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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跑出来只见阮绛两手捧着磁带机,卡槽开了,但磁带黑色的录音条全跑了出来,一大团搅在一起。阮绛欲哭无泪,“我一打开全涌出来了!”
    这可好,阮绛继续做早饭,张仪只能大早上起床拿着铅笔慢慢把录音条往回卷。阮绛一会儿跑出来看看,问说:“没绞带吧?”
    “没,”张仪随口说,“你昨天听了多久啊?”
    “就半个小时。”阮绛坐到他旁边,“半个小时空白带。”
    张仪卷录音带的手顿了一下,“你是不是忘了听另一面?”
    阮绛愣了两秒钟,从沙发上跳起来,“我的鸡蛋糊了!”他跑进厨房,又嚷嚷说,“是忘记听反面了,你放来听听!”
    卷好磁带后,两人边吃饭边听磁带反面,这面倒不是空白带,而是一个年轻女人在唱歌。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女人唱得还算不错,都是些那个年代流行的歌。张仪看看表,眼看这面也要播完了。
    阮绛道:“这看来是个音乐爱好者的磁带,她洗了用来录自己唱歌。”
    “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两人手同时一抖,那女人唱着唱着突然尖叫起来,像是受惊的鸟。歌声中断,只录下了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声……
    第八十章·尖叫
    张仪和阮绛硬着头皮、把磁带反反复复又听了几遍,发现在这声尖叫后,还有几句慌乱的嘟囔,“怎么办……怎么办……”
    两人合计下,还是交给专业的好,便立刻开车去了处里。专业的到底还是不一样,霍雀戴着耳机听了两次,冲众人说:“这个女的一开始是在一个固定的位置站或坐着,然后她站起来走动了,边唱边走气不够足,她看到了什么东西,所以开始尖叫,然后倒退着说,‘怎么办怎么办’。”
    韩仕英在旁边竖起大拇指。
    霍雀看看张仪,“你猜猜,她看到了什么?”
    “可能和钱姗姗的失踪有关吧。”张仪答说。
    霍雀点头,韩仕英道:“不行你们再去一趟幼儿园查查看。”说着,她随手打开霍雀办公桌的抽屉,“光盘上次落这儿了,都没发现吧?”
    回家路上,阮绛犹犹豫豫道:“你说,她那个反应,如果看到的真是钱姗姗,恐怕凶多吉少了吧。”
    张仪恩了声,脑袋里盘算着晚上要用的东西。他把阮绛送回家,转身就又要走,“没有合适的东西,我得去现买。”说着,他啧了声,“刚才应该找韩仕英要一件的。”
    阮绛若有所思,自己念叨,“你说……不会是鬼把录音带翻出来的吧?为了让我们听到这一面。”
    张仪手下一顿,阮绛看了过来,“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它已经跟到家里来了?”
    两人不由自主、同时环顾了一圈家里。张仪干笑着说:“怎么会呢。”
    “那我走了,”他打开门,手捏在把手上,腾地又转身抓起阮绛,“算了,你别自己在家了,一块儿去。”
    阮绛本以为张仪是要去买些奇怪的东西,没成想他转了一大圈,买来的东西实在奇怪过了头——是根足有二指粗细上宽下窄的铁钉和一把小铁锤,而且张仪反复跟老板强调了,一定要是纯铁的。
    等再回家时,阮绛已经忘了自己刚进门说过什么惊悚的话了,倒是张仪在屋里转了一圈,才又放下心来。两人各忙各的,一个在客厅一个在书房。阮绛闲来无事,把光盘拿在手里看。其实反射层上布满了细密的划伤,这种光盘的寿命本身也并不长。他干脆把DVD机接上,又播放文艺汇演的录像看,钱姗姗古灵精怪的,跟同学们看起来关系都不错,在等待汇演的时候还老往老师怀里钻,惹得大家哈哈直笑。
    阮绛正看得聚精会神,电视突然闪屏一下,看来是播到磨损的地方了。他揉揉眼,站起来准备取出重放,雪花屏却又闪、蓦地出现了一间小教室。浓绿色的墙体压抑得令人无法呼吸,逼仄的房间内,十来个小孩端坐在小板凳上背对着阮绛。教室前有台老式电视机,昏暗的教室内只有电视屏幕在发出刺眼的白光,老师坐在最前面,身旁也有个扎小辫的女孩,所有人盯着那台只有白屏的电视在瞧。
    他们像是发现了角落里的阮绛。小孩们一起僵硬地回头,圆溜溜的脑袋上没有脸,只剩一张痴傻长着的嘴在流口水。而老师好像也发现了小孩子们的走神,她和扎小辫的女孩慢慢地也回过头——
    “阮绛。”
    阮绛猛地回神,见张仪蹙着眉头站在电视旁,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已经被关掉了,他说:“你对着雪花屏在发呆。”
    “不是,不是雪花屏!”阮绛彻底清醒过来,拿过遥控器,“我看见钱姗姗了,光盘的内容变了!”
    电视机再度打开,只剩下了伴随着沙沙杂音的雪花屏,无论怎么快进重播,都再也播放不了录像。
    看来光盘彻底坏了。
    第八十一章·石子
    “我看到钱姗姗和那个老师坐在一起,就是她的班主任。”阮绛匆忙说。
    张仪啧了声,“我在后面看你半天了,电视里一直都是雪花屏,是你盯着雪花屏看。”他顿了下,“不过你又通灵了这种事我一点都不奇怪。”
    “大概是有积怨附着在上面吧,凑巧和你连上线了。”张仪说着,把光盘取出来收好,“晚上我们去看看再说吧。”
    再来花园幼儿园时,心境有所变化,墙上那些凸起变形的卡通画变得更诡异了。拟人的动物们黑溜溜的眼睛好像会跟着人转,阮绛干脆不再看它们,举着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了朋友圈。
    两人在小树林里转悠了一圈,张仪的包里看着沉甸甸的,很让人有安全感,阮绛甚至还晃了几下秋千。他玩完秋千不够还要去抬跷跷板,微信却响起了消息提醒。
    张仪看过来,阮绛摸出手机一瞧,是老邢转发过来的一段聊天记录。点开先是张直播间的截图,画面是池塘里的汲水女孩雕像。
    “张仪……”阮绛拉拉张仪的衣角,示意他看,“这个雕像怎么和上次我们来是看到的,反过来了……”
    直播间截图中,女孩是用左手托着水瓶,而眼前的雕像分明用的是右手!
    两人背后一寒,老邢又弹出了条语音,“这个人上次你直播完以后加进咱们群里来的,他说你一直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