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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他又哼哼唧唧说不出来,就知道抱着自己乱蹭,说什么“我也好喜欢你”、“你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对你好一点吧”……
要不是看他今天情绪激动,任疏寒早就把他铐在床头蒙上眼睛,按在身下扒掉浴袍,用红丝带绑起来随意品尝了。
嗯,这就是对我好了。
连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爱好他都能红着脸接受,任疏寒觉得,他的宝贝已经对他够能容忍的了,他要是再努力一点,恐怕自己能死在他身上。
所以到底怎么了?
这个世界里的记忆虽说也有一点不完美,但任疏寒仔细回想了一下,不至于让他那么伤心吧?
可能是因为“伤在他身、痛在我心”,换位思考,如果是听说江清月被人下毒,全身终身瘫痪,而自己却不能去看他照顾他,那自己也会很难受。
于是任疏寒惯着他。
被撩得快炸了,也没有煞风景地直接动手动脚,就搂着他温柔顺毛抚摸,亲亲额头和脸蛋,偶尔咬一下脖子,吮吸他从前覆盖着敏感腺体的那小块肌肤。
“我让系统把你的腺体还回来吧,”任疏寒在他侧颈上舔了舔,低声商量着,“这样你就没精力想东想西了。”
江清月哭累了,也困了,像小猫一样软软地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没同意,任疏寒自作主张,当作他同意,于是屋里就充满了巧克力的甜味,仿佛是给任疏寒加的夜宵,淡淡的酒香则很快安抚了江清月的心情,让他马上就睡熟了。
睡梦里,他还抓着任疏寒的衣襟不放。
“都多大了还撒娇?”
任疏寒心里美滋滋地责备着他,用食指轻轻滑过他的脸蛋。
太嫩了,手感真好。
由于今早上起得早,昨晚也没睡好,江清月睡得很沉,任疏寒给他散发、脱去嫁衣,抱在怀里拍拍,他都没没有反应。
酒味都溢出了房门,门外侍卫们暗想:真会玩啊。
但任疏寒也只是盯着老婆的睡颜看了很久,决定明天早上再问他讨账。
虽然老婆穿红嫁衣也好看,但之前穿过的美人鱼一样的露背长裙也好看,还被自己催着换过旗袍,在之前常穿的白西服也一样美,任疏寒不急于这一时,非要在今夜享用他。
喜欢上他之后,他穿着校服的样子也世界第一可爱,平时简单的T恤和普通的牛仔裤勾勒出的曲线,都会让任疏寒怀疑自己被勾引了。
洞房夜老婆只想亲亲和谈心,那就谈吧,温情时刻,谁让自己定力强呢?
不过第二天醒来之后,江清月就被他拉去共浴了。
然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出来,江清月捂着脖子不许他再咬了。
“不然就把ABO设定收回去。”他色厉内荏道。
任疏寒从背后抱着他蹭:“你昨天还说我好,要对我再好点呢。”
江清月腿软,心也软:“那是、那是……那好吧。”
任疏寒:!
感谢我前世积德。
于是上个世界的蜜月才度完,两人没隔几天,就又度了一次蜜月,江清月脚步都有些虚浮,任疏寒却神清气爽。
“宫里本来就没的玩,”任疏寒还振振有词,“我带你出去走走,才不会总是想着玩你。”
江清月:“……朝不上了?政事怎么办?”
“交给系统,再说还有温馨呢,”任疏寒心很大,“我们出去玩几年都没事。”
江清月心里总是想着,要早点回去系统所在的世界,但又有些矛盾,还想顺着他,所以只说:“那我顺路回府,同爹娘交代一声。”
他嫁进宫中后,父母就已经不把他当作儿子了。
但毕竟在设定上也相处了多年,任疏寒也能理解他的感情,先带他在京城里转了一圈,回顾过他们从前约会的地点,而后就把他送回了府。
“还记得这里吗?”路过一处纨绔公子哥们聚集的斗鸡场时,任疏寒打趣他,“小时候带你来玩,你差点吓哭了。”
小江清月捂住眼睛,说斗鸡的毛都没有了,太可怜。
于是任疏寒出钱把场子买下来,直接关了门,不过几年过去,又有新人开了起来。
“你真是喜欢小动物,”任疏寒想到自己还给他放生过海豚,推平过马场,就忍不住想笑,“真善良啊,还要去跟不熟的爹娘道别……你是白雪公主吗?”
江清月:“……”
他哭笑不得,牵住任疏寒的手逛了逛,反驳道:“我才不善良,我很坏的。”
“嗯,”任疏寒与他十指相扣,“你可厉害了,做过反派的人呢。”
江清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到相府后,任疏寒负手在他院子里溜达,让他独自跟家人闲聊,等他说完后又牵着他一起回宫吃晚饭。
夕阳照耀下的京城很美,江清月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和他絮絮闲聊着家里的事。
“我爹让我给你吹吹枕头风。”
任疏寒:“?”
“他说清词现在茶饭不思,说也想要进宫,他怎么劝说、打骂都没用,”江清月平静地说着兄长的事,“所以只好问我,能不能让你纳妾。”
任疏寒差点笑出来:“什么东西?”
“据说他疯了,”江清月歪头靠着他肩膀,有些酸酸地说,“他真的好喜欢你。”
任疏寒低头好笑地看着他:“宝宝,吃醋也要讲基本法吧?他喜欢我?他这种人,只喜欢他自己罢了。”
江清月立刻把头从他肩上挪开,也不走了,就睁大眼睛,静静看了他一会,然后用拳头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任疏寒捂住自己并不疼的肩:“???”
可是心痛!老婆,你居然打我?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江清月又重新牵住他的手,和他腻歪在一起,边走边说,“虽然我觉得他爱你不一定有我爱你多,但是他也很爱你了。”
任疏寒只觉他在调笑自己:“别闹了宝贝。”
“你真不相信?”江清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任疏寒也不可置信地看回去:“你怎么回事?”
“我和你打赌!”江清月很少表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倔强地说,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任疏寒万分迷茫:“你要怎么赌?”
江清月思考片刻:“我的系统比较简单,没有那么多东西,但是你那里不是有一个重生选项吗?你试试重生一次,看看江清词还会不会进宫?”
任疏寒欣然同意:“试试就试试。”
一侧宫墙下,两人牵手走过,转个弯,回到了两年前。
任疏寒笑问江清月:“我把你从家中拐卖走了,你不再回去道别一次?”
江清月不理他,只晃了晃手,催促他赶紧将时间线推到两年后,又取了一块手帕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