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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拂袖走了。
他决定今晚不来看任疏寒了,明早也不来。
男人嘛,都是贱胚子,对他好他就上脸,不理他才会知道着急。
而后第二天中午,江清词别别扭扭来到任疏寒的卧室,赫然发现……他不见了!
昨晚任疏寒先是等到温馨来了,差使她带人藏好,只说最近自己要消失一段时间,又要了点银钱,温馨也没多问便应承了。
其他手下倒是私下猜了几句,怀疑王爷还养了别的暗卫,两边瞒着,真是御人有术……
任疏寒:我没有啊!
而后他就让系统给他易了容,趁着月黑风高,孤身一人出府去找了几家……酒楼。
没错,他已经两天没吃好饭了。
虽然他会做点菜,但多数是简单的西餐,还只使用过现代厨房,而且江清词做的饭更加难吃,查岗时总试图给他喂饭,导致他每每都要挣扎到过了饭点,好不心累,饿得胃都疼了。
恰好这个世界的餐饭不同以往世界,有种质朴天然的特殊味道。
感谢陆瑸未禁夜,他一连尝了好几家系统推荐的美食,又订了两份吃着不错的宵夜外卖,让店小二慢火炖着,好了给江府上的小公子送去,自己则转出了城墙,寻了一处陆琰从前在城郊的别庄,同出府时一样,无视层层守卫,轻松进去好好洗了个澡,泡了一会温泉。
穿越到现在,第一次洗澡,任疏寒感觉不错。
还是摄政王会享受,以后要带老婆也来这里玩~
等他在这边的度假庄园里找了身不错的衣服,打扮得英俊潇洒,估计江府那边的夜宵外卖也送到了,任疏寒才摸黑往江府上去。
翻|墙,找老婆!
相府富丽堂皇,一看就是反派配置,江清月也是真的受宠,还养在爹娘膝下未娶亲或嫁人,就独自住着一套三进三出的大院子,任疏寒进去没有两步就找到了他的卧室,那屋里却没有点灯。
正逢一个小厮拎了装着夜宵的饭盒过来,任疏寒躲在柱子后,看见门口守夜的一个护卫冲他摇了摇头。
这么早就睡下了?
哦,古代人休息得早,现在其实也很晚了,任疏寒有些遗憾。
那小厮同护卫说了两句,就把食盒放在了门边,任疏寒趁着护卫巡逻换岗时走到食盒前,把里面自己点的夜宵端出来,合上盖子,偷偷推门进了房间。
屋里一片寂静,唯有一丝夜宵的甜香,和床上均匀的呼吸声。
任疏寒走近,坐在床边,端详起屋主人的睡颜。
江清月侧卧着,长发散乱在枕上,双手合十压在侧脸下面,把脸颊压得鼓了一点,红润的嘴唇显得有些嘟起来,十分可爱,最可爱的是,枕头下还露出了信封的一角。
估计是自己昨天送给他的那封,一手破字潦草几句,被他当做什么宝贝似的,睡觉也要枕着。
“你怎么这么傻呀。”
任疏寒怕吵醒他,让系统屏蔽了他的五感,轻轻抚摸了一把他柔软的脸庞,把头发都拨到他耳后,并在他唇上偷了一吻。
而后任疏寒自己吃了两个人的夜宵,在一旁的榻上睡了安慰的一觉。
第二天任疏寒早早起来,整理好床榻、换衣,洗漱,又亲了亲还在乖乖睡觉的老婆,溜出门去,在屋顶上活动了一圈,再回来时,忍不住又亲了一口睡得香香的老婆。
“嗯?”
江清月忽然醒了。
任疏寒怕吓到他,匆忙躲到了床后,透过床帐看着江清月揉了揉眼睛,拉起被子翻了个身,又睡了两分钟,才往旁边的小几上摸外衣,抓在手里却没穿,仍然躺着,从枕头下拽出信封,就着晨光,又读了一遍他写的信。
有点羞耻……任疏寒捂住脸。
写得无非是些日日思君念君如隔三秋之类的直白情话,有那么好看吗?
而后门外有人敲门道:“少爷,大少爷今日要回门了。”
江清月起身自己披好衣服,慢吞吞地把信封又塞回枕头底下,喊人进来:“叫紫烟来帮我挑挑衣裳。”
任疏寒忍不住笑了出来。
很快进来一个丫头,对着江清月的衣柜挑挑拣拣,最终给他选了一身紫色,腰佩白玉,穿上甚是好看。
“嗯,多谢。”
江清月对着镜子赚了一圈,也很满意,想到今天能见到任疏寒,纵使他是陪哥哥回门来的,也很开心,赏了紫烟一块玉。
“少爷穿什么都好看,”紫烟收下赏赐,眉开眼笑,“哪用得着咱们给选衣裳。”
江清月只是笑笑,出门去了。
屋内没了人,任疏寒坐在桌边,随意翻看了一下江清月的字画,觉得都不错,又忍不住靠坐在江清月床上,像个毫无廉耻的采花贼一样,呼吸了一下枕头上的味道,总觉得甜甜的。
没有ABO设定,他的宝宝还是这么甜。
分开两天,就让他想得心都开始疼了。
可是还要等。现在到处都是陆瑸的人,他还不能出去,否则会连累相府。
待等到晌午时,可怜他已经无聊到把整本原著都看完了,心中对未来有了个简单粗暴的打算,江清月才独自回来。
他推门入室,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龙纹缂丝圆领袍的高个子男人背对门站着,劲瘦蜂腰上系着把短剑,肩膀宽阔,双手背在身后,闻声回头看过来。
江清月瞬间呆住了。
“嘘,”任疏寒眼中含笑,转身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好似要拥抱他似的,低声说,“别出声。”
但任疏寒只是关上了门。
江清月反客为主,紧紧拥抱住他,埋在他胸前不动。
“怎么了?这么想我?”
任疏寒用力抚摸着他的后背,低头在他发上亲了又亲。
江清月在他怀里摇头。
“不想我?那我走了?”
江清月又是摇头。
这个骄纵的小少爷,怎么比上个世界还能撒娇了?任疏寒暗笑……我喜欢!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江清月过了好一会才说,“清词说你失踪了,回门都没有陪着他。”
“我陪他做什么?”任疏寒用手掌撩开他半披散在肩的长发,捏了捏他的头脑勺,“我有自己喜欢的人要陪,没时间陪别人。”
江清月被他捏得全身一颤,但也没有换动作,仍然紧紧抱着他。
“可是他带了你的信来,”江清月闷闷地说,“我以为你有事要忙,过段时间才能见到你。”
“信是之前写的,我怕他不给你送,就又写了一封让温馨送来。”任疏寒摸着他的头发,被他全身心依赖着,不由得想入非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了。
江清月想到那封信,轻声笑了笑。
今天送来的这封信,他在回来的路上就迫不及待拆开看了,大概是怕被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