚。”
景文熙以为的“陪”,不过是陪在隔壁,如果凌盛羽半夜不舒服,他可以及时起床照料。
然而当他洗完澡,穿着凌盛羽的睡衣来到客卧时,却见隔壁的凌盛羽躺在大床上,拍了拍身旁的枕头,对他道:“老婆,来陪我看电影。”
现在的时间不过晚上八点多,景文熙确实有些无事可做。
他没有走进凌盛羽的卧室,而是站在门边问:“我看你这么生龙活虎的样子,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哪有生龙活虎。”凌盛羽的语气突然变得羸弱起来,“也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有点精神。”
景文熙没再多说什么,他回到客厅拿了个抱枕,接着慢悠悠地来到凌盛羽的卧室,爬上了他的床。
“这个抱枕放在中间。”景文熙淡淡地说,“不准越界,一越界我就回家。”
“好。”
凌盛羽打开投影仪,放起了一部动作片。
动作片的内核千篇一律,主角遭到陷害,路遇美女相救,两人携手打败坏蛋。
景文熙看得倒是津津有味,在片尾曲响起的那一刹那,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凌盛羽,有些意外这狗东西竟然这么老实,两个小时都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
然而他才刚收回视线,就感到凌盛羽探了只手过来,拉了拉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婆,我可以吻你吗?”
景文熙眉头一跳,丝毫没有余地地说道:“当然不可以。”
在景文熙的预想当中,凌盛羽肯定还会磨着他要亲亲,到时候他可以根据这人的诚恳程度,来考虑要不要同意让他亲个脸颊。
以上,是景文熙的预想。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的黑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压在枕头上堵住了嘴唇。
“唔.......你这.....狗东西...…”景文熙逮着空隙拼命抗议,“敢偷袭老子?“
凌盛羽在游戏中已经磨练过好几次,所以现实中吻起景文熙来自然是驾轻就熟。
舌尖交织的感觉豪华游戏舱到底是模拟不来,景文熙很快便被凌盛羽吻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中竟然还配合地圈住了凌盛羽的脖子。
其实景文熙心软归心软,但他并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他不是看不出凌盛羽病得不重,也不是看不出他一直在装可怜,他之所以不计较,任由凌盛羽跟他提要求,也是因为这人叫凌盛羽,是他喜欢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放下、结果又倒霉喜欢上了的臭小子。
如果换个人这么没皮没脸地给他得寸进尺,他早就翻了脸。
也只有凌盛羽,能让他的心完全硬不起来。
是的,心硬不起来,但另一个部位倒是变得梆硬。
好在景文熙还尚存一丝理智,他推开凌盛羽,喘息道:“不行,你还在生病,需要休息。
“没事。”凌盛羽又吻了上来,咬着景文熙的嘴唇道,“我没病,装的。”
原本窑窠窣窣的声响骤然停下,景文熙就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动作僵在原地,不敢相信地看着凌盛羽。
他原以为凌盛羽只是病得不重,装成病恹恹的样子而已,结果没想到这狗逼压根就没有生病。
至于凌盛羽,话一说出口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他心惊胆战地看着脸越来越黑的景文熙,小心翼翼地挽回道:“我身体没病......但是、但是......我脑子好像生病了。”
自从恋爱以来,他的智商直线下降,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水准。
“呵呵。”景文熙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凌盛羽一脚踹下床,“我不跟脑子有病的人上床。”
第50章 老婆,我下班啦!
这次景文熙没能像上次一样直接走掉,他才刚翻身下床,就被扑棱上来的凌盛羽给压回了床上。
“老婆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不是智障?”
“不是,我只有在你面前才是……”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阵,景文熙想离开,但凌盛羽偏不让,他的力气没凌盛羽大,最后也只得任由凌盛羽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身上,死活都撕不掉。
“老婆。”凌盛羽半个身子都趴在景文熙身上,眼巴巴地看着他道,“我要是再骗你,我就是狗。”
景文熙简直气笑了:“你这还不狗?”
凌盛羽立马改口:“老婆说是那就是,汪。”
景文熙:“……”
第二天早上,景文熙好不容易从凌盛羽的钳制下爬出来,揉了揉睡得发酸的肩膀。
他看了眼在他身旁熟睡的凌盛羽,没辙地呼了口气。
在和凌盛羽重新相遇之前,景文熙也没想到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