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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利都没有,幸好他才十四,未到婚配的年龄,总能拖两年。
    他也一直想不通,多少权贵把心系在了尚未娶亲的宁王身上,对方为什么偏偏选中他。
    那位国师,还说让两个人在成亲前多相处,他推拒说自己只会做菜。
    对方却不放在心上,说那你就做菜给宁王。这样也算是对自己夫君的一片心意。
    每月的五号,十五号以及二十五号,祁木言都会带着做好的膳食,坐上宁王府的马车。
    他也想过,这么一走了之,但他不忍心置父母安危不顾。
    国师也曾经警告过他,如果宁王有事,他会一并陪葬。祁木言苦笑了下,即使那人这么逼迫自己,他也狠不下心去害人性命。
    六日十六日,皇族祭天狩猎,他是宁王的未婚妻,作为唯一家眷,哪怕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去。
    到了围猎场,奚川让人帮他牵了匹马,祁木言松了口气,虽然他不参与狩猎,但也不想,和女眷在一起。
    他实在不能坦然面对,别人叫自己“王妃”。
    宁王要娶的正妻是个男人,本来不合乎常理,但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所有人都惜命,竟没人提出异议,这样到让他少了很多尴尬。
    祁木言本来在狩猎场的边缘散步,不想马突然受惊,朝着丛林狂奔。
    他紧紧的勒住缰绳,掉马下去的时候,幸好地上是厚厚的树叶,所以没有受伤,没走多久,他就遇到了对方。
    奚川捡起了地上的箭,声音冷冷的,“上面啐了剧毒,见血封侯。”
    “有人要杀我?”
    祁木言一脸震惊,他向来与人与无怨,怎么会有人想置他于死地。
    “你是我的妻,他们动不了我,所以才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去了。”
    奚川的话说完,丛林的草木动了几下,几声闷响后就再没动静了,走来汇报的黑衣人,刀上还有为干的血迹。
    “一共六个,没有留活口。”
    祁木言退后了一步,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在自己面前杀人。
    “你是不是在暗暗的想,我心狠手辣?”奚川脸上的表情,一直没变过。
    祁木言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是他们先要杀我们,即便死于非命,亦不能怪你。”
    他虽然心善,却也辨是非,如果不是宁王相救,死的人就是自己。
    “你骑的那匹马性子向来温顺,突然发狂,一定是有人作梗,我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嗯。”他尽量不去想,那几个死了的人。
    “我们先回去。”话说到一半,对方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祁木言整个身体都僵住了,难道这人要杀自己灭口吗?
    奚川打开掌心,祁木言看着对方手上的血迹,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他什么时候受伤了?
    “是血蛭,平日里伏在草丛间,一有人或者野兽靠近,便会搭上身,来吸血。”
    话说完,奚川靠近深吸了口气,“你身上这么香,怪不得。”
    “……”
    他从来不用香。一个男人,被人说香,应该不算夸赞…
    祁木言还没回过神,奚川就撩起他的外衫,扒下了他的裤子。
    对方比他还要吃惊。
    “你居然没有穿里裤。”
    “我穿了。”祁木言伸手去提自己的裤子。
    近来天气炎热,他把里裤改良了下,反正还得穿着外衫,也没人知道。
    夏天真没必要,层层叠叠穿这么厚,裹得严严实实。
    祁木言系好了裤子,又说,“我穿了,不过天气太热,我把剪短了,这样凉快……”
    上天保佑,他真不是暴露癖,也不是变态,不要用哪种眼神,在打量他了。
    奚川看着人,声音淡淡的说,“把你衣服脱了。”
    “我穿了里衣!真的!”祁木言一脸的震惊。
    “我要帮你查看一番,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血蛭。”顿了下,奚川有说, “你是我的妻,我于你不是外人,如果血蛭钻进肉里,处理起来更麻烦,得拿刀挑开肉。”
    祁木言听对方这么一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突然觉得身上很多地方都很痒,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把自己脱过。
    “想让我帮你脱衣服?”冷冷的自己再一次响起。
    “还是我自己来……”
    祁木言垂下了脑袋,就知道没法商量。
    光天化日之下,再一个人面前主动宽衣解带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赤身裸体,因为羞耻,他的身体都透着粉色。
    奚川检查的认真,连着最私密的地方都没放过。
    祁木言再穿上衣服,脸已经红透了。
    但是看着地上,对方找出来的血蛭,他根本找不出发怒的理由。
    奚川吹了声口哨,一匹马奔了过来。
    “来狩猎居然光着腿,以后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