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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烫,总觉得莫不是自己也发烧了。他身下也抬了头,觉得自己不愧是个正当青春的大好青年。张仪低头吻了他鼻梁一下,低声说:“老婆,你要这样躺着吗?”
    这倒是把阮绛给问懵了,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不然呢,你还指望我自己来啊?”
    “你这样躺着我不好下手哎。”张仪眨两下眼睛,小声道。
    阮绛心跳得快从嗓子眼冒出来了,他顿了两秒钟,拽着张仪翻起来,大怒道:“你可真是个混球儿!”
    他拉着张仪走到电视旁边的写字台上,自己倚着墙半躺半坐。屋里空调暖风很足,但肩膀靠上去还是激起了一阵战栗。阮绛蓦地心里又紧张起来,他微微分开两腿,张仪挤进他膝盖间,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微弱灯光下亮闪闪的。
    阮绛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微不可闻,“轻点……”
    修长的手指探入股缝,在润滑的作用下轻易地带进了一指指节。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发烧,张仪那根手指格外的烫。阮绛抿起嘴,干脆把一条腿蹬在了桌角上,很快一枚手指便进出顺利,异物感并未减轻,阮绛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桌沿。
    “别抓桌子,抓我。”张仪委屈道。
    他说着,第二枚手指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鼓胀感猝不及防,阮绛没好气道:“我这个姿势怎么抓你啊!”
    张仪更委屈了,上半身挨近含含糊糊去吻阮绛,身下那两根手指倒是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旋转开拓。异物感愈发强烈,连小腹也开始酸胀起来。阮绛咬牙哼唧了几声,那些润滑剂仿佛顺着腿根往下滴,带来些不适的黏腻感。他咬了张仪一口,没耐心了,“可以了,你直接进吧。”
    张仪慢慢抬头看他,如墨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一样。他顿了下,把手指退了出来,一手卡住阮绛膝窝,扶着自己下身挺了进去。
    瑟缩的穴口全然未料尺寸惊人的异物突然侵入,一下就含紧了,甚至痉挛着要将之送到更深处。阮绛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胀痛感只往天灵盖冲。他腾地捏住张仪手腕,声音颤抖道:“轻点——”
    张仪委屈得眼梢都垂下来了,撒娇似的吻了他好几下,“老婆,我已经很轻了啊。我慢慢往里进……”
    性器被送到底,像是蓦地擦过了某个位置,阮绛下半身一麻,不受控地缩了下。他唔了声,张仪跟着也低低喘了口气。仿佛没抓住那转瞬即逝的感觉,阮绛绷着嘴唇眼眶倏地湿了,张仪微微张着嘴低声道:“老婆别夹。”
    他说着挺腰动了起来,性器再度擦过了那个要命的位置,胀痛伴随着酥麻的感觉骤然传遍了全身。阮绛眼眶里的眼泪含不住了,一下子涌了出来,张仪蓦地又停了,空出那手捧着他侧脸抹掉眼泪,凑到他耳畔说:“别哭啊,弄疼你了?”
    “没有。”阮绛蹭着他的手摇摇头,咬牙说,“你可真是个混球儿。”
    体内因为发烧而滚烫的性器慢慢抽送,烫得阮绛仰头微微张嘴。张仪闭着眼微微蹙眉,不知是谁先沉溺进去。润滑剂被抽送的动作带出黏糊糊的水声,继而被胯骨撞击身体的声音盖过,那阵酸痛渐渐被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漫过,阮绛呼吸也越来越快了。他觉得自己像是也发了烧,浑身上下哪儿都是热的,哪儿都被填满了,就连脑袋也不清醒起来。模糊的视线中只有张仪,他半含着眼,眼下发红。
    张仪一手卡着他膝盖,一手突然板过阮绛下巴要他低头,“老婆你看。”
    股缝间性器顶开软肉进进出出,恍惚间只有密不可分的交合。然后视线也粘在一起难舍难分,阮绛在一晃里仿佛回到了高三的那个夜晚,他紧张得心跳如鼓,不是因为恐惧,是因为张仪捂着自己嘴的那只手。
    张仪也不知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趴在阮绛耳边不停地念叨,“阮绛我爱你,老婆我好爱你,你爱不爱我?”
    阮绛开始觉得涌出的眼泪不是因为生理,而是为他真的想哭。他两手搂住张仪脖颈,喃喃道:“你想象不到,我有多爱你。”
    番外·沙发与时钟
    【霍雀】
    霍雀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她天生不太爱笑——或者说是不太会刻意去笑。因而沙发旁边摆放的那张全家福上,中间的小孩牵起嘴角时有些干巴巴的。她坐了一小会儿,门蓦地开了,杨云燕拎着纸盒和一大兜子菜、风风火火进门,“蛋糕来啦!”
    霍雀过去帮妈妈把东西放好,又把菜拿进了厨房。杨云燕从挎兜里摸出个黑皮笔记本,上面盖着刑警支队的钢戳。她把本子递到霍雀眼前,微笑着道:“秋秋,补给你的生日礼物,爸爸一会儿就回来啦!”
    霍雀惊喜地笑了起来,这次不再干巴巴、而是甜丝丝的。她把笔记本两手抱在胸前,大声道:“谢谢妈妈,我长大了也要当警察!”
    杨云燕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自己进到厨房里做菜去了。她把菜淘洗干净,转头冲客厅里喊说:“秋秋,你不用帮妈妈,把蛋糕拿出来摆好吧!”
    很快,杨云燕手脚麻利地收拾出了一桌菜。芹菜炒肉是她爱吃的,麻辣藕块儿是霍哲爱吃的,剩下的全部是霍雀喜欢的。还有几个凉菜没拌好,杨云燕从厨房瞄了眼,见霍雀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她在这一瞬间里有点心酸,真是不称职的父母,连生日都错过,应该分出点时间多陪陪孩子了。
    “秋秋,吃完了饭,爸爸妈妈带你去公园坐旋转木马。”杨云燕朗声道。
    霍雀听见声音,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把最后几个菜放在桌上,刚想去擦擦手上的水滴,座机叮铃铃响了起来。杨云燕心里咯噔了声,快步走过去接起电话,“喂?”
    霍雀坐在沙发上看杨云燕打电话,她边听边点头低声应句“嗯”,电话打了许久,久到墙上的时钟、长针走过两格。杨云燕挂掉电话,冲霍雀露出了个充满无奈与疲倦的笑脸,“秋秋,妈妈得出去一趟了。”
    “妈妈,你和爸爸要去抓坏人了吗?”霍雀两手放在膝盖上,抬起头小声道。
    孩子懂事得令人心疼,杨云燕勉强笑着点了点头。她抓起自己的挎兜蹬上鞋子刚要开门,忽然又于心不忍,转身许下了今日注定不能兑现的承诺。
    “妈妈争取早点回来,咱们不等爸爸了一起去公园!你饿了就自己先吃吧,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