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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王子岳的话,“清冷中带着点磁性,磁性中带着点少年感”。
    “说句话给我听。”谢时新说。
    唐宙声音有些哑:“说什么?”
    谢时新突然不怀好意地动起来,唐宙瞬间皱眉,嘴里也发出奇怪的声音。
    倒也不是很清冷,倒也不是很磁性。
    是委屈中带着点少年感的声音。
    也是专属于谢时新的声音,谁都听不见。
    唐宙脸颊才褪下去的红色,被谢时新一弄,又染了上来。
    他半阖着眼睛,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抓。
    不过很快,他的手就被谢时新握住。
    十指相扣,放在了枕头两边。
    “唐宙。”谢时新沉声喊他。
    唐宙:“嗯。”
    谢时新问:“你的小名叫唐唐?”
    唐宙一边感受身体的变化,一边还要回答谢时新的问题。
    “唐唐是朋友喊的,家人都叫我阿宙。”唐宙声音很软。
    谢时新问:“我该叫你什么?”
    唐宙说:“你叫我名字就好。”
    话音落,唐宙感受到了谢时新的不满意。
    “要不,你也叫我唐唐吧。”唐宙努力地抽出思绪想办法。
    谢时新摇头:“不喜欢。”
    唐宙找到突破口:“你想叫我什么?”
    谢时新说:“不知道。”
    然后谢时新又不满意了。
    唐宙顿时觉得谢时新很难伺候。
    但他想了想,又觉得很正常。
    谢时新本来就很难伺候。
    唐宙很想认真想这个问题,但谢时新总是不让,总在捣蛋。
    过了一会儿,谢时新又叫他:“唐宙。”
    唐宙:“嗯。”
    谢时新问:“他叫你什么?”
    唐宙疑惑:“他是谁?”
    谢时新又不说话了,还突然用力。
    唐宙闷哼一声,眼里的那滴泪水突然被攒满,从眼角滑下去。
    眼看这滴眼泪要滑过脸颊,落在耳朵上,却被谢时新截住。
    谢时新用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眼泪,而后鼻尖滑过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
    唐宙的头又开始晕了,不过这次,他是因为谢时新。
    谢时新吻了他很久,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一吻结束,他听谢时新问:“我是不是你的Alpha?”
    和上次一样的问题,谢时新又问了一次。
    唐宙想思考,但谢时新明显等不及。
    谢时新咬住唐宙的下巴,惩罚他:“说是。”
    唐宙听话:“是。”
    唐宙几乎要被谢时新弄疯了,结束后,他泡在浴缸里,好长一段时间,心脏都没能平复。
    隔着水面,他能清楚看见自己身上的各种痕迹,有些是被掐的,有些是被亲的。
    今天的谢时新和从前大不相同,唐宙甚至都有些自作多情,怀疑是因为自己之前说了那句你要不要多练技术的话,让谢时新偷偷做了什么。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他觉得谢时新这样的,不至于偷偷去学。
    而且谢时新这么聪明,或许只是天赋异禀,开窍了而已。
    唐宙往水里再躺一些,让水平面没过他的锁骨。
    今天也和上次一样,一旦他开始深想和谢时新的关系,一旦他对谢时新产生与往常不一样的情愫,他的心脏就开始疼,也想呕吐。
    身体好像在告诉他,唐宙,你只能用平常心面对谢时新,你不能对他抱有其他想法。
    谢时新在外面接电话,唐宙泡够了就去淋浴室把身体冲了。
    谢时新给他准备了新的浴巾和浴袍,他随意擦了一下头发,穿上浴袍走出去。
    房间的灯不太亮,只有谢时新身边的桌子上一盏,谢时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腿上放着电脑,正在看着什么。
    唐宙没有走过去,他悄无声息地站在浴室的墙边,手背在后面,就这么看着谢时新。
    不过站了两分钟,谢时新突然抬起头,朝他这边看。
    “嗯?”谢时新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唐宙对谢时新笑一下。
    谢时新:“过来。”
    唐宙:“哦。”
    唐宙光着脚走过去,到了谢时新身边,谢时新把电脑放在桌上,拉了一下唐宙的手,把唐宙拽进怀里。
    谢时新什么都没说,只看了唐宙一眼,就扣住他的脑袋,开始亲他。
    从唇亲到下巴,再滑到脖子,谢时新把唐宙翻过来一些,鼻尖对着他的腺体,有意无意地蹭着。
    “红豆。”谢时新低声道。
    唐宙半趴在沙发上:“嗯。”
    谢时新不再说话,紧紧抱着唐宙,鼻尖一直在腺体周围游荡。
    唐宙猜测:“你想标记我吗?”
    谢时新停顿片刻:“不行。”
    唐宙:“为什么?”
    谢时新:“你会过敏。”
    唐宙疑惑了一会儿,才问:“阿泽告诉你的?”
    谢时新:“嗯。”
    唐宙:“家里有抗过敏的药,晚上我打一针,可以给你标记。”
    谢时新看起来很想标记唐宙,唐宙感受到了,他的腺体正在被坚硬的东西触碰,唐宙知道那是谢时新的牙齿。
    他仿佛觉得,谢时新下一秒就会咬下去。
    不过唐宙等了很久,谢时新都没有做。
    而谢时新做的,是掀开唐宙的浴袍。
    休息饱了之后的接触,总是很危险,接下来的时间,谢时新任由自己的手机疯狂响着,毫不在乎地在沙发上又把唐宙办了。
    比起床上那次,唐宙明显感受到了谢时新的不一样。
    好像从换了一部电影来演。
    要说上一场电影是风花雪月的爱情,这一场就是似丛林猛兽的武打戏。
    迷糊之间,他们还发生了唐宙想都不敢想的对话。
    谢时新问他,我猛不猛?
    唐宙回答了。
    谢时新对他说,叫老公。
    唐宙叫了。
    谢时新还对他说,舒服就大声喊出来,我要听。
    唐宙也照做了。
    这一次结束,唐宙累到不行,骨头几乎都要散架了。
    谢时新倒是很有力气地把刚才落下的电话打起来,一边听着电话那头下属的报告,一边把手伸进被子里。
    唐宙一丝力气都没有,谢时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在唐宙快要睡过去时,谢时新的电话终于打完了。
    唐宙勉强把眼睛睁开,见谢时新翻个身,又压了下来。
    “我不行了。”唐宙不自禁地对谢时新委屈。
    谢时新笑了一下:“不做。”
    唐宙松一口气:“嗯。”
    谢时新确实没做,他就趴在唐宙的肩上,抱着唐宙。
    过了一会儿,谢时新道:“才两次。”
    唐宙心里一顿:“嗯。”
    谢时新又说:“唐宙,我很记仇。”